“一张桌子就只有一个人的菜品,两个人一起,不够吃。”
木夕雾淡淡的陈述,她顿了顿,又道“况且这一桌本就规定是一个人的,两个人一起坐,这不是坏了皇家的规矩了吗?你就不怕父亲会生气?”
木婉云心猛地一沉,愤怒不已,她没想到她居然会拿父亲来来压自己。“你到底是不是来参加晚宴的,如果不是,赶紧离开,要是来吃饭的,那就赶紧到后面坐下。”
一个不满木婉云的千金不耐的开口道。木婉云红了脸,她何时这样狼狈过,她愤愤的咬了咬下唇,往后走去。她发誓,一定会将今天受到的耻辱,百倍千倍的还给她木夕雾。宴席上的人落座完毕,坐在主位上的除了有皇后与皇上,还有太后,但在木夕雾的那个角度,并不能看的太清楚他们的容貌,不过,她特的确也没心思看。舞女进入,歌舞升平,木夕雾坐在前面最好的位置欣赏歌舞,可怜了木婉云坐在后面,她的个子不算高,根本看不出那些舞女在跳什么,她恨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望着前面木夕雾修长的身影,她觉得奇怪,怎么药物不管用了,她明明让人在她的衣服内下了使人皮肤瘙痒的药物,在车上的时候,明明都有反应了。木婉云不知道,她那小伎俩早就被木夕雾看穿了,当时木夕雾就让木冰凌拿了艾草等止痒的东西中和了衣内的瘙痒药物,她在马车上做出的动作,无非就是想麻痹她让她自以为奸计得逞罢了。木夕雾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对于舞蹈艺术都是没什么鉴赏能力的,在这场宴会中,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二皇子,她要看看,到底自己是指给什么样的人。这场宴会虽然是为尉迟邑接风洗尘的,专属于尉迟邑的那个位置一直都空着,他本人并没有到来。木夕雾有些无语,为之设宴的主要人物都不在,她并不知道这场宴席有什么卵用,而这尉迟邑也真是够嚣张的,就连皇帝为他举行的宴会都能缺席。木夕雾百般无聊的戳着盘子里的糕点,今日怕是见不到那位二皇子的如山真面目了。歌舞忽然褪去,木夕雾居然听见了皇帝再叫她。木夕雾起身,行了个礼,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坐在上面的,是能决定天下人生死的皇帝。“你就是相府的大小姐木夕雾?”
一道威武浑厚的声音传来。木夕雾抬眸望去,俨然瞧见坐在主位上,一位身穿明黄色龙袍,头束金冠,约五十多岁的男人看着自己,他面容慈祥,却目露精光。然坐在他左侧的是一个穿着锦玉凤袍的与他年纪相仿的女人,而另外一侧坐着的,便是太后了吧!“是小女。”
木夕雾仪态万千,微微欠身。虽面带微笑,但木夕雾却不由得在心里吐槽:我擦,这皇帝都不知道我是谁居然还下旨赐婚,脑子被驴踢了不成。皇后面带笑容,赞赏似的点头,端庄大方,“长得真是标志,配得上老二。”
木夕雾在心里冷哼:是你们家老二配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