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眸子微眯,她很怀疑,或许,尉迟霖喜欢的是她的脑子。曾经他不止一次的说过,她很聪明。的确,一个男人背后有一个聪慧的女人,的确能帮他成就不少大事。木夕雾冷笑,这个时代的男人,一个一个的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到了宫门,如画扶着木夕雾上轿当她准备上轿时,忽然捂住脖颈,吃痛的喊了一声。“怎么了?”
木夕雾问。如画揉了揉脖颈,“好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下。“夏日毒虫多,以后出门时要涂点防蚊虫的膏药。”
木夕雾说着,钻进了轿子,如画随后也钻了进去。进入轿中,如画面色忽然发红,瞳孔也有些涣散木,木夕雾担心上前查看如画的情况,可她还没把脉,如画忽然脑袋一歪,忽然就晕了过去。忽然,紧接着轿子外面传来一道声响,木夕雾掀帘查看,只见驾车的那轿夫被人掐住脖子,而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身体。轿夫已经没气了。木夕雾心下一颤,没想打掀开帘子会目睹这么一副场面。“尉迟邑,你在干什么,疯了吗?那是一条人命。”
木夕雾吼叫出声,肩膀颤抖,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尉迟邑阴沉的抬眸,目光阴冷幽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木夕雾瞬间明了,如画的晕倒、脖子的刺痛,不是偶然。尉迟邑将轿夫扔到一边,跨上了马车,木夕雾心下一慌,猛地退进了轿子。“银雪,你来架马。”
尉迟邑的声音异常森冷,而后语句,带着一抹轻嘲,“速度慢点,。”
木夕雾猛地一震,鲜血逆流,手脚冰凉,恐慌不已,她顾不得其他,蓦的就想从车窗跳下去。她不在乎受伤的脚裸,不在乎跳下去会不会摔破脑袋、骨折,她只想逃开这尉迟邑,他根本就是个魔鬼。尉迟邑怎会放过她,轻松的将她从车窗拽下,长腿一跨将她压在了车座上,身上的戾气,使得木夕雾更加害怕。此时,马车已经移动,但如尉迟邑所说,马车开得很慢。尉迟邑面色阴沉,伸手将木夕雾身上的衣服拽开,似乎是不耐烦没耐性,他直接用撕的。木夕雾从未如此恐慌过,不停地揣着垂着尉迟邑,尉迟邑怒了,直接将她的手钉在一旁,附身啃噬着夕雾的锁骨,脖颈儿。一点也不温柔,很粗暴,咬得木夕雾很疼。“尉迟邑……你放开……”木夕雾不停挣扎,眸底的厌恶刺痛了尉迟邑。“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女人了。”
尉迟邑怒吼,双眸猩红,如同一匹饿狼,浑身都是狠劲儿,他捏住她的下颚,好似要将木夕雾的下巴捏碎一般。在皇宫小道时,她跟尉迟霖牵手,接吻、咬耳朵,还对他笑,可在他这,她却无比抵触,抵触他的亲密,触碰。尉迟邑是真的火大,内心的那团火焰几乎将他隐没。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未来将会是谁的妻妾。木夕雾咬唇,心觉屈辱,将头扭到一边。她是个要强并且执拗的人,这种时候,她一般都会犟嘴说对方不爱听的反话,但此刻,她是真怕,她是真的害怕尉迟邑。现在的尉迟邑正在恼怒上,但凭他自己的心情办事,木夕雾实在没有勇气回怼他。尉迟邑将木夕雾的脑袋强硬的扭转过来,目光狠厉,“说。”
“你的。”
木夕雾深呼吸,声音很轻,“我是你的女人。”
一句轻柔的话语,抚平了尉迟邑内心的怒火,他面色稍霁,不似方才这么火爆。尉迟邑的手指摩挲这她的嘴唇,面色冷清,眸底却满是戾气,“他亲你这儿了?”
“没有。”
木夕雾说,“他没有碰我。”
即使觉得羞辱,木夕雾还是必须开口,不然这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尉迟邑深呼吸,心情好了不少,“很好。”
他想向来喜欢顺从的女人,木夕雾懂得投其所好,够识趣。“二殿下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能从我身上下来了吗。”
木夕雾声线很冷,眸子空洞的没有一丝情绪。他的小东西学乖了,尉迟邑自然要给些甜头,他从木夕雾身上起来,坐到她旁边,却将她搂在了怀里。他喜欢木夕雾身上的馨香,那是专属这小东西的味道。木夕雾不喜被尉迟邑抱着,下意识的挣了挣,不料尉迟邑却抱得更紧。最后,她放弃挣扎,心口揣着一股闷气整理衣服。木夕雾的衣服都被尉迟邑撕坏了,只能勉强蔽体,这下就算是盖着大氅都掩盖不住这破烂的衣服,她要是这副模样出现在相府,公孙宁又会借题发挥。尉迟邑贪婪的嗅着木夕雾的味道,忽然觉得手臂一痛,怀中的小东西居然咬了他一口。这一口木夕雾咬得是真狠,血珠都冒出来了,可尉迟邑却不推开他,半点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尉迟邑的不作为,让木夕雾心惊,她没敢在继续下口,只得松开他。“小东西,咬得真狠。”
尉迟邑扫了一眼鲜血直流的手腕,嘴角却擒过一抹笑意。他从小就生活在军营,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他知道木夕雾是发泄。也罢!她开心就好。木夕雾扭头道一遍,因为咬尉迟邑的那一口,觉得自己报仇了,心中顿时好受多了。尉迟邑低眸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可人噘着嘴,稚嫩的小脸上似乎有些委屈,她一只手摩挲这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交错着。尉迟邑瞧见,木夕雾双手手腕青了一轮,是他的手臂。顿时他有些懊恼,心觉方才的举动太不温柔,伤了他的小东西。尉迟邑握住木夕雾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木夕雾嫌弃,觉得恶心,赶紧将手抽回来。“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你不觉得很浪漫?”
“呵呵,你在开玩笑吗。”
男女亲密,只有两人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心中才会泛起涟漪,可她跟尉迟邑算什么,她是被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