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邑心中颇有不快,忽然捏住木夕雾的下颚俯身吻压下去,木夕雾蹙眉,下意识的挣扎,而后她又放弃。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尉迟邑吻遍了她的唇齿,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忍,抵死缠绵。木夕雾的口中还有他鲜血的腥甜,尉迟邑吻着尝着,呼吸忽然更加厚重起来。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木夕雾赶忙推开她,撇开头。尉迟邑意犹未尽,吻没有落在她的唇上,却裸落在了她的脖颈上,肩膀上,裸露的肌肤上。木夕雾被他撩得身体发软,不得已开口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在皇宫宴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派人盯着和氏璧?”
尉迟邑亲吻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对。”
木夕雾不可置否,“你知道有人陷害我?”
尉迟邑笑,并不否认。木夕雾心凉了半截,尉迟邑强迫她做亲密的事情,不许她与太子接近,她居然以为尉迟邑心中是有些在乎她的。木夕雾轻笑出声。果然,他还是看重他在皇帝面前的表现能力,他明知有人相对和氏璧下手陷害他,却还能坐山观虎斗,只为了在最后关头拿出和氏璧,他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如果不是她反应及时,没有太子做时间证人,怕现在就已经成为阶下囚了。“你生气我不救你?”
尉迟邑笑,将木夕雾放在腿上,手指划过她的脸庞,青青紫紫的锁骨,“我最后不是射箭救你了?”
木夕雾垂眸,不语,好一会,她才脱口,“殿下,您可别自足多情了,我需要你来救吗?。”
尉迟邑眉心一沉,“不需要我?那你需要尉迟霖吗。”
木夕雾心中一顿,她就不应该说话的。她想沉默应对,但尉迟邑可不许,他挑起她的下颚,“说,你是需要尉迟霖是不是!”
木夕雾抬眸,笑,“殿下,你这模样,我会认为你在吃醋。”
尉迟邑神色微变,附身狠狠地吻住了木夕雾的唇瓣,木夕雾挣扎许久,才扭开脑袋,“我找尉迟霖是因为是找不到你。”
尉迟邑动作顿住,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木夕雾违心的说着,“你的在皇宫的行踪不定,而尉迟霖每次月圆都回去御景园。除了他就是你,我必须找个具有威严的人为我做时间证人,这样才更加可靠。”
木夕雾的解释很让尉迟邑心悦,他在木夕雾的唇上吮了一口了,“以后就算找不到我,也不能找尉迟霖,明白吗?”
“那你让我找谁?”
“那是你的事。”
“……”木夕雾讽刺一笑,是真不想跟尉迟邑说话。对于尉迟邑来说,聊不聊天都无所谓,只要木夕雾在他身边就好。尉迟邑玩弄这木夕雾的发丝,因为之前的挣扎,她的发髻有些乱,但并不影响美观。过了好一会儿,如画还在昏迷中,她有些担心,想起身探探她的脉搏,但腰间那只霸道的手却不松开她。“松开。”
木夕雾拍他的手,“我去看看如画的情况。”
“那根针上面只是涂了你的迷药粉而已。”
尉迟邑含住她的耳垂,“还别说,你的药可真管用,那里买的?”
木夕雾不语,才不要告诉他自己会医术的事情。木夕雾不说话,尉迟邑就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手钻进了她的衣襟。“在外面买的。”
最后,木夕雾举手投降,按住他的手,深呼吸,“把你的手给我拿出来。”
尉迟邑意犹未尽,但还是抽出手,将头埋在木夕雾的发丝,深深的吮了一口少女的馨香,“小东西,你在身上涂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木夕雾翻了个白眼,郑重强调,“二殿下,你能不能别说这么猥琐的话,真的很恶心。”
恶心吗?尉迟邑可不觉得,在她的发丝上吻了又吻。木夕雾深呼吸,尽量不去注意这男人在干什么,她看着座位下的撕碎的衣物,“我的衣服被你撕坏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猜。”
他吻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这她可怎么猜,在大街上随便给她买一条?木夕雾猜想。最后,木夕雾怎么都没想到,尉迟邑这魂淡居然带她来了御王府。木夕雾坐在马车上,有些傻眼,心中不由的慌张,死瞪着尉迟邑,警惕道,“你这龌龊东西,想干嘛!”
“换衣服,不然你要这样回相府。”
他说,摘下身上的披风正面改在她的身上。“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去你的府邸。”
木夕雾死死地抓着马车,一脸坚决,说什么都不肯下车。“真不去?”
“不去。”
“再给你次机会,你去不去。”
尉迟邑正色。“不去。”
木夕雾一字一顿,拼死抵抗。尉迟邑叹气,“去吧!我不会勉强你做什么,去换件衣服罢了。”
木夕雾迟疑,尉迟邑这混账的话她能信吗!“把你的手松开,不然我要是恼了,怕是会真做出什么事情。”
尉迟邑威胁。木夕雾深呼吸,不得不松手。尉迟邑用披风将木夕雾盖得严严实实,确定没什么裸露的肌肤,才抱着木夕雾下车。下马车,木夕雾忽然扯了一下尉迟邑,“如画怎么办?”
木夕雾长得很清秀动人,但却一点都不寡淡,反而还有几分明艳,她的眸子很清澈,黑眸望着他,一闪一闪的,似乎在发光,柔柔糯糯的音色,好似在撒娇。尉迟邑小腹一紧,那么一瞬,他真想好好的疼爱她一番,那颗坚硬的心,似乎瞬间软了,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尉迟邑移开头,“就让他待在车上,不会有事。”
他大步的走近御王府,木夕雾低眸,垂首,掩盖住那眸底的狡黠玩弄。没错,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挑拨他。尉迟邑大步将她带回了房,银雪替他们关上了门。木夕雾从尉迟邑的怀中滑下来,好似一条光滑的鱼。尉迟邑看着自己的手,微怔,似乎在回味那柔软的触觉,心尖发软。木夕雾并未注意到尉迟邑的异样,她环视一圈,惊觉这是主卧。“你……你说过你不会勉强我的。”
木夕雾紧张的看着尉迟邑,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