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应对?”
如画问。“是啊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木冰凌也有些急了。虽然知道一切真相,但那又有什么用。眼看明天就是祖父的诞生了,而她的腿又这幅样子,即使强忍上场,可是如同她姐姐说的那样,就算是能跳,姿态也不优美,到时候一定会落人口实。可若她不上场,如实禀告。木守岗不会信他们的说辞,反而认为她与姐姐挑事儿,故意让相府难堪,觉得他们没用。木守岗是何等爱面子之人,以后就更不待见他们了。木夕雾勾唇,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如画,你先去蓝幽阁,然后……”**谢香院**“母亲,您新给我做的那几件衣服好漂亮啊。”
木婉云拿着面前崭新的衣裙在自己的身上比划,开心不已。“那是,这些布匹都是上等的料子,名贵的很,一批不下百金呢!”
刘嬷嬷笑着说,“据说连大长公主府也没有,这可是皇帝赏给公孙老爷的藩国贡品。”
公孙宁笑看着眼前穿着华丽的,因为衣裙笑的灿烂的女儿,那空洞的心似乎一下子就被填满了。说来还是她的哥哥疼她,不过说来,她父亲就三个儿女,二姐嫁给了皇帝,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而哥哥又成为了战功赫赫的将军,只有她……公孙宁目光一黯,想起当初的决定,她不晓得到底是对还是错的了,自己的委曲求全,到底值不值得。因为爱慕了这个男人,堂堂的嫡出的公孙小姐,居然当了妾,让家族蒙了羞。可如今这个男人对她的付出一点也不领情,这些年,小妾、通房丫头一个接着一个。“娘,您别伤心,等我以后做了皇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到时候父亲也不敢不疼您。”
木婉云一直是公孙宁的贴心小棉袄,知道她心里委屈跟难过,卷缩在公孙宁的怀里,撒娇道,“男人都是那副德行,爱一个是一个,母亲不要伤心,以后父亲就会知道您的好了。”
公孙宁笑着点头,“还是云儿体贴,知道母亲的心事。”
木婉云说,“等我除掉了木夕雾那贱人,然后在把四姨娘赶出去,以后,就没人跟娘亲你争宠了。”
听着女儿的话,公孙宁心里很安慰,刘嬷嬷一旁称道,“二小姐就是有贴心。”
公孙宁心里欣慰极了,笑着抚摸着木婉云的发髻,忽然顿了顿,将她的珠花摘下,“这个珠花跟你的衣服不搭。”
“只是我刚让人做出来的……”木婉云拿过珠花,瞧了几眼,感觉似乎的确不大。“幸好母亲已经让人给你新作了几副珠花。”
公孙宁说,吩咐刘嬷嬷去拿。刘嬷嬷手脚利落的将几副珠花拿了出来,木婉云欣喜不已,脸上都快笑出花儿来。看着眼前璀璨夺目、光彩四射的珠钗,木婉云眼都花了,一支又一支的挑着,高兴不已,最后合不拢,“真好看。”
跳着跳着,忽然木婉云的手落在了一只牡丹步摇上。这只步摇打造的很是精致,淡雅大方,很是好看,但款式已经是过时的了,而且看上去还有些旧,应该有些年头了。“母亲,你怎么拿这种珠钗给我。”
木婉云上下打量着,很是嫌弃,随手将这珠钗丢在了地上,“真是难看死了,怎么配得上我。”
公孙宁也觉得讶异,“这些珠钗都是新做的,不应该有着老旧的珠钗才是。”
“一定是做钗的看你最近势头不好,敷衍您呢。”
木婉云冷哼说。公孙宁觉得疑惑,觉得那珠花眼熟,上前想仔细瞧瞧那珠花,但却被木婉云拉住。木婉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的拿着那托盘上的珠花放在自己的头上比较,“母亲,你说哪一个配我比较好看?这个?还是这个?”
公孙宁被木婉云拉住,看女儿这么开心的模样,与想起那些日子木婉云在乡下受的苦,也就由着她了,而后,就将那老旧的珠钗忘到了脑后。宴会是在酉时开始,申时二刻的时候,嘉宾已经陆陆续续来的差不多了。每到相府举办宴会的时候,公孙宁都非常的积极,因为她觉得只有当家主母才有这般的权利去招呼客人,她想彰显自己在相府的地位,向外人证明她不是那种地位地下的妾。木冰凌跳得是开场舞,如今在居兰院已经换好衣服上完妆了。宴会是在酉时开始,申时二刻的时候,嘉宾已经陆陆续续来的差不多了。每到相府举办宴会的时候,公孙宁都非常的积极,因为她觉得只有当家主母才有这般的权利去招呼客人,她想彰显自己在相府的地位,向外人证明她不是那种地位地下的妾。这时,木婉云忽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公孙静示意让她注意身份,木婉云深呼吸,理了理衣裙,“母亲,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木冰凌那贱货怎么还能跳舞啊!”
木婉云一脸急色,按照计划,木冰凌应该被刺伤脚或者毁容,而后不得不去请辞开场舞蹈的,可是她等了许久都没消息。派人去居兰院一瞧,发现木冰凌不仅没有毁容,而且脚还好好的,去探的人还说,木冰凌还在园中起舞呢!公孙宁皱眉,不应该啊!“母亲,难道真的要让木冰凌那死丫头条开场舞吗?”
木婉云不甘心,拉着公孙宁撒娇。木父的诞辰宴会,朝中许多位高权重的大臣都回来,能在宴会上跳开场舞,这得会引起多少名门望族的公子注意,木冰凌那贱货哪配,只有她木婉云才配得上跳开场舞。“着什么急。”
公孙宁正色,心下无奈木婉云的自乱阵脚,“不跳开场舞又怎么样,望眼整个夏州,有几个姑娘的容貌能比得过你。如今在外关于你与五皇子的谣言四起,你要做的是重拾当初的光芒瞩目,让你皇姑姑承认你,接纳你为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