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你觉得她还能逃得过去吗?”
将药方换成红花,她知道,不是秦贵妃要栽赃陷害她,秦贵妃要对付的,是疏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什么?”
“我说,你如果真的想你的孩子平安出世,是否要拿出行动来,别在跟一个窝囊废一样只懂得乱吼乱叫,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用。”
木夕雾说话有些刻薄,“你要是还如此,无论是心爱的女人还是孩子,你通通都留不住。”
尉迟月脸色微变,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干他说话。即使他在不受宠,那也是个被人仰望的皇子,这个女人是疯了吗?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对他说话的。原先对木夕雾的好感荡然无存,“这是本殿下的事情,就不牢广宜夫人你费心了。”
“真以为我想管你这些破事儿,只是担心你会连累我而已。”
木夕雾嘲讽道,冷冷的转身离开。尉迟月拳头攥得很紧,他还从未见过有一个女人像木夕雾这么猖狂自大,要不是看在她救了疏莹的份上,他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女人的。回卢兰殿的路上,如画不解,“小姐,好端端的,您为什么要故意惹怒尉迟月。”
“你看出来了。”
木夕雾笑笑,“我还以为我演的很好。”
如画说,“小姐你演的很好,如果不是因为了解小姐,怕我也相信了。”
木夕雾又笑了笑,不语。将他惹怒,她自然是有她的用意的。秦贵妃想撮合她跟尉迟月,那她就不能与尉迟月走的太近,能让尉迟月厌恶自己,当然是最好的,再者是因为,她不想跟尉迟月有什么牵连,到底,他是秦贵妃的人,如果哪天真要跟秦贵妃开战,中间有个好友,那多麻烦啊。才走出皇子所,木夕雾忽然顿住脚步,目光凌厉的往后看去,随而,一个脑袋飞快的藏了起来。“是李嬷嬷。”
如画说,“居然又是她。”
木夕雾淡淡的移开视线,“想跟,就让她跟吧,就担心她在丽妃面前添油加醋。”
如画抿唇,“要不要如画去解决掉她。”
“算了,她也不容易。”
木夕雾淡淡说,转首。在卢兰殿的最后一条宫道上,木夕雾遇上了尉迟邑,尉迟邑是匆匆入宫的,以上都来不及换。尉迟邑将她轻搂在怀里,“母妃现在如何了?”
“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尉迟邑稍稍松了口气,握着木夕雾的手背烙下一吻。她面色一红,扭捏的将手从尉迟邑的手上拿出来,嘀咕,“堂堂御王,就不能注意些形象。”
尉迟邑笑了笑,搂着她一同朝卢兰殿走去。卢兰殿内,丽妃也已经起来了,李嬷嬷不知正跟她说什么,尉迟邑他们一进门,声音就顿住了。尉迟邑眉头微挑,走过去,“母妃可还好。”
“并无大碍,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丽妃眉慈目笑,她淡淡的看了木夕雾一眼,“夕雾也坐下吧!”
最近几天,尉迟邑很忙,进宫的时间很少,母子难得一聚,木夕雾也知趣的在一旁安静的带着并不多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几个丫鬟搀扶着绑着厚厚绷带的柳浓走过来,李嬷嬷道,“柳姑娘,你腿伤着了,怎么过来了?”
柳浓笑笑,“没有,就坐久了,随便走动一下。”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尉迟邑的身上,嘴角小小的抿出一个弧度。早不走动玩不走动,就挑尉迟邑过来的时候走动,啧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李嬷嬷给柳浓拿了张椅子,就放在尉迟邑旁边。柳浓笑看了李嬷嬷一眼,正要坐下,却不料尉迟邑将椅子踢到了一旁,“柳浓腿脚不方便,还是坐空旷一点的位置比较好。”
柳浓的脸色一僵,牵扯一笑,“殿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