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么讨厌他,在做那档事情的时候很羞愧地也会有感觉。可,突然间想到了养父借着自己的名义又给他多拿了的五十万,满心的不舒服。眼神微微闪躲:“今天,今天我不太想”手下意识地挡在了胸前,似乎是害怕他的侵犯一般。纪和琛看到她这般提防自己的模样,好像自己会强上她似的,她今天不太舒服,自己并不会真的去勉强她,可她这模样也实在是令自己太过恼火了吧。语气也从温柔转化为了冷淡:“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怕我侵犯你?所以做的自我防护?”
方柔马上放下手摇摇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今天不太舒服,所以……”她的解释只不过徒增苍白罢了,越抹越黑,说的纪和琛更是不开心,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似乎迸发着冷意:“如果,我一定要呢?”
方柔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他怎么一下子那么温柔,一下子又恢复到原本冷冰冰的模样,真是让自己完全摸不着头脑。兴许是他今日的温柔给了自己一些胆子,便硬着头皮说道:“如果你硬是要,你可以去找别人,我不阻止你,今天的唐欣也好,还有其他女人,应该有很多女人都很喜欢你的吧。”
虽然不想说这样的话,不过他,确实很多女人都喜欢,只要和他在一起,旁边总是女人花痴看着他,而嫉妒仇视着看着自己。她就在旁边,居然还让自己去找别的女人,是她的心太大了,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边有多少的女人,若是尽快腻了她,她正好可以赶快远离自己吗,想的太多了。纪和琛一脸冰冷地将方柔的脸掰回,与自己面对面,轻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找个女人回来,然后在你的隔壁房间做?让你听一场春宫?”
“没有,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说的很是轻巧,但如果他就在自己的隔壁,就在与自己不到十米的范围内,和别的女人做那样的事情,一想到,就感觉全身都不舒服。想起身,却被纪和琛一拉,整个人又跌坐在床上,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吗?”
纪和琛的眼神就像冰刀一样射向了方柔,让她的心不禁一颤。“是我最近对你好了一些,所以你现在脾气倒是硬气了不少,你这意思是我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坊?”
方柔皱眉:“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谁给你的权利?你让我去外面找别的女人我就去?这才几天,我就得把你当成佛一样供着?我已经告诉过你千万要记得你自己的位置,难道你又忘记了?”
方柔的心沉了沉,又是这句话,心里默默地叹气,语气也淡了许多:“我知道。”
“你最好清清楚楚你自己的位置,别再让我生气,我今天想要你!你就给我张开腿!不要给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废话!你,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不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该明白。”
很是冷漠地盯着方柔,捏着她的手臂,说完话,才甩开她手。撂下这段话,纪和琛就起身,往门外走去。“啪”的一声,方柔吓了一跳,摸了摸自己泛红的手臂,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刚自己的那一番话,真的很过分吗……他……这是有多生气。呵,都怪自己,让他去找什么女人,都怪自己不该在他的温柔乡里呆了一会,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一个他花钱买来的女人。时刻警示着自己,是一个他花钱买来的女人,不能惹他生气,对他,只能唯命是从。方柔躺下,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今天已经惹怒了他两次了,想着他之前对唐欣的态度,他,这已经对自己很是仁慈了,自己还在妄想着什么。等之后,他腻了自己,便会和他形同陌路,本是两个不同轨迹的人,而自己便是回到了自己的轨道上罢了。因为纪和琛的一番话,更是点醒了自己,不能在他的温柔里沉沦,不要因为两个人之间多发生的那些事情,而觉得自己,或许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房间里只亮着一站台灯,却衬得床上的女孩愁眉苦脸的模样,皱着眉头看着窗外的天空,脑子里是纪和琛离去时候那冷冰冰的眼神,那冷冽的模样,和他之间才拉近的距离似乎又远了不少。一夜难眠。大约到了半夜的时候,困得不行了,才慢慢地睡着了,一大早醒来,看着镜子里眼睛下方多了一层黑晕,脸色有些暗沉,头发乱糟糟地散在两颊,看着就像是苍老了好几岁一般。门嘭的一声打开,吓了一跳,望了过去,只见纪和琛一脸嫌弃地扫视了她:“去做早餐,马上。”
“嘭”的一声,门又关了。雷厉风行得好似从没发生过一般。想到刚才他那嫌弃的目光,再望望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简直了,丑样子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