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个这么说的女人。”

他自知那小把戏瞒不过妖氿，直接坦然承认了，好巧不巧的正中妖氿下怀。妖氿唇角上扬的弧度越发大了，她指尖下移，落到了少年的脖颈处：“多大了?”裴妄从记事便知道他长了张招花引蝶的脸，所以他比其他人更早明白其中弯弯绕绕。他知道妖氿这话什么意思，眼里划过一抹厌恶：“十四。”

本以为眼前之人会像之前的那些女子一样，因为他的年龄就此放弃，或者提出养着他。但妖氿格外的特别，她眼里浮现出兴奋之色，裴妄触及到后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妖氿舔了舔唇角，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才开口：“十四好啊，我就喜欢嫩的。”

裴妄闻言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后退，妖氿看着自己刚才抚摸过少年肌肤的手出神，似乎在回味。裴妄心慌不已，但他没有跑，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跑不过，妖氿抬抬手就能弄死他。人族于修者，妖魔族来说就是可以随手碾碎的蝼蚁，若不是妖魔族没有通向人界的入口，怕是人族早就灭亡了。况且妖氿还是妖族百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天才，弄死他就更简单了。裴妄深知这一点，悲戚和无力感在心中蔓延，绝色的容貌，只带给了他无尽的麻烦。妖氿注意到了少年的突然低落，甚至她还感受到了他的幽怨和悲戚。她可以像对谢今泽那样慢慢下套把人弄到手，但那样太麻烦了，况且裴妄也和谢今泽不同。他不纯情也不古板，甚至比常人害懂得多，知道她要杀他，向他展现了他身上唯一的价值，绝无仅有的美貌。妖氿也确实被吸引了，这才会改变主意，但裴妄也应该为此付出些代价。她看向他的目光直白又露骨：“有跟别的女人睡过吗?”裴妄之所以有手有脚沦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誓死不从得罪了大人物，所以他自然是干净的。但他不会说自己是干净的，他会落魄，但绝对不会堕落，靠身体得来的东西，他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