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一次,本妃送的也许就不是小畜生了,将你卖进青楼也是不一定的。”
窦依柔愤怒到了极致,说着话就要向前去打窦依竹。悦伶伸手去拦,窦依竹顺手将手中的暖炉扔向炭火盆。火星子四溅到窦依柔的裙摆上劈啪作响,只是瞬间那火便燃了起来,感觉到热气,窦依柔瞬间向后看去。“啊!着火了!救我我,救我啊。”
窦依柔大叫着在屋内四窜。悦伶见状赶紧拿冰水朝着窦依柔泼去,屋内终于是安静了下来。窦依柔呆呆的站在原地,透骨的凉意传来窦依柔心底的愤怒终于被泼灭了一些。她狠狠的看着窦依竹,窦依竹却平静的看着她。“窦依竹,你这是彻底要与我撕破脸了是吧?”
窦依竹冷笑一声,“咱们之间何时有过脸面?本妃说了,你若是老老实实的,咱们就这样过,你若是不老实,有的是苦等着你吃。”
“二小姐从来在府中就对王妃多加刁难,如今还处处陷害王妃,适才是你要打王妃才引得炭火盆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想点火谋杀我们王妃呢!”
悦伶端着盆愤怒的看着窦依柔,这么多年来受的迫害总算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从前就是这样,二小姐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我们王妃的错,如今还要这样是吗?老爷,您都看到了,适才到底是不是二小姐要杀我们王妃!”
窦清宏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回味着两人说的话终于皱起了眉头意识到了不对劲。“好,王妃既然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我也不必再说其他的了,以后咱们就得过且过。”
说罢窦清宏拉着窦依柔就向外走去,窦依竹看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无限凄凉。“悦伶你看,他什么都懂,走的时候依旧紧紧拉着她的手,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父亲呢?我难道不是他的女儿吗?”
“王妃说什么呢?夫人可是最好的,从前在窦府也是名声极好的。”
窦依竹轻笑一声,“他不得已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明明是他自己无能却怪到妻子和儿女身上。”
悦伶收拾着地上的残骸,脸上也满是厌恶。“要奴婢说,不如王妃趁着现在得势,直接将窦府给收拾了算了,反正咱们也从来没有得到窦府的济。”
窦依竹不是没想过,虽然没有益处,但是也没有坏处。“王府不能再出事了,只要窦依柔老老实实,我就再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
窦依竹淡淡道。可她没想到府中的事情还是传到了外面,所有人都在议论窦依竹得势不饶人,谁都不放过,还在自己的母家人面前摆架子。齐楠笙回到王府得知此事一脸冷意,不出意外陛下也会得知府中的事。“王爷来了。”
晚上,窦依竹正百无聊赖的听着雪花簌簌的时候悦伶便高兴的跑来。窦依竹想要装睡,还没有倒下便看到冷酷十足的他被康如推着进屋。“你若是有任何不满可以对本王讲,有些事情大可以不做到明面上来。”
窦依竹听着齐楠笙沉冷的话语心头一紧,她这是又给他惹祸了?“他们可以暗地里做这些事情,我为什么就不能?我虽做了,那不也是安排好的吗?”
“你听到那些传言了吗?本王解了你的禁足不是叫你做这个的。”
齐楠笙的话语声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