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蹲在悦伶的身边,“她若是知道了刚才小姐提出的条件,那是不是就不好说了?”
窦依竹摇摇头,“这儿子娶亲可是最大的事儿了,再说了,窦清宏可不会将我的条件告诉晴姨娘的。”
悦伶笑了笑,“小姐料事如神。”
窦依竹笑了笑,过了一会儿笑容又突然消失。她若是料事如神也不会有现在这一切了,郎中也不会有事。“派个人好生去照顾郎中,还有那个游联,将他那些纸篓里的东西都收集了拿过来。”
这个人不能一直呆在府中了,否则一旦窦依柔回过神来那可就不一样了。“是小姐,小姐放心,不过,小姐为什么要那些东西?”
窦依竹起身靠近了悦伶,“我怀疑他临摹过王爷的字迹,可咱们没有证据。”
悦伶惊愕不已,这也太胆大了。“都写了什么?万一要是被王爷知道了,那岂不是杀头的死罪?”
“你傻了,咱们都没有证据的呀,再说了,若只是一封儿女情长的信件,也治不了什么罪的。”
不过若真的是临摹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她知道他不是真要和苏觅夏在一起。“小姐想什么呢?”
窦依竹猛然回过神来,“也没什么。”
虽然他也没有什么反击的余地,可想到笙王府现在的女主人是苏觅夏,她还是有些不爽的。笙王府内。苏觅夏看着镜子对自己一通抹,可无论什么样的胭脂都无法盖住她有些狰狞的脸。“小姐别怕,一切都会好的,现在那些虫子不是已经都没有了吗。”
苏觅夏一脸恨意,“那又怎么样?搞了那么多药,吃的熏的,一年两年是不可能怀孕了。”
丫鬟看着苏觅夏,笑着安慰。“本来我有没有也不要紧,可别人不能有。”
说起这个,丫鬟也跟着叹气。“本来咱们是能拿住那个窦依竹的,谁知道她去了窦府,那个没用的母女,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真是气死人了!”
苏觅夏想起这些就狠狠的抓着杯盏,手背上满是青筋。“我真是恨死了,笨啊!”
“小姐别急嘛,窦府马上就要进新人了,到时候咱们也能去赴宴,到时候她若是动了胎气了,早产了······”苏觅夏狰狞的脸上终于露出微笑,“是啊,五个月大的孩子,活不了的。”
“是啊小姐,咱们夫人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管家大权拿过来。”
苏觅夏点点头,戴上耳饰,起身向后院走去。林巧儿正在叫人重新修葺园子,看到苏觅夏立即行礼。“从前是我们夫人身子不适,现在已经恢复,日后就不需要你再忙碌了,管教钥匙拿来吧。”
林巧儿听着丫鬟的话,看着端坐在正位上的苏觅夏,犹豫了片刻。“是王爷刚刚说的吗?奴婢今早没见到王爷。”
“后院本就该女子做主的,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丫鬟厉声道。苏觅夏也是冷冷的看着林巧儿,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王爷公务繁忙,这些事儿就不需要再去麻烦王爷了,你与我交接便可。”
“本该是这样的,可王爷往日里最疼惜夫人了,夫人刚病愈,若是奴婢现在就将一切交给夫人,夫人若是再有不好,怕是会被王爷责怪的。”
苏觅夏靠在椅子上,突然翘起二郎腿,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冷笑,一双眼睛也是斜看着林巧儿,满身上下都是轻视。“我真是小看你了,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女子,心机也是不小的。”
林巧儿低头浅笑,“奴婢不懂什么心机,只是想在这个府里活下去,王爷夫人少些怪罪也就罢了。”
“今日你不交出来,便是讨罪吃。”
林巧儿不安的揉搓着双手,她当然知道后面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夫人说的对,若是一定要罚,那王爷肯定比夫人罚的更重。”
苏觅夏抬眸看了看丫鬟金琦,不禁冷笑一声。“你看啊,咱们林侧妃多聪明啊,反正是不得罪王爷就成。”
林巧儿微微一笑不再言语,静静等在原地。“侧妃请坐,侧妃适才说的话也不错,可有句话呀,奴婢也得提醒侧妃,后院儿的事儿毕竟是咱们夫人做主,您看?”
金琦扶着林巧儿坐下。林巧儿又是浅笑,依旧是不言语。苏觅夏有些生气了,现在一个小门户里出来的妾都敢跟她争了!“你是要跟我对着干了是吗?”
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苏觅夏日渐暴躁没耐心,根本不想跟林巧儿再扯了。“夫人这是错怪奴婢了,奴婢只是个小妾,做事自然是要万分小心的。”
苏觅夏立即起身,林巧儿也跟着起身。“夫人,那边还有点事儿,下人们惯会偷懒的,奴婢去盯着点。”
说着她便向外退去,金琦赶紧去追,林巧儿顺势直接倒在地上。“啊!”
大叫一声,林巧儿直接将头碰向门槛。苏觅夏站在原地一脸懵,抓着衣袖站在那里看着几个下人将林巧儿弄回她自己的院子。正午时分。齐楠笙回到府中就听到了发生的事情,立即去了林巧儿的院子里。“王爷恕罪。”
苏觅夏见了齐楠笙便开始认错。金琦见状立即跪在地上,“王爷恕罪,不关我们小姐的事儿,是我拉着侧妃没拉好,请王爷责罚。”
齐楠笙冷冷的看了一眼苏觅夏,而后又转眸看向床上包着白布双眸含泪的林巧儿。“王爷莫怪罪夫人,是奴婢,是奴婢没看清路。”
林巧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满身都是胆怯。“真的不怪我们夫人啊王爷。”
齐楠笙听到声音垂眸看着地上跪着的金琦,又转眸看着苏觅夏。“是我觉得笙王府太大了,这么多事儿,让妹妹一个人忙也不成,我真的没有想要伤了妹妹,是金琦······”“康如,将金琦拉出去,二十杖棍。”
啊?苏觅夏顿时愣住,看着金琦被拉走才回过神来。“王爷,这,这未免也太······”“是她的错自然要承担。”
齐楠笙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