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他,也不会再有第一次见他那时心的加速。“左律!”
“容晴,我等你很久了。”
这句话不像是在机场短短几个小时,感慨的声音更像是长长久久的一天。但她并未听出其中意思,如今看不到的她只能依靠耳朵去聆听,但怎么都没有再听到保镖跟芳嫂说话的声音,微微拧起秀眉。“芳嫂呢?”
“我把他们打晕了。”
左律十分干脆,他并不想欺骗容晴。“你把他们打晕了?”
容晴显然也没料到左律如此坦白,反倒有些惊讶。抓住容晴想要去摸索的手,紧紧握在手心。“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我会送他们回去的相信我。我只想你跟我走,这次再回中国我也是想带你走,当是完成你三年前对我的承诺。”
“我已经看不见了,你这么做要是何必,我现在只想回英国。”
“何必的是你,英国那边的情况我大致已经明白,你现在这幅样子回去是讨不到好处。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帮你治好眼睛,等治好了我再跟你一块回去。”
左律安抚的话里带着足于的耐心,她不再说话任由左律牵着上了另一架飞机。现在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有什么好抵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容晴,离开这,我们就会过得很好。”
牵着她的手嘴角满意地挑起。待前面的男女走远,艾叶才摘下墨镜正视倒在地上的四男一女冷道。“把他们先捆起来,以后再说。”
静静坐在机窗前,这几乎成为她的习惯。身上被盖上一层温暖,扭头对上左律温柔似水的眼眸。“您要带我去哪?”
“巴黎,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带你去,法国人都很浪漫,你在那里养病也很适合。飞机还要一段时间,先睡一会儿吧。”
让容晴靠在自己肩上,合上眼将自己手臂当成枕头。炎烈躺在床上仰头望着天花板,痴痴闻着容晴曾经盖过的被子,只有幻想她在身边才能勉强睡着。“少爷,你不吃饭吗?”
阿杰过来敲门,得不到里面的回声便壮着胆子推门进去。见炎烈在容晴睡过的床上暗暗轻叹一声,只是自己一个手下能说什么,炎烈黑白颠倒自己早就习惯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只记得昨天回家的时候倒在容晴床上很久才睡去,望着窗外的阴暗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坐起。“现在是12点了,你从昨天下午回来就一直睡着也没去公司看看。”
“12点了?”
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滚下来,从兜里摸出手机,果然到了12点。懊恼地在空中狠狠挥过去一拳,转首睇向阿杰。“芳嫂过去英国之后有没有打电话过来?”
“没有接到,会不会是忘了?”
阿杰如实回答,忘了也不是不正常,最起码自己就很容易出现在这种情况。“走之前的就一直交代过他们,你没有联系他们?”
鹰眸瞬间犀利,落在阿杰身上恨得想从他身上盯出一个骷髅。“我以为他们会打过来。”
说到这,阿杰声音说话越来越小,跟他实际二十多岁年龄的外表相比看起来怪怪的。“愣着干什么,还不打电话过去问清楚。”
从昨天开始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如果说是昨天自己多想,那今天的情况就反应了昨天的预感。“是!”
炎烈一吼,阿杰脚步一踉跄被他差点吓倒。大步迈出卧室紧随着下楼,站在阿杰面前看他反复拨打号码脸色一沉用力抢过来。“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