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家距离长安城太近,所以,围绕着信阳仓迅速就进行集结,他们似乎早就有所行动,表面上是为了所谓的勤王,实则上他们一直就想得到信阳仓!”
杨丘叹了口气,“皇帝离的那么近,信阳仓没有被夺得也没有被烧毁,难道就任由这三家势力在这儿胡闹?”
夏依依叹了口气说,“现如今的情况很难说明,你在城里都已经自身难保,对于其他家或有反叛或有不臣之心,是压根也解决不掉的呀,所以,城里的皇帝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最多只能采取隐忍不发的态度,任由他们胡闹呗!”
“再说天下大乱,再乱能到哪儿去?”
杨丘叹了口气心说,是啊,天下大乱,政府已经最为孱弱,甚至有可能被推翻,在这种情况下底下搞一些自治,甚至搞一些小九九变成所谓的自治军阀,并不奇怪,思来想去这种事情,寻常人尚且能想到已经不错,至于其他人能不能做到,恐怕还很难说!于是杨丘摆了摆手示意夏依依,将这些人的一些资料传给自己,他骑着马晃晃悠悠从高地上下去,不管怎么说,把这三家全部打通,是自己现在的一个麻烦事儿,也是自己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先从哪儿入手呢,看来只能先从那个大的信王来入手了,于是他驾着马缓缓的沿着山坡往下走,渐渐的就要接近白旗所在的位置,从这个角度转到山梁之下,杨丘才发现,这白旗所驻扎的营区后面隐约的有一座城郭。虽说不大,但是看起来也算是颇具规模,这巨大的城郭对应着那边巨大的粮仓,原本这就是一个驻扎之地,没想到,一时之间这魏朝进攻速度如此之快,其他三个势力区域是铁骑,而这魏朝竟然将士卒也奔跑而来,不仅占领了这所谓的信阳仓,而且对于信阳城威胁颇大!不过他们的实力没有那么高,所以,从正规不正规,从正统不正统角度来说,也许这信王的真实武装能量,还真打不过守粮仓的那2万多人,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对峙。杨丘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乱七八糟,从这个位置要想运粮到长安城,根据普通的士卒应该需要花上接近一天的时间,看着都是彼此能够有着所谓城市的身影,但实际上从一角出发到另一角,别说运进去了,运到城底下都得将近一天!在那个时代,路途艰辛,外加上各种战争破坏的原因,所谓的城,基本上修建在荒野之中,相互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只是因为没有其他的建筑物的阻挡,所以影影绰绰,看得到很清楚,实际上,距离会非常非常的远,可谓是望山跑死马!基本上,如果不在平原之上,通常都会建在半山腰,所以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基本上就是在从一座山下来,然后再爬上另外一座山,因此这种距离走上一天,一点都不是假话!杨丘叹了口气,这也难怪彼此之间虽然能看到长安城烽火台的影响,估计信阳城勉强关闭城门坚壁清野,而魏朝的士卒和魏朝的兵丁恐怕不足以将整个信阳城攻下,有大的谁还攻击小的,把大的攻破小的自然是不用攻也就会破,甚至不用攻也就会投降了!这个道理对于这几家势力当然是清楚的很,杨丘一边思索着一边驾着马逐渐靠近那白色的营帐,很快有人大声吼着,随后走上来一群士卒,“你是谁?为何胆敢在我等营区进行来回的晃悠?不想活了吗?”
杨丘叹了口气,看一下这些士卒穿着的衣服,有那么一点五花八门,有看那样子应该是王爷府里的哨兵,有的是所谓的士兵,还有人穿着衙门口的衙役的服装,手里居然还拎了一根水火棍儿!哎哟,在信阳城里面能够杂七杂八的训练成所谓的士卒,参与战争之中,你还别说,这个狗屁信王动员起来的力量还挺大,若是这一班,他离的长安城如此之近,离信阳城,又是如此之近所调拨的人员,看起来应该算是这三股力量中最大的一个!以这种身份要想进攻人家,基本就是白扯,这根本就不职业也不专业,想单独打败对方的懒散的魏朝士卒,己无太大的可能,所以他们才要联合以人数压倒的优势将高地拿下,不过问题就在这儿,拿下之后,信阳仓到底归谁?杨丘有些叹息,心想这还算是这三股势力最好的那一股了,剩下的两股总不会都是一些农民拿着锄头吧,都快赶上更糟糕的局面了!于是杨丘痛快的从马上下来,空中微一抱拳,“在下是长安城的杨丘大将军,你能去通报一下信王,说我有事情要找他谈。”
那个拿着烧火棍的衙役站在那里看着杨丘,觉得有些发愣,他们已经听说了,这杨丘在长安城不可一世,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能力简直大如天,愣是保住长安城一直到现在还在存活,怎么可能会跑出来,在众人面前显得如此谦和,开什么玩笑?这几个人有些不相信,尤其是这个衙役,这衙役说到底他就有一种奇怪的状态,看谁都像贼,看谁都像匪,所以他冷冷一笑,拿着水火棍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杨丘把嘴一撇,“你说你是大将军,我还说我是皇帝老儿呢?!”
这句话一说众人哈哈大笑!杨丘背着手斜着眼睛看了看衙役,没有说话,他独独的放出了一种气势,这种气势让这几个人确实有所感染,衙役是这帮人的头,所以他挥了挥手,叫下边的一个人回去赶紧禀告,他琢磨了一下,围绕着杨丘拎着水火棍竟然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他发现这杨丘穿着的衣服还挺新,不过的的确确是将领的衣服,但是,杨丘穿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实用性,又有那么一点点装饰性的威武大将军的军服,这种服装可以上朝,有一定的礼仪性,但主要还是实用性可以进行打仗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