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衣服颇有那么一点点实用性,衣服显得很好看,可是问题就在这儿了,他的所谓大将军服岂能与其他人的大将军服相类似,所以再加上这穷乡僻野,哪有人认识所谓的大军服,只是觉得他武将的衣服穿的不错!一帮人上下打量,那拿着水火棍的衙役转了一圈,最后愣是把水火棍拿起来,用棍子直指杨丘,“你莫不是从哪里偷的这身衣服,然后跑这来冒充吧?杨丘大将军现在正在长安城里进行防御,怎么可能跑到这穷乡僻壤而来?”
“你穿的这么新,这铠甲又不像是这长安城内的,我都认不出,说你是探子吧,又不太可能,可是,你这个人招摇撞骗的可能性,我们算是看出来了!”
这话一说他的水火棍一举,随后这几个人竟然把手中的家伙都拔了出来,有的是短刀,有的是长刀还有一个拿着一根红缨枪,也不亚于那根水火棍,杨丘实在觉得好笑,把手一摆,“你们巡防的士卒要是都是这样,那对面高地上的魏朝士卒你们怎么能打得过的??”
“那用不着你关心!”
带头的这个衙役把一摆,随后一转头,小脑瓜一转,“来,咱们把他捆上,压到信王那儿,好好审一审!”
又是绳子又是绳索,那边连武器都拿出来了,一个个的这帮家伙还要打一些暗器,杨丘觉得实在是有些好笑,不过他不愿意耽误时间,“算了,跟你们说这些也没有用,我直接去见信王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跟他商量,你们就闪开吧,不然就要伤及无辜,恐怕就不合适了!”
说着杨丘应牵着马往里头走。话题说到这种程度,那简直就要一触即发,好家伙,所有的武器全部举起来就准备冲着杨丘的脑袋开始招呼,杨丘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他手中的那把唐刀竟然隐隐的好像要从刀鞘中飞出来一样,这股强大的气势顿时席卷了周围的这些人!让这些人一个个寒毛都竖了起来,哎哟,要是这样的话可就麻烦了,这种人,不管是真是假,但凭着这一股戾气,那可真的是一个干将,且不说他是不是大将军,就凭着他这一副胆气,这一副胸怀,包括这幅气势,那可是万千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所以对于这群人来说,他们纷纷都有一种畏惧于虎的感觉,杨丘往前又走了几步,这些人忍不住倒退,“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
还好这作为小队长的衙役还真是有了几分颜色,他连忙挥舞着水火棍照着杨丘的脑袋就直接打了过去,所谓恶向胆边生,不管不顾的,那就来它一棍子,衙役的手段就是如此,相比较军队的纪律性是差的太多!所以这一棍子眼瞅就要砸在杨丘的脑袋之上,杨丘伸出一只手臂,一下子就抓住了这根水火棍,猛的一转水火棍竟然从衙役的手中脱离,来到了杨丘的手中!杨丘牵着马往里头走,那个目瞪口呆的衙役,他把水火棍往衙役的手里一塞,“别随便往别人手里动手,小心你的性命!”
那衙役的两只虎口早已迸裂出血,然而,即便如此疼痛,他也不能哇哇暴叫,因为他差一点命就要丢了,你想想看棍子被人抢走,若是回头被人迎头痛击,只消一棍,自己就会脑浆迸裂而死!早就已经与死亡进行擦身而过的那种可怕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全身,等杨丘牵着马走过他的旁边时,他禁不住竟然跪在地上,浑身战栗!杨丘再走就已经走到了营房门口,就在这时外面的吵闹声音显然惊动了里面,稀里哗啦的又走出来了好几个小队,你还别说,这回在走出来的大体上能看的出,相对来说是作战的部队。杨丘这个时候有些恍然大悟,反正现在长期是对峙状态,为了能够保存实力,看来这个信王也有一些方法将一些能打的正儿八经能上战场的军队藏于营盘之中,使用那些杂役般的胡乱的小队在外进行寻访,只要能够提前报信儿就好,其他的已不重要。更何况,已经对峙了78天了,也没有战事,只能在这儿不停的商议,商议来商议去,都是在磨嘴皮子,哪有功夫去舞刀弄枪?眼见着小队遇袭,有人进去禀告,这才哗啦哗啦的走出了各种各样的铠甲的士卒,拿着刀拿着枪一个个横眉冷对,凶神恶煞,簇拥着一个人走了出来。看这样这个人应该是个偏将,不过这个人不可一世的样子,还真让杨丘觉得好笑,因为这个人应该不是那个什么信王,但是,他应该是这个信阳城的军事长官,那胡子倒是挺漂亮的,八撇胡然后带着盔甲,只是有一些奇怪的是,这家伙竟然坐着八抬大轿出来!准确的讲还不是轿子,而是一个滑竿儿,前后各有4个人抬着他,他的铠甲在风中被吹响哗啦哗啦的,还看起来挺好看,金盔金甲披着猩红色的斗篷,手里抓着一把宝剑,这形象让杨丘觉得还真是挺有趣。这人明显有一个特征,那就是脸上有一刀疤,不过这刀疤是斜着砍的,只是在他的左侧脸上,显得有些狰狞,不过在看他的那个坐姿以及他手里握着兵器的样子,杨丘总觉得这家伙是个假把式!算了,信阳城究竟有什么样的将军又有什么样的能力,虽然夏依依已经把资料传了过来,大概这个人就是那个传说中信阳城的主要军事长官王充吧,算了,信王不大可能亲自见见自己,那么跟这位盘桓盘桓倒也可以!杨丘把手一摆,“我是长安城大将军杨丘,现在要见信王,不知这位将军可是王充大人?”
这话一出,那位立刻就愣了一下,“你是大将军,我怎么听人说有人冒充大将军呢,不错,某家就是王充,你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冒充大将军?我们得到的命令是大将军一直在长安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