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高手。”
沧州焕王?一个久远的名字再次被提起,这也让纪寒不由想起了这位焕王。自增港一战,陈焕暴露其武学后便消失匿迹。他也因事务繁杂并没有专心去搜寻这位焕王殿下的下落。“第二位呢?”
心有波涛,面若平湖,纪寒不动声色的向江雷继续问道。“这第二位,名为雷恒,江湖人送炙阳枪,只不过此人于三年前便退出了江湖,退出江湖后,此人便入身朝堂,现任举州三十六总军操练总使。”
“三十六总军操练总使?”
听得江雷所说,紫霄亦是发出一声惊呼。“恩,据说这雷恒与谭焯将军一见如故,又加之谭焯将军见雷恒枪法了得,故而,才拜雷恒为三十六总军操练总使一职,让他留任军中教授兵士枪法。”
好家伙,这须寅老人三个徒弟中,一个在焕王身边做事,一个在举州总兵谭焯将军身边做事,那另一个呢?又会有什么显赫的身份?“那第三个呢?”
这一问,几乎是裴虎、紫霄四人异口同声而问。“第三个?第三个并非我太武人士,而是敌国东启国昭明皇第七子东门亲王,东门敬一。”
“东门敬一?”
听得此名,纪寒亦是惊的豁然起身。但见纪寒反应如此强烈,裴虎亦是紧忙向他问道:“教主莫非认得此人?”
“不认得?”
听得裴虎所问,纪寒亦是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认得?教主既不认得,为何在听得这东门敬一的名字后,反应如此强烈?”
反应如此强烈?能他妈的不强烈吗?虽然之前就隐约觉得他所穿越而来的这个时代与他前世里的世界有着一些相似之处。然而在听得这四字之名后,纪寒还是被雷到了。在他那个时代,有一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名大多都是四字之名,即使有三字之名的,也是奇葩无比,更别说五个字的名字了。什么佐佐木了、什么什么小次郎了,等等之类!“敌国亲王,为何这位须寅老人要教授一名敌国皇子武学?”
在纪寒正沉浸于这种荒诞的乱入之时,紫霄亦是于震惊中向江雷问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曾听说,须寅老人说过什么武学无境,不该拘泥于世俗偏见之类的话,想必他教授这位东门亲王武功便是因为这个吧。”
听得江雷所说,纪寒的心绪也是平静了下来。看来这位住在须寅山上的须寅老人在思想上的觉悟很高啊,竟然能说出这种武学无境,不该拘泥于世俗偏见的境界之语。冯哙已经将他所能提供的与纪寒所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了纪寒。下来,他最关心的还是纪寒要怎么来查此案?距军资被劫,已经整整过去了十日,这十日里不是他没有去寻,而是根本无迹可寻。好在他将那张军械图藏于一件皮甲的夹缝中,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些贼人并未发现那件皮甲中所藏的玄机吧。若是这张军械图当真被那批贼人发现,其后果将不堪设想。太武与西贞于川西已经僵持数年之久,这数年来已是耗费了太武大量的军资、粮饷。太武初立不过二十三载,其国库又有多少余钱余粮?再加之太武帝陈匡又不愿于百姓苛加赋税,这也导致如今的太武已是外强中干。然,西贞铁骑其虽不擅攻城掠寨,但自其与太武军交手以来,从未在陆战上有过败绩。陆上王!便是西贞铁骑为其军所起的名号。倘若有天川西当真告破,这支西贞铁骑将会一路长驱直入,烧杀掠夺。冯哙担心的不是这张军械图的丢失,他担心的乃是这张军械图会落入西贞手中。“纪教主,此军械图关乎我太武与西贞一战之存亡,还望纪教主能够尽快寻到这批军资,既是不能寻回军械图,还请纪教主务必帮老夫寻到它的下落,老夫必须要确定这张军械图有无落入西贞人的手中。”
“拜托了!”
起身,而后向纪寒五人一一拱手弯身。“拜托诸位了!”
郭冯、江雷二将亦是向纪寒五人弯下了身子。自军资被劫已经过了十日,这中间又下过一场大雨,纪寒虽知事态严重,但他心中也无完全把握能够寻到那些抢劫军资的江湖中人。毫无半点可用的线索,甚至连抢劫军资的人数亦不知,更论他们逃向何处?接下这桩差事,无异于、大海捞针!若是擅长追踪之术的袁琅丫头在他身旁,他还尚有一些底气。便是退而求其次的魏冉他们在也好啊!毕竟他们最擅长的便是追踪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