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波自他身旁掠过的马匹了。而这种状况犹是在他越临近皇城数量越多。这些马匹从何而来纪寒不知,这些马鞍上的军士隶属何军纪寒也不知晓,总之,望着这一匹匹自他身旁一掠而过的快马,纪寒心中亦是一阵不安。难道说皇城出了什么变故?已经身在川西境的纪寒本要去看郭纪,但是因为这一路上所见,便不得不改走近道。这一路上的所见,孙合也看到了。当孙合看到这一匹匹自他身旁经过的快马后,他心中亦是一惊。虽然感觉到太武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这于他而言难道不是一个好消息吗?看着纪寒那略显焦急的神色,孙合已经自他的神色中猜出这些人马去的去向。倘若皇城里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的话,那么圣上还会有时间顾及他吗?只要圣上无暇顾及于他,那么纪寒又能拿他如何?因为路上所遇,纪寒亦是加快了回皇城的脚步。于星夜兼程下,纪寒于五日后终于抵达皇城。一到皇城,纪寒连驿馆都未去便直奔皇宫。陈匡是在照青殿会见的纪寒,当他看到一身风尘的纪寒时,其心中亦是一阵感动。若非此子,他怕是有生之年也不可能御驾亲征收复失地。自太武立国,东启、南荣、北狄、西贞四国便对太武虎视眈眈、蠢蠢欲动。若非纪寒先定南荣,后又促使西贞国萧后来京义和,陈匡是断然不会出征北狄的。没了西贞、南荣的威胁,出征北狄才当无后顾之忧。可以说,今日之出征北狄乃是天赐良机!瞧着纪寒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陈匡亦是向他笑着说道:“你这厮好生的放肆,敢已这般模样见孤的放眼整个太武也就只有你小子才敢。”
“陛下,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不是着急嘛!”
见陈匡与他打趣,纪寒亦是夹着心事的向他回道。奇怪,当真奇怪!他于回京的路上分明看到了许多赶往皇城的军将,那些军将呢?他在皇城怎么一个也没见着?没见着那些路上看到的军将不说,皇城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啊?路上所见的百姓们还是那般乐呵呵的,皇宫也还是那个皇宫,便连圣上的状态也看起来很好。难道是他想多了不成?如若是他想多?那么那些他在路上看到的军将们又去了哪里?“你既然这般着急来见孤,想必于老爹的那桩案子你已经查明了。”
“查明了!”
但听陈匡所问,纪寒亦是紧忙收起心思向陈匡恭敬回道。“很好,与孤说说,于老爹的这桩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陈匡所问,纪寒先是深深吸了一气,而后才用一种郑重的语气向陈匡回道:“圣上,经草民彻查,于老爹一案,案情之复杂可能会超乎圣上之想象。”
“哦?超乎孤之想象?你细细说来。”
“好!”
纪寒知道陈匡是为明君,更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圣君,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的为陈匡效命。“在草民向圣上禀报于老爹一案前,草民想先为圣上讲讲草民的父母。”
“你的父母?儋州的纪氏?”
但听纪寒所说,陈匡心中亦是一凛。此子乃他义兄的子嗣,也便是他半个孩子。若是他无记错的话,纪氏夫妇好像便是于十年前被一帮流匪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