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
“现在这世道不太平,前些日子还又来了一批难民。”
“哦?你没问他们是哪里的?”
“我想问来着,可是他们直接就从我看守的大门闯了进来,我想拦也拦不住,不过有件事却是挺奇怪的。”
“什么事?”
“他们那群人看起来有五六百人的样子,可是连个老人孩子女人都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你知不知道那群人住在哪里?”
“这营里太大,我也没注意他们去了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先不管他们了,你把大家叫起来,就说我来分粮食了。”
“好嘞。”
老王头将布袋放回屋里然后挨家挨户的叫人,不一会就有人拿着布袋围了过来,他们撑开布袋翘首以盼,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那黑衣人看到他们幸福的笑脸也感到十分的喜悦,他用“水袋”将一个一个布袋装满,虽然这点米对他来说只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甚至换不来一壶好酒,但对这些难民而言这就是他们几天的口粮,是让他们能活下去的保障。装满的布袋越来越多,但人却也是越来越多,不一会难民营里的每一个人都听说了恩人在这里发粮食,所以都拿着布袋赶过来,可即便是装了这么些布袋那“水袋”里的米却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来。黑衣人也一点不担心它会流尽还是一个布袋接一个布袋的装着。本来低着头装米的黑衣人内心之中充满了被难民情绪感染的喜悦,但是突然没来由的感到有些压抑,他心生警惕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在难民之中有一些人显得特别的不合群引起了他的注意,主要是难民的注意力都在米上而那些人关注的却是自己,并且黑衣人看到看自己的这些人脸上虽然也和难民一样脏兮兮的,但是脸色红润眼睛也十分有神并不像是颠沛流离忍饥挨饿的难民,他又想到先前老王头说的,心中隐隐感觉不妙,他大喊一声。“官兵来了。”
然后收起“水袋”掉头就走,那些关注他的人看到他想要跑直接就追了上去,可是被惊扰的难民所阻寸步难行,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跟竹筒,拉了一下一朵烟花直直的飞到空中炸裂开来,绽放出绚丽的色彩,外面的官兵得到信号举着火把跑过来将这难民营团团围住,一将领大声喊道:“所有难民都蹲下,要不然与犯人同罪当场射杀。”
说着让弓箭手拉弓拉弓准备,难民那里见过这阵势,吓得都蹲了下去,这时场上站着的就只剩下先前假扮难民混进来的官兵,这些官兵环顾左右并没有发现一开始在这里派米的黑衣人,而在远处观看的周大人也心生疑惑,他看向水似淼,水似淼思索了一下说道:“用火箭点燃房顶。”
“换火箭!”
周大人让传令官把命令传下去,弓箭手们听令换上火箭然后在长官的一声令下将火箭齐齐射出,难民营里的房顶都是用茅草简单一撘,粘火便着,一时间将此地映照的宛如白昼,而众将士也看到了在屋顶上疾奔的黑衣人,周大人见后大喜让弓箭手将他射下来,无论死活,一旁的水似淼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得到命令的弓箭手弯弓搭箭一齐射向黑衣人,虽然准头不佳但是胜在量多,有几支箭黑衣人是堪堪躲过,随着房顶被烧塌黑衣人落脚的地方也渐渐减少,躲避箭矢就更加困难了,他一咬牙拿下腰间的水袋对着射来的箭矢打开口子,只见箭矢都被吸了进去,这让在场的所有人一愣,包括水似淼,周大人大怒喊道:“再射。”
弓箭手弯弓搭箭有射一轮,可还是被那“水袋”将箭矢吸了进去。“再射,都给我射,不准停。”
周大人有些气急败坏,可是无论射多少箭都一支不剩的被“水袋”吸走,到最后直接无箭可射。“你们这些蠢货!弓箭不管用,难道不会去房顶抓人。”
被周大人训斥的那些将领真是有苦难言,心想刚刚箭如雨下谁又敢上前,不过所幸现在箭矢也没了,再上前也不会被误伤,于是就挥舞着钢刀冲了上去,可是没走几步那黑衣人又打开“水袋”先前的箭矢又射了回来,上前的将士眼看就要被射成马蜂窝,水似淼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支起一道水幕将袭来的箭矢挡下,然后又凝聚出一道水剑飞向黑衣人,黑衣人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所措,连用“水袋”收那倒水剑都忘了,不过所幸岁寺庙并不想伤他的性命,水剑飞到他跟前就化作一根水绳将他捆了起来,他失去平衡从屋顶上掉落下来,被赶过来的士兵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