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觉得十分钟是那么的快，公茹玉感觉自己好像都还没有完全想好一会儿要去给苏季凉说些什么，就已经换上了自己以前的那张脸。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自己，不觉间她的手已经开始紧握成拳。“……”听到门把手被里面儿的人转动，苏季凉莫名有些激动，清了清嗓子，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到了门口。“苏总。”

“嗯？”

而当门被打开时，苏季凉看到了，则是那张魂牵梦绕的脸，那张自己太过熟悉的脸，而当那个人真正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却又有一点儿不敢认：“你是……”“苏总，我是公主。”

“你是……公主？”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苏季凉愣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在自己的身边儿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绝不是真的啊，绝对！苏季凉的反应的确也是在公茹玉的计算之内，她知道这种事情一般不会被人相信，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一时间突然有想要把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收回去的冲动。“你是认真的么？”

苏季凉的再一次怀疑给了公茹玉后悔的机会，可是，她看着那双熟悉的眸子，根本做不到去对他说谎——即便，自己早就被谎言给包裹，但她还是说了：“苏总，我是公主。公茹玉这张脸，说起来还真是可笑，是我找人用软件制作出来的。”

“……”瞪大了眼睛，的确，对于这种常理难以理解的事情，苏季凉一时间根本就无法相信，尽管这件事情就这样明摆在自己的面前。盯着公茹玉看了很久，走进，苏季凉用一只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大拇指在下巴上细细地摩挲着，似乎只是眼睛还不能够相信，还需要其他的什么来佐证，触觉、嗅觉……“对不起，苏总，我一直都在骗你。”

“为什么……”想要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但是一时间苏季凉又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问起，而所有的这些问题统一起来，也就只有三个字——为什么？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公司？又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换一张脸？为什么不和我坦白？明明近在眼前，为什么你会让我感觉如此遥远？“……”而的确，听着苏季凉的问题，公茹玉也只是笑着默默地低下了头——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我要解释哪个呢？想要向苏季凉解释的事情很多，可最终，公茹玉只是说了句：“为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