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认为，要从根源上解决掉。”

厉爵琰还是那样慵懒清冷的口吻，但就是很有威严，让人不自觉地想去服从。“厉总说的没错，这个孔菲菲担着人事总监虚职，却没什么本事，靠的就是厉董事的这层关系。”

厉爵琰的人立刻将矛头转向了厉辰科。厉辰科急了，这情况也装不了鸵鸟了，他只好问出口：“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厉董事不清楚吗？这几年你们夫妻俩往公司各部门塞的人还好吗？基本上每个部门都有你的人渗透进去，你当大家是傻子吗？”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厉辰科知道这是针对自己的，却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张董，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是公司人员名册，张董有没有胡说，大家一看便知。”

厉爵琰丢过去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公司人员册，跟厉辰科有关系的人都标红打了出来。格外显眼。真实情况一点儿不夸张，每个部门至少一个高管，财务部就搞笑了，有三个。厉辰科的脸黑地像锅底灰。厉爵琰这是要公然撕破脸？“厉董，你不对大家解释一下吗？”

厉爵琰咄咄逼人地看着厉辰科，让他没有办法逃避。厉辰科咽了咽口水：“厉总，举贤不避亲，这不是恰好能说明我问心无愧吗？”

厉爵琰笑了笑：“您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一扬手，胡杨又递过来一个本子。厚厚的，是财物的手记账本。财物一直有规定，手记一本，电脑一份，只有对的上才算账没有问题。厉辰科这才觉得麻烦了。厉爵琰竟然查了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