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冷则铭前女友的名字,原来她叫付香雪,怪不得冷则铭在梦里喊了两次“雪”。“可能刚开始则铭是想把你当替身来着的吧,但你太强大了,不知不觉就征服了他,他爱上了你。”
季东宇继续说。听到这里,白薇宁忍不住的冷笑:“爱上了我?你怎么能肯定他是爱上了我,而不是把我当她的前女友那么爱着?”
“你是第一个在他的别墅指纹锁里录入指纹的女人,就连当初的付香雪都没有随意开他别墅大门的资格。你还是第一个被他带到302包间来跟我们聚会的女人,付香雪都没有那么正式的作为他的女友跟我们认识过。光凭这两点,难道不足以说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吗?”
“她让我录入指纹只是方便我进出,方便他……”白薇宁嚅嚅地说,说到一半红了脸,她一直认为冷则铭让她录入指纹是为了方便他对自己为所欲为。“no,no,no!我早就说你还不够了解冷则铭,你认为他是为了方便让你给他暖—床,但其实你不知道,就算是付香雪他都还没碰过。你别看他表面上风—流花心,但他其实非常洁身自好,是从来都不随便的。”
季东宇伸出一根手指头左右摇摆了两下,回答。他这话说出口,白薇宁意外又震惊。冷则铭跟付香雪竟然都还没有过那种关系!这可能吗?“说实话,这话我都不信,但没办法,这确实是实话。你是冷则铭的第一个女人,我估计也会是最后一个女人,他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专一深情。”
季东宇一副非常感慨的样子砸吧着嘴。说完他甚至还上下打量了白薇宁一下,摇摇头:“你虽然青春美丽,但也没到美丽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我真不懂,为什么冷则铭会这么喜欢你。”
这话虽然不是褒义,但听在白薇宁的耳朵里却让她有点小小的飘。难道冷则铭看上自己是因为自己的独一无二?甩头,将飘起来的心重新压下去,白薇宁抿抿嘴唇,说:“那,付香雪后来是怎么死的?”
这一直是她十分好奇的一件事,因为每逢提到这个女人,冷则铭就讳莫如深不愿多谈的样子,她觉得这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离世让他的内心遭受了巨大的伤痛,痛得都不愿意再次面对了。季东宇张了下嘴唇,想要说什么来着,但硬生生给憋住了,沉默了几秒,他才又回答:“她的死因我觉得你还是直接去问则铭比较合适,我不方便告诉你。”
白薇宁的心里划过奇怪的感觉,没有吱声。庄妍拍拍白薇宁的手将话题岔开:“薇宁,你还有心情陪我上班吗?如果不想陪,你就回家去好好考虑一下你和冷则铭的关系?”
白薇宁确实没什么心情陪庄妍上班,点头说:“好,那我回家去。”
“我找人送你回去好了。”
季东宇说。“不必了,我坐公交车就好,不必劳烦你的人了。”
“不劳烦,我的人很乐意送你这个美女的。”
他说着走到门口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门外站着那个高高的身影。看到冷则铭,白薇宁的心里就是一乱,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这个男人就站在了自己面前,让她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走到门口,她低着声音说:“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大手握住她的胳膊,低醇的声音落进耳中:“这么晚了,你自己回去我怎么放心?”
“没事,我——”白薇宁的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动作打断了,他轻轻松松的伸臂将她打横抱起。白薇宁羞红了脸,低喊:“你放我下来!”
他纹丝不动地说:“我抱的是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他下来?”
说完迈开大步就往外走去。白薇宁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穿过皇家夜总会的大堂,接受了一大波顾客目光的洗礼,心里又羞又恼却又没法子。冷则铭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帮她绑好安全带,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然后发动了车子。夜晚的霓虹灯在车窗上划过炫彩的光弧,白薇宁扭头看着那些光弧陷入沉默。听了季东宇的那些话之后,她的心里是有点小小的动摇的,很想听听冷则铭是怎么解释的,但她却不想先开口让他解释,她先开口明摆着就是自己先妥协了。她才不要先妥协!心里正千回百转呢,冷则铭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就好。”
白薇宁咬了嘴唇,低低回答:“没什么想知道的。”
说完觉得有点不甘心,又添一句,“不是应该做错事的人先解释的吗?”
低沉的笑声响起来,冷则铭伸手过来在她的鼻头上弹了下说:“明明想知道得要死,还死鸭子嘴硬。”
白薇宁羞恼地扭过头去,对着车窗从牙齿缝里咬出一句话来:“狗才想知道得要死!”
“小狗狗!”
他接口就亲昵地唤了一声。白薇宁心湖一个荡漾,内心里筑起的所有冷硬都在这声轻唤中坍塌了,使劲掐一下自己的手心,才勉强让自己保持了高冷。他却一边开车一边说起来:“你怎么就认为我当你是雪儿的替身了?”
“你当我是个傻瓜吗?”
听他唤前女友的昵称,白薇宁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反驳,“难道我自己感觉不出来?”
他笑笑的:“你就是个傻瓜,该感觉的感觉不出来,不该感觉的瞎感觉。”
白薇宁气得要死,噘起嘴来不说话了。他放慢了车速,接着说:“不可否认,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被你那双跟雪儿酷似的眼睛吸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