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钟秘书主动找的，你可是第一个啊！”

“是啊秦哥，你这不厚道啊，啥时候和钟秘书关系走这么近了，也不跟兄弟几个说道说道？”

“之前你突然为钟秘书冲冠一怒，你们俩该不会是老相识吧？这藏得开有点深啊。”

……秦牧的几个朋友很快围过来调侃两人，秦牧看钟夏欢脸色不对，很快喝止住众人，“别胡说八道破坏了钟秘书的名声！滚回自己位置工作去！”

秦牧歉疚地和钟夏欢走出去。“秦先生，你之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秦牧点了点头，看看四周，“我是想跟你说，我大概知道你那盆花是怎么死的。”

“谁……”她有些激动。“平时和你走得很近的，是叫高雅是吧？”

秦牧这话一出，她本来有些喜悦的脸色很快就不好了。“我昨晚下班路过文秘部，我看到了。”

秦牧打量着她变得有些苍白的脸，“她当时用冷水壶灌了开水，在你窗台那边……”他怕她不信，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她。钟夏欢看到上面偷拍的视频，淡墨的瞳孔瞬间瞪大。只见窗台前，高雅端着一壶水正在往她那盆洋桔梗上浇，一团团热气冒上来，像是化不开的雾。她似乎不小心被烫到了，中途往后退了一下。开水像一条水柱，从一朵朵洋桔梗的花柱渗进去，流到花盆托盘里，又漫出来，流淌到了地板上。一壶滚烫的开水，竟是倒的一滴不剩。她很快就拿来拖把和抹布，将花盆里流出的水清理殆尽。也一同清理掉了钟夏欢心里的最后一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