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这一拽起文来,他就完全不是对手了。“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啊。”
娄晓娥看准了他没什么文化,净整这文绉绉的词儿,让他还不上嘴。“别拽那臭词儿,你说人能听懂的话。”
何雨柱吃了两回憋,刚刚赢的那些又都还回去了。“听不懂就闭上你的臭嘴。”
娄晓娥得意洋洋地扳回一城。“嘿我说……”何雨柱看着娄晓娥,不甘心地说道:“厕所里摔盘子,你臭词不少啊你。不出三天,我震你一跟头!”
不一会儿,菜炒好了,饭做得了。聋老太太一个劲地给娄晓娥碗里夹菜:“晓娥呀,我们傻柱做的菜好吃吧。”
“不好吃。”
娄晓娥一边大嚼一边说道。“不爱吃甭吃。”
何雨柱烦她这个调调。“我就吃!我又没吃你们家的。”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又掰了一块馒头放进嘴里。“也就一大爷多事吧,非得把你派过来做饭。我做怎么了,能毒死人哪?”
何雨柱摇着头,看着聋老太太:“我都不爱搭理她我跟你说。”
“我更不爱搭理你,一张嘴我就要吐。”
娄晓娥也是针锋相对。“光看吃了,没见着吐,哼!”
“就吃,哼!”
娄晓娥吃饭嘴也不闲着:“还没见过一个厨子非得让人说他做的菜好吃呢……”她看着何雨柱不屑一顾的样子,又说道:“傻柱,我一个女的都不计较过去的是是非非,你别不依不饶的啊。”
“我心胸狭窄啊,您宽宏大量啊,我都没见过,一女的,刚跟她爷们离婚,她爷们就把别的女的领屋去了,您这没事儿人似的,哎哟您这心太大了您这个!”
何雨柱怼起来也是刀刀捅人心窝子。“那说明我这婚离对了!是你了解许大茂还是我了解?”
听到娄晓娥问,何雨柱一字一顿地说道:“分哪个方面。”
“怎么说?”
“你要说,他哪有个痦子,哪有个缺陷,这我没你清楚;你要说这人心里怎么想,我比你门儿清!”
何雨柱有资格说这个话,他认识许大茂快三十年了,从小看着长大的,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才两三年,又怎么能有他这么了解许大茂的为人呢?“算了,我不想说他了,反正这人跟我没有关系。”
说到烦闷处,娄晓娥一把夺过了何雨柱面前的酒盅,仰起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