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说得都对……”面对一肚子委屈的何雨柱，易中海喝了口酒，放下杯子看着他：“可是我想问你：你在你心里头就没想过和娄晓娥，和你儿子一起过过？”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又把脸扭了过去。“不敢回答了吧？”

易中海半嘲笑半认真地说道。“有什么不敢回答呀？想了！”

被他这么一激，何雨柱瞪着眼大声承认道：“真想了，但我没那么干啊！”

“没那么干？”

一大爷心中不满地冲着他嚷嚷道：“那你把那留声机送给娄晓娥了！”

“那是娄晓娥自个儿跟我要的！”

何雨柱解释道。“这不结了！”

易中海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看着何雨柱训斥道：“你这么大人了，女人的那点心思，你不懂啊？”

“我不懂！”

何雨柱摇着头说道：“我发现了，一大爷，您这不是说公道话的，您这是拉偏手的！您这是完全向着秦淮茹说话！”

从刚刚开始，一大爷话里话外都是在质问柱子，质问他怎么做，怎么想，却没有半点要替他说话的意思，从小一直向着自己的一大爷偏偏在秦淮茹的事情上无论对错都在向着她，这样何雨柱感到寒心。“您要老这么说呀，您喝一口走吧，咱甭聊了咱！”

眼见从小看着长大的柱子给自己下了逐客令，一大爷心中很生气：“柱子！”

“叫傻柱！”

何雨柱的意思很明白，你已经不是那个帮着我的一大爷了，而是跟秦淮茹，跟那些坑我，吸我血的人站到了一边。一大爷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气得站起身来骂道：“你给我犯浑是不是！”

“我就这样了。”

反正你也不帮我说话，何雨柱干脆将犯浑进行到底，更是把一大爷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你真是个混旦！”

“没错，就是混旦。”

何雨柱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看到他这样，一大爷是真没辙了：“你真是四六不靠的混旦！”

“那不还是混旦吗？”

何雨柱还纠正他：“要没新词儿赶紧回去吧。”

气得一大爷差点把酒瓶子给砸了，愤愤起身拂袖而去。何雨柱丝毫没有阻拦，心里还委屈地嘀咕着：“混旦混旦吧，想当好旦来着，好旦让人轰出来了，怎么办呀？”

说着，他一口喝尽杯中苦酒，却见小屋门口进来一人。娄晓娥。只见她一脸笑意地走到何雨柱面前：“用不用我陪你这个混旦喝一杯呀？”

傻柱一听就明白，甭问，她准是在外面偷听来着。“偷听人家说话不好。”

娄晓娥眨巴着眼看着他：“你扯着嗓子喊，这算偷听吗？”

见何雨柱不说话，娄晓娥却先打开了话匣子：“怎么了，要离婚了？”

“没有！”

何雨柱连忙否认道，这要让娄晓娥知道他和秦淮茹的婚姻已经处在悬崖边上了，还不乐得赶紧一脚把他给踹下去。“还嘴硬！”

娄晓娥抑制内心的喜悦，尽量让自己神情平静地说道：“不离婚你跑到餐馆来睡觉？”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知道瞒不了她，干脆不说话了。“你的选择没有错，秦淮茹的选择也没有错。”

见何雨柱沉着脸不说话，她安慰道：“傻柱，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们有孩子，我们也有感情，是岁月把我们分开了，可现在岁月又让我们在一起。”

娄晓娥看着他，深情地说道：“我之所以下这么大决心回来，就是想追回以前的回忆呀……”何雨柱没有说话，他知道娄晓娥在等她的回应，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跟娄晓娥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尽享天伦之乐。但这个回应，他不能给。恰在此时，一声冷哼不合时宜地从门口响起，二人转过头去，只见二大爷刘海中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我说怎么没刮风就下雨呢……”只见他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慢慢地溜达进来，看着眼前这二人冷冷地说道：“原来这个风头都躲在这儿了……”娄晓娥本来就对刘海中没什么好印象，尤其是他十几年前对自己落井下石的行为更是让她恨之入骨。这会儿见他还敢在自己的饭馆对自己冷嘲热讽，娄晓娥又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二大爷，说话之前，您先掂量掂量您自己。”

娄晓娥连看都不看她，悠悠地说道。“我怎么掂量啊？”

刘海中见她说话不客气，便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站得直，行得正，不像有些人在背后使劲，给人下家伙。”

娄晓娥心中的火腾一下就燃起来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只见她站起身来，看着刘海中：“您说谁呢？”

“谁听不进去了，我说谁呢。”

刘海中也是毫不客气地怼道。“二大爷，我就纳闷了啊。”

娄晓娥看着他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面目可憎，说话又冲，忍不住挖苦道：“过去您不是跟傻柱是对头吗？净想着法的怎么整傻柱，怎么如今也关心起傻柱来了？”

刘海中脸上一阵尴尬，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不是，傻柱人家对我好啊，人对我不薄，我当然得对他好了，是不是。”

“是，二大爷关心起人来，那可是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娄晓娥冷笑着说道：“是您记性不好，还是我记错了，当初对我们家落井下石的是您带的头吧？”

听她翻起十几年前的旧账，刘海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地说道：“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您就不是什么长辈。”

娄晓娥鄙夷地看着他：“我之所以用您称呼你，就是看在你和傻柱的关系上，在这儿，你没资格说话！”

“行了行了，怎么还带记仇的呀？”

眼看二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何雨柱连忙打圆场道。“我就记仇！”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嗔怪道：“谁对我好，哪怕是滴水之恩，我都将涌泉相报；谁过去整治过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