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行了。”
眼见娄晓娥还是不依不饶,何雨柱劝道:“陈芝麻烂谷子,提它没劲啊!”
知道她留在这儿,二大爷和她还得吵起来,何雨柱便站起身来,连哄带骗地把她送走了,这才才招呼二大爷坐下。“她这人哪,心理阴影太重,来来来,我陪您喝一个。”
说着,何雨柱便拿起之前一大爷使的那个杯子,泼掉杯中残酒,又重新满上,端到了二大爷跟前。“我才不跟她一般见识呢,真是……”刘海中嘴里嘟囔着坐下,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酒。“二大爷,跟您喝呀,比较痛快。”
何雨柱说着,也把自己跟前的酒杯满上:“一大爷虽说也不错,但是太旧,这脑袋瓜子太旧,没劲。我陪您好好喝一杯,您消消气,过去那事咱不提了。”
说着,爷俩碰杯走了一个。放下酒杯,刘海中就要直入正题:“我这来呢……”“打住。”
还没等他说完,何雨柱连忙拦住了他,冷着脸说道:“您要是为秦淮茹这事儿来的,咱就不聊了。”
“我提了吗?”
见他一聊秦淮茹脸色就难看了,刘海中心中猜测之前一大爷肯定也是碰了一鼻子灰,看来,这话不能直着来。“那就好。”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两口子的事两口子内部解决,别人越添越乱。”
这才恢复了好脸色,继续和二大爷推杯换盏。酒过三巡,眼看着傻柱眼皮渐渐搭下来,看来是喝得差不多了,二大爷这才开口:“傻柱啊,你就说从前那点事儿,你说我后悔不后悔啊?”
只见何雨柱直着眼睛望着他,接着摇了摇头:“您不后悔。”
却见刘海中一言难尽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发狠地说道:“谁不后悔呀,谁是孙子!”
何雨柱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二大爷,以前他可是从来不认错的,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从前的事儿来,还主动认错了呢?却见刘海中还在挠着头,懊悔地说道:“你说我怎么我就那么贱呢?我就削尖脑袋我就想往上爬我……这当官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够当得了的,你知道吗?我就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呀?”
见他这么说,何雨柱更好奇了。“你二大爷我脾气不好。”
刘海中无奈地说道,却被何雨柱摆着手否定了。“不是,跟脾气没什么关系。”
何雨柱望着他说道:“凡是当官的脾气都大,官大脾气长嘛,您还真不是脾气的事儿。”
“我说句话您别不爱听。”
见刘海中望向自己,何雨柱继续说道:“您是能力不够。”
见二大爷皱起眉头,他连忙解释道:“这您的话呀:那官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你像许大茂这种人,他当不了官,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您怎么现在又跟他跑一块儿去了您?”
“我那不是跟他做生意吗我。”
二大爷解释道。“跟他做生意?”
何雨柱瞪着一对小眼睛望着他说道:“他把您卖了,您还帮着数钱呢!”
听傻柱这么说,二大爷不乐意了,把酒杯往桌上一拍:“你还让不让我喝了?”
“您喝,您喝呀,您喝您的。”
见他生气了,何雨柱连忙又给他倒上了酒。“人各有所长,你知道吗?”
见何雨柱给他台阶,二大爷这才拿过酒杯继续说道:“我是在利用许大茂他那个特长,哎,我在利用他。”
听到二大爷的话,何雨柱心中只觉得好笑和无奈,这二大爷的心眼哪有许大茂多,手段哪有许大茂狠,还想着利用许大茂,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见何雨柱不说话,刘海中问道:“你说你,你有什么长处?不就是拿那炒勺吗你,连个女人你都,你都看不住。”
“你说秦淮茹,多好一个人哪,是不是?心善,手巧,能持家,这打着灯笼我跟你说,就找不着这种人!”
一听二大爷提起秦淮茹,何雨柱的毛又炸了:“又来了吧!说好不提她吧?”
“不是我又来了,是你四六不懂!”
这会儿二大爷也喝高了,只想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还是这话,你只有到了我这个岁数,你才知道这老伴儿,她到底是什么,她有多重要……”说着,他望着何雨柱,有些激动地说道:“我不会看错人,秦淮茹……她伺候你,能伺候你到死!”
“娄晓娥行吗?”
说到这儿,他又指着门外朝傻柱问道:“这娄晓娥她行吗?”
何雨柱若有所思,似乎二大爷的话对他造成了触动,此刻的他只觉得心烦意乱,最后一摆手:“您自个儿喝吧,我不喝了我。”
说着,就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小床上躺下了。“不听老人言哪,吃亏在眼前!”
刘海中看着一遇到问题就逃避的何雨柱,不忿地说道:“吃亏去吧你就……”何雨柱什么时候吃亏还不知道,有人的吃亏却在眼前了。之前气呼呼出去的娄晓娥一到大厅,就把负责守夜的保安臭骂了一顿,就因为他没把着门,害得一大爷和二大爷轮番上门想要把何雨柱拉回家,这要还不拦着,今天晚上还会有更多的人来,于是她一声令下,保安将门关上,无论谁来找何雨柱都不让进。这下该着倒霉,前来劝说何雨柱回去的三大爷莫名其妙地吃了个闭门羹,白跑一趟的他只得无奈地打道回府,路上遇到了小当和槐花姐妹俩,又被这俩姐妹给拉着回到了饭馆门口。“你给我把门开开!”
见守夜的保安果然像三大爷说得那样死活不让进,小当的脾气也上来了。“我告诉你啊,你要不给我开门,我告诉我爸去!我爸要不把你开了,就算我没说,开门!”
“我要是给你开这个门哪,没等你爸给我开除了,老板今天晚上就得给我开喽!”
无论她怎么威胁,里面的保安就是不为所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啊,赶紧走吧,走吧。”
见此情形,槐花在一旁劝道:“姐,回去吧,没有用了。”
“要我说啊,这事儿坏就坏在娄晓娥身上了。”
一旁的三大爷分析道:“她是有意识割断你们之间的联系,用心何其毒也!就这一点上,她像许大茂,不像你们傻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