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起,我想自己就已经找到了整件事的答案。”
“你明白什么了?”
白衣人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我又不是瞎子,只要看见你和跟在辛定身边姑娘的样子,傻子都能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你是辛定的…”“闭嘴,不要再说了。”
白衣人忽然粗暴打断了瘦小汉子的话,男人也很识趣,立刻闭口不言。”
我郑重言明一次,我和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以后不要再胡乱猜测。还有,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希望你今后别再插手,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白衣人说罢扭头便走。”
这样做好吗?“瘦小汉子忽然问道。白衣人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我是个弃婴,所以多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这么做真的好吗?这么做你就能快乐起来吗?报复确实可以带来一时的痛快,可那之后换来的可能是你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错误。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明白。媳妇,收手吧。”
“别媳妇,媳妇叫得那么亲热,我可不记得答应过你什么。当时在三岔口我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拓跋玉的事不劳您褚大爷操心!”
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那种程度的小把戏是奈何不了萧毅他们的,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有空关心别人,不如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上次不是险些连阿夏都弄丢了吗?实话告诉你,如今盯上阁下的不止白莲教一伙,这次的对手与你以前所遇上的全然不同,我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拓跋玉说罢,拂衣而去.看着她决绝的背影,褚桀挠了挠头,一阵苦笑,自言自语道:一边说与我分道扬镳,一边又提醒我小心在意.女人啊,女人,还真是捉摸不透.我没事惹这麻烦干么?回过头他看了一眼汇贤居的方向,隐隐觉得今后的事情恐怕会越来越复杂了.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另一边拓跋玉的心情也久久难以平静,边走边暗自思量,是因为计划失败而懊丧?似乎是,又似乎不全是.为什么刚才遇到他,自己的情绪会如此激动呢?拓跋玉,这可不是你该有的作风啊.九尾妖狐一边叫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说道.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事不关己,关心则乱.即便是咱们的玉少,遇上了心爱之人,情绪自然也无法平静吧.忽然在拐角的阴影处响起了男人轻浮的声音.拓跋玉立刻站住了,这个声音,莫非是...顿时一个令人感到无比恐惧的名字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不过九尾妖狐毕竟不是等闲之辈,心中虽慌,表面上却反而装出一幅平静地样子,笑道:多日不见,怎么咱们的南宫先生又多了一个偷听别人说话的怪癖,这习惯可不好哦.哼哼,事先声明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某人自己说漏嘴,我也只是赶巧听见而已.那您来找我有什么事?也没什么大事,一来多日不见了,想看看咱们的玉少如今是否出落地越来越标志了,顺带带你去见一个人.拓跋玉闻言顿时神色一变,说道:怎么,司马教主也已经到了黄山了吗?尽管她极力掩饰,可声音依旧明显有些颤抖.哼哼,你果然没变,还是这么冰雪聪明,这么快就猜出是谁相见你.这有何难,当今天下能差遣地动您玉笛飞仙的恐怕只有司马教主一人,只是他老人家为何会突然想见我呢?这我就不知道了,主人发话,我们这些当属下的也只有乖乖服从.不过等见了面,你自然就会知道.那假如我不想去呢?拓跋玉试探性地问道.这只怕由不得你.忽然在拓跋玉的前方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接着小巷里不知从何处又多出五个人,正好将拓跋玉包围了起来.说话的是个年轻男人,看年纪与褚桀差不多大,肤色白净,长得倒也算俊秀,只是眼角眉梢透出一种杀气,肩头上靠了一件极为特殊的兵刃,居然是一根漆着大红漆的金箍棒!看到这件兵器,拓跋玉立刻意识到眼前站着的是谁,既然连他都出动了,那剩下那几个想来也绝非庸手.拓跋玉何等机变,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司马教主召见,那实在是小女子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焉有不去之理?哼,玉少就是玉少,果然识时务,知道情况对自己不利就绝不做无谓的抵抗,妖狐之名果非虚传啊.南宫见状不禁笑道,只是由始至终他都不肯露面.您过奖了,不过司马教主还真看得起我,居然派三大将前来迎接,实在是让人受宠若惊啊.玉少您也不用妄自菲薄,怎么说你也是当世少十八杰之一,这种规格的招待总还是要有的,否则岂非让江湖同道笑我神教太过失礼吗?如何,咱们这就启程?拓跋玉心中暗骂:你们都把我围起来了,我能说不去吗?可脸上依旧摆出一张笑脸,说道:好啊,那就有劳诸位为我带路了.扛金箍棒闻言一声冷笑,接着向旁边一让,伸出左手作了个请的姿势,拓跋玉不敢不依只好在众人的看押下往前便走,也不知此行究竟是吉是凶.当天晚上,萧毅与李继先主动邀请褚桀等人同桌吃饭,说是算还之前褚桀请他们喝酒的人情.笑阎罗闻言不禁纳闷,心说这俩人无缘无故地怎么会请自己吃饭,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原本有心不去,可架不住身边有俩吃货,一听有人请客高兴地与什么相似,褚桀不忍扫他们的兴.何况他本就是个潇洒豪迈之人,于是便只好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