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在江湖上也未必找不到附和之人,尽管数量相对稀少了些,可对于一个出道不满两年的年轻人而言这本身就已经是巨大的成功。萧宇对褚桀的能为在茶馆时就有所领教,嘴上虽然没说,心里却也佩服,此刻闻言忙问道:“那要怎么做?”
“喂,喂,求别人指点总该有个请教的样子吧,老萧不会连这些都藏私了吧?”
得了便宜就卖乖,褚桀的性格一如既往地别扭。萧宇闻言犹豫了一下,当即抱拳拱手道:“后学末进萧宇有一事不明,还望褚兄不吝赐教。”
说罢倒头便拜。“哟,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老弟怎么当真了,快快请起,咱们有话好说!”
褚桀见状赶忙故作惶恐状将对方搀扶了起来,二人再次并肩而坐谈论了起来,褚桀虽然性好诙谐,可于武学之道却颇有惊人造诣,一席话只听得萧宇是连连点头,其实有些道理萧毅平日也曾替他讲过,只是兄弟俩心存芥蒂,萧毅碍于某些原因对弟弟要求又太过严格,不似对于褚桀当日能够循循善诱,结果他要求越严,萧宇的逆反心理就越强,结果导致许多精妙之处无法领会,其实褚桀于武学一道的见解经验未必能胜过萧毅,胜在讲解得法,通俗易懂,萧宇与兄长乃一母所生,于武学一道颇有天赋,此刻听来当真颇有茅塞顿开之感,二人一个讲的兴起,一个听得认真,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深夜。“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然想起了拓跋玉的声音,九尾妖狐披了件外套,江风吹拂下显得越发清丽动人。“哦,正聊天呢,你怎么起来了?”
褚桀问道。“口渴,起来喝杯水。”
“她们呢?”
“都睡下了,你的那位小情人睡得特别香,一路上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吧。”
拓跋玉冲着萧宇说道。萧宇脸顿时一红,低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下去睡了,二位晚安。”
“明天接着聊!”
褚桀招呼道,而萧宇则是深施一礼,默默告退。“看不出来,这小子性格这么急躁,礼数到还不差,看来萧毅为了调教他委实花了一番心血啊。”
看着萧宇消失在船舱里,拓跋玉不禁感慨道,边说边坐到了褚桀的身边,由于天气炎热,她赤着脚,在船头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谁说不是呢?可惜某些人不领情啊。”
“和你当初一样?”
“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正好想到而已,你之所以和他们结伴同行是不是因为在萧宇身上看到了当初自己的影子,所以想帮他一把。”
“哪有,就这位公子那任性冲动的脾气,我十岁时候就比他精明。不过这孩子天赋确实不差,基本功也扎实,萧毅在他身上确实花了不少心思,只是管教太严了所以有点适得其反。若是好好指点,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看不出事到如今你还有当伯乐的心,真有精神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拓跋玉边说边把头靠在了褚桀的肩头。夜晚的江面漆黑一片,仿佛预示着他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