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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 跟夜锦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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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话,一边飞快的看了颜歌一眼,见她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心里顿时说不上是放心还是失望。颜母端了一海碗面条过来,香味扑鼻。颜歌看着颜父吃完,在他们俩的催促下才转身上楼。她下楼的这一会儿功夫,手机里头的收件箱已经塞满了。夜锦之的短信一条条的过来。“颜歌,接电话。”

“接电话,求求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对他来说真正的度日如年,最终还是将他压垮了,用最卑微的语气祈求她。颜歌想起他那些啰里啰嗦的关怀,想起他在艺考的那天夜里为了替她看着,曾经一夜没有睡,想起他在大热的天气里头给她送一点吃的,想着他说的每天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她不会抛弃父亲母亲,他也无法离开生他养他的宗族,他们是独立的人不假,可又各有各的立场。她最终还是拨了电话。夜锦之的哽咽声通过电波传到她的耳边,奇怪的是她反而平静了。“别发短信了。”

“不……”“我们俩没有可能的。好……聚好散,好不好?”

“不,颜歌,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分手。”

颜歌垂下眼帘:“我没办法。我希望你好好的。今天我跟父亲说了,你肯定不知情……”夜锦之突然暴怒:“我他娘的当然不知情,我要是知道她敢干出那样的事来,别说是你,就是任何一个旁人,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我夜锦之虽然没有文化,可我是个人!不是畜生!”

颜歌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将手机拿远了,深深的吸了口气。胸口的疼痛又一次传来,几乎让她不能够呼吸,“你别找我了,让我们都冷静冷静,你也回去吧好不好?等过上一段时间,把对方忘了……”太痛苦了,她一下子将电话挂了,抖着手关机,然后躲在被子里头闷声哭了起来。如果我在真正的十八岁认识你,那么那个骄傲的我,任性的我,肯定会努力争取,可我的心经过那么多事,已经经不起岁月的磋磨了。这么多年的日夜思念,他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此时硬生生的拔除,便如同从身上撕裂肌肉一样痛苦。这之后夜锦之再没打过电话来,颜歌也不大出门了。家里的亲戚知道她受惊一场,都过来看望陪伴她,其实她只是需要一点安静,这样热闹的陪伴对她来说才是折磨。夜苗苗跟齐茂新等人很快就判了刑,其中绑匪因为有杀人动机,并且已经实施犯罪,直接判了死刑,齐茂新参与其中,因家人自首,认罪情节良好,判了无期,至于夜苗苗,她肚子里头的孩子没有让她多得到一丝同情,反而成了她的累赘,她又是重刑犯,不符合监外执行规定,于是只能在监狱里头生产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早就在夜苗苗出事之后跑的远远的,而那家人都说不知道他们俩谈恋爱,也不肯认夜苗苗肚子里头的孩子。另外同夜苗苗合伙的司机老张也没有逃脱法律的制裁,直接判刑二十五年。因为嫉妒老板家业丰厚,不仅想将自己肚子里头的孩子安在老板头上,还想将老板的独生女绑架杀害,夜家在当地一下子就出了名,当然,是臭名昭著。颜父并没有给予这个曾经的“得力下属”任何一丝的怜悯,任凭夜家父母跪在他面前磕破了头,丝毫都不动容。夜老头跟夜老太见事情毫无转圜,干脆口不择言的在颜家门外说一些难听的话。“你当老板就没赚昧心钱?”

“苗苗给你的客户陪酒了多少回?为你们公司赚了多少钱?她被你糟蹋了啊!”

“你闺女也不是好玩意!都被我孙子给睡了!哈哈,说不定过上半年肚子就大了起来!”

夜锦之被夜远达喊过来将爷爷奶奶拉走,一下车就听到他们这么说,急忙大喊:“爷奶,你们胡说什么?”

他脸色涨得通红,“我们没有睡过,压根就不认识!”

因为说谎,脸上充血,整个人看着就想要爆炸一样。他力气大,一只手拉一个,将两个人都拉起来,塞到借来的车上,然后关了油门,在众人的臭鸡蛋跟烂菜叶子招待下飞快的逃走了。颜父站在楼上吸着烟看着他的车远去,最后围观的人也散尽了,他才摁灭手里的眼,转身下楼。楼下颜歌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他现在庆幸当初买的房子不用另外装修,现在过去直接可以住。颜歌的精神看起来不错。颜父心里舒坦了一些:“过去之后可以先去大学的图书馆读读书。”

因为颜歌出了事,所以大学录取通知书到达的后,家里也没有大办,在这个档口亲朋好友也没有上赶着问颜歌会去哪里上大学的,颜父又有心不叫她被人打扰,所以打算悄悄的将妻女送到苏城去住。只有夜锦之对颜歌有信心,他把手头的活一点点都结算清楚,攥着攒下来的四五千块钱就要去苏城。他现在也知道要瞒着家里人了,把自己的行动弄得极其秘密,在家里人面前一丝口风都没有漏。他想的很好,他先去那里,等颜歌进了学校,他就去学校门口应聘当保安,去看着她。但他能瞒住家里人,是因为家里人根本没忘苏城这个方向想,他的种种行为,落在有心人眼里,颜父也不过是略想了想就猜出他的打算来。颜父直接去了夜家。他登夜远达的门,夜老头夜老太还有方通达没一会儿就都知道了,纷纷上门。颜父虽然是一个人,气势却足以抵过千军万马。他就从随身的包里一摞一摞的往外拿钱。鲜红的钞票,一张一百元,一摞一万元,整整齐齐的五摞。上去五年,一个村里都难得一见一个万元户。这五万块钱直接将夜家人给镇住了。夜远达觉得口干舌燥,不会说话了,他是知道儿子跟颜歌有一段的,这会儿就看儿子的脸色。夜老头道:“颜老板什么意思?现在来向我们赔罪,晚了!再多的钱也赎不了你的罪过!”

目光却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钱,那模样恨不能一下子搂上去抱在自己怀里。颜父直接不看他,脚尖点了点夜锦之:“我跟夜锦之商量呢。怎么样?你现在累死累活赚五年也攒不下这些钱吧?不够我这里还有。要多少你说个数,我只有一个要求,离我家颜歌远一点,不要去打扰她。”

夜锦之的胸膛起伏不定:“钱你拿走。我敬你是她的父亲,不说别的。”

方通达一下子跳过去打夜锦之:“你一个晚辈怎么说话呢?大伯跟你说,你们不合适!人家是天生的富贵命!你怎么看不清形势?”

说着一个劲的给夜远达使眼色。这么多钱,夜远达活到现在都没见过,他怎么能不心动?夜家的人都觉得家里极其需要这部分钱。夜老头跟夜老太想到坐牢的闺女,怀着孕虽然不用干重活,可在牢狱之中生产,那都得需要钱,国家可不会平白无故的给罪犯出这一部分钱。孩子生下来,以后养孩子又是一笔费用,孩子的亲爹那头目前看来指望不上,就盼着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将来好跟那头要抚养费,无论是打滚撒泼也好,还是打官司也好,反正不能白白的养这个孩子。现在闺女怀着孕,在牢里能少受点罪,享受个孕妇待遇,否则谁愿意要这个孩子呀!方通达也觉得自家很需要这部分钱。现在家里的名声都完了,方勤又到了年纪要找对象,他那学历,肯定不能回来在村里找,找外头的,总不能男夜家一分钱不出吧?那不是成了上门女婿?有这五万块钱,买个楼付首付够了……至于女儿,有这个铁饭碗的工作,找对象就算家里不出钱,也不是找不到那些家庭条件好不在乎女方嫁妆的,毕竟学历跟工作就是最好的嫁妆了!夜远达则很犹豫。但他也心动了。只有夜锦之:“您把这钱拿回去。”

颜父看着他笑,伸手又从提包里头拿出一摞,他就这样一摞一摞的加,加的夜家人眼睛充血,恨不能逼着夜锦之答应,又觉得颜父说不定还能拿出更多……从前都是夜苗苗在家里说颜老板多么有钱有钱,他们能知道的也就是夜苗苗的工资的数额,直到今天亲眼看见,才晓得人家多么有钱。方通达甚至有点佩服自己妹子了。虽然夜苗苗的计划没有成功,但是颜老板真的是一条大鱼。他温柔的劝夜锦之:“你也算命好了,有过一段这样的经历就不错,依照我说,家世不匹配,门不当户不对的……”夜锦之突然暴怒,一脚踢翻了眼前的桌子:“你他妈的闭嘴!这是我家!”

夜锦之看着夜远达:“今天有人来买我跟人分手,明天有人来买我的命,你是不是也能卖了我?你说一句话,你要是卖,我趁早今日把命还给你!”

夜锦之他妈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冲夜远达道:“那钱又不是给你的,你思量什么?还不给人家颜老板装回去。”

又对颜父道:“颜老板,我们知道孩子配不上,会慢慢教他的。”

颜父看着这根本做不了儿子主的两口子,笑了笑,然后道:“我女儿小时候身体不好,找人算说要把生日改大了,当时落了户,就没再改回来,她是成年人,也可以不是成年人,你们以后嘴里放干净点,要是让我听到不好的话,我不介意再送一个进牢里去。”

夜锦之胸膛起伏不定,听到这话如同饿狼一样看着颜父,一字一顿的道:“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你管着不叫她见我,你管得了她的心么?”

颜父:“我是她父亲,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这一场会面算得上是不欢而散。颜父出来后,直接把装钱的提包扔给开车的公司出纳:“没用上,你拿回去吧。”

出纳就问:“要找人来教教他们规矩吗?”

颜父道:“不用,看看再说。”

他最清楚少年人一腔义气,虽然有句老话叫“莫欺少年穷”,可不是所有的少年立下志向之后都能成为栋梁之才。颜歌对夜锦之来说,是个美丽的梦,夜锦之只要清醒了,就知道梦只是梦,梦不会成为现实。颜父走了之后,颜家人彻底爆发了,每个人都在生气,都在互相指责,夜锦之却像被抽走了力气,脸色苍白的枯坐着。耳边都是家人的责备。他爷爷他奶奶他大伯,还有他大伯娘时不时的穿插两句,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夜锦之的心从未有过的丧气。他在这一刻终于承认颜父说的对,就这样的家里人,他怎么有脸将颜歌带回来,难不成让颜歌跟他一样承受这样的奚落么?去苏城的车票到底也没有买成。他不再给颜歌打电话,在工地上干活更努力了,现在天气热,他也不回家,直接在工地上睡,有时间的时候就钻帐篷里头,没有力气,连帐篷都懒得撑起了,就直接睡工地的石子路上,沦为了完全的苦力。颜歌已经去了苏城,吃住条件当然比他好,但心情也一直沉郁,几乎高兴不起来。她经常去网吧,随便点开个什么电影,然后将企鹅隐身登录,默默的盯着上头那个灰暗的头像发呆。这一天颜歌上网的时候好几天没联系的李周突然发了个哭泣的表情过来。颜歌在聊天对话框里头问他:“怎么了?”

李周道:“小李想从我这里辞职!!”

颜歌:“为什么?”

李周:“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当然是因为你爸公司的条件好呗!”

这句话后头跟了一串疯狂到爆炸的小表情。颜歌笑了下,打字回复:“真的么?不是逗我?”

李周:“算了,我打电话跟你说。”

打完这串字,颜歌的手机很快就响了。李周:“是这样的,小李跟我要你的电话号码。虽然他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得力属下,但他还是不如你重要的,你的手机号也属于隐私信息了,我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的给他。”

颜歌问:“他找我有什么事么?”

李周哼哼的气急败坏的道:“他不告诉我。”

颜歌了然,八成小李拿客户隐私那一套来回击李周,她眨了下眼睛,温声对李周道:“那你能把小李的电话告诉我吗?”

李周飞快的念了个数字。颜歌记了下来,然后问李周最近在忙什么,李周便将工作的一些事跟她说了,无非是抓奸啦,偶尔也替小三去找关于正室的把柄,可以说职业底线相当低了。他抱怨给颜歌听,颜歌并没有瞧不起他工作的意思。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社会形态存在有它的必然性。譬如卖菜的不会问来买菜的客户是不是别人的三,他要是敢这样问,生意一定做不下去,做生意需要锱铢必较,但不能太较真。李周因为职业关系是个很好的听众,但同时他也是个有趣的说客,颜歌听着他侃侃而谈,不时的附和一句半句,就足够李周兴致勃勃的继续说下去了。这个电话一直讲到颜歌上机的时间到了,她出了网吧,李周听到大马路上的车流声,这才抱怨着“我的电话费又超额”了,然后再见,挂了电话。颜歌找了个树荫给小李回电话。小李告诉她:“颜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讲,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跟夜锦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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