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趟镖了,我得确保自己没问题。”
“我是怕你身体累垮了。”
言语中尽是关切。“不会的,我从小就接受训练,身体好得很。”
宛之很担心,“这一去要多少天才能回来。”
这一铭也不知道,只是听父亲说运送的东西价值连城,一点闪失都不能有。“运的东西越是珍贵,就越多人觊觎,路上小心点。”
宛之认真地交代着。“放心吧,人生第一趟镖我自然会格外小心,再说不是还有我爹这个老手陪着我吗?”
宛之还是不放心,“要不我叫我爹给你们多派些人手?”
一铭笑笑,“不用,他们不是还要保护你爹吗。你忘了,那女贼还没抓到呢。要是你爹因此出了什么意外,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
男人都好面子,宛之也只得同意。那夜不辞而别之后,其实若凡又回到了那株牡丹花之中,毕竟她也没处可去,何况还受了新的伤,有一铭的照料,她能好得更快些。这天,若凡从牡丹花中跳出来了。伤是好得差不多了,但一铭为了训练,早出晚归,所以若凡始终是一个人,不免有些无聊,不如出去转转。离开的时候,变出一把剑来作防身之用。因为她也不知道,那些凡人看到一个陌生人出现,会对她做什么。但若凡刚走出房门,关上房门,转头就与有卿相撞了。“你是谁?”
若凡变得结巴了,“我……你又是谁?”
“我来找我儿子,自然是这里的主人,你到底是谁?”
说得理直气壮。“我啊,是一铭的朋友,他既然不在家,那我先走了。”
心虚的若凡想马上离开。“站住!”
有卿一声呵斥,“我乔有卿走镖二十几载,阅人无数,你那点小伎俩以为能骗得过我吗?看你一个姑娘长得清丽脱俗,却又神神秘秘的,还带着剑,我看多半是贼。”
误会自己是贼?这反倒让若凡安心了不少,“那好,你来搜,看我偷了你家的什么东西。”
“闭嘴,叫我去搜一个姑娘家的身,你以为我乔有卿是那种下流龌蹉的人吗?”
“那你不肯搜我就先走了。”
若凡再次想离开。“放肆!”
有卿一个翻身跳到若凡面前,“你以为我们乔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若凡很无奈,让他搜身又不搜,也不肯放她走。“我看你偷偷潜入我儿子的房间,肯定是想对我儿子不利,我今天就把你送官府。”
有卿开始动手,一掌打出去。若凡轻盈地一闪躲,“老伯,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看你年事已高,不想跟你计较。”
“笑话,你以为就你那两下子就是我乔有卿的对手吗。看招。”
有卿开始徒手出招,招招致命。若凡闪躲了几下之后,是真不想与他再纠缠下去了,“这是你逼我的。”
开始拔剑与乔有卿过招。两人越打越激烈,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看你身手不错,但招数诡异,到底是何门何派的。”
有卿行走江湖多年,竟然没见过这样的招数。“本人无门无派,你今天就是不肯放我走是吗。”
“等我制服你了,再把你送官府。”
有卿出招更狠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若凡出剑速度更快了,一不小心刺中了有卿的膝盖。有卿立即跪倒在地,“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若凡是真不想伤害无辜,急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血流好多,要不你先找个大夫。”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找什么大夫。”
要强的有卿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若凡很无奈,“你能不能不要耍性子,疗伤要紧。”
此时,一铭从远处跑了过来,将有卿扶起来。“一铭,就是这个女子,闯进你的房间,还把你爹打伤了。”
“是你?”
一铭本不愿相信,但看到了若凡手中的剑还在滴血。“是你刺伤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