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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巨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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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仲祺不懂这些舞文弄墨之类的玩意,但是他看得出来,这字写的很好看。墨未干,笔未断,字形端正,轻重有致,是副好字。老爷子不抬头看他,把狼毫横放在砚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这才抬头看着傅仲祺。老爷子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慈爱。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今天竟然为了自己而流露出这般神情。傅仲祺又是一阵心中一种怪异感,说不出来话。“臭小子,也知道着急了?”

叫他意料不到的,老爷子竟然声音中带着股子笑意。傅仲祺抬头看着自己的爷爷,发现他已经红了眼眶。老爷子颤巍巍的从桌子前绕过来,站在傅仲祺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了几秒,才说道:“没事儿,年轻人,就该多历练历练,都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成义。你之前就是走的太着急了,才会这样。孩子,你所幸抛开那些功名利禄,把这次的任务当成是一次历练。”

傅仲祺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戎马半生的老人,想要开口,却发现竟然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于是只是低低的“嗯。”

了一声。两人一阵沉默,良久。“你这次的失利,还是心态没有摆好。有点急功近利了。”

爷爷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温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达在傅仲祺全身暖暖的,虽然是批评的总结语却让他的心里暖暖的。就好像是得了委屈的孩子,受到了父亲的包容和鼓励,那阵委屈,瞬间就化为泪水,即将要溢出眼框。出了书房,傅仲祺走在长廊,风透着窗子刮进来,打在脸上,有点痒,还有点暖。他突然就想起了唐心辛。这个跟他领了证的妻子。傅仲祺知道自己这次任务的凶险,也知道这次可能有去无回。他目光复杂的看着窗外随风舞动的树枝,终于鉴定了眼神,拿出手机,一个键一个健的按出一串数字。叹了口气,按了拨出键。一阵忙音过后,电话被接听了。唐心辛的声音隔着电波,响在耳畔:“喂?”

傅仲祺沉默了片刻,才哑着嗓音说道:“心辛,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唐心辛也沉默了片刻,疲惫的声音传来:“为什么?就因为那件事吗?”

傅仲祺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看了看远处与风纠缠着的树枝,坚定的说道:“是!”

“见面说吧。”

唐心辛疲惫的语气蕴涵了一份无奈。傅仲祺觉得这四个字,很轻,落在心里却莫名的带了一份份量,沉甸甸的,砸的自己心里一阵钝痛。“不用了,没必要。”

傅仲祺握紧拳头,抑制住内心汹涌的感情,狠心的说。“巨洋酒店。”

简短的四个字,唐心辛按下了结束健。傅仲祺听着电话那头的盲音,一阵恍惚。傅仲祺看着电话,明明已经结束通话,唐心辛坚定又疲惫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自己耳畔。同着那阵风儿,挥之不去。巨洋酒店,他知道。那是两人记忆存储的一段片段。一个月的生活,与现在的场景,完全是两般的经历。巨洋酒店对于他来说,是不同的。那里有他的最真,有他心底最为柔软的一片天。巨洋酒店不仅是普通人梦寐以求的居住游览之所,更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一段日子。通电话时,唐心辛没有过多的说辞,只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地点,但是傅仲祺知道,他不去,她也不会走。坚强、倔强,口齿伶俐的那个她。他知道,也了解,她的性子。将手机揣在手里,傅仲祺再也不看窗外那一颗与风儿做斗争的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窗子没关,这风儿似乎已经吹了一整天,还是不知疲惫的游走着,吹的傅仲祺的脑袋有些晕乎乎。他需要静静。等待总是很缓慢,尤其是对于已经有了约定的人。尤其是对于一个有人等待的人。傅仲祺躺在床上,双璧枕在脑袋后,睁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从他走回来,躺在床上,他的眼睛就没有闭上过。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睡眠。只要一闭上眼睛,唐心辛就会在眼前浮现。想要睡觉,脑子却清醒的很。傅仲祺看着天花板,正上方的圆形雕花吊灯,形状在飞速变换,变成了一张瓜子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润丰满的嘴唇,小巧的鼻子,精致的眉眼。那人分明是在等着自己的唐心辛。傅仲祺坐直身子,摇了摇脑袋,再去仔细看那盏吊灯,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变幻。叹了口气,躺回到床上,手臂重新枕回到脑袋下面,继续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只是目光,再也不干去看那盏灯分豪。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唐心辛走了没有,只知道,内心里的煎熬,是他无法忽视的。从刚才开始,他的心就砰砰乱跳个不停。他以前听人说过,人有时候,胸口会像是装着一头小鹿,四处乱撞,撞的人心烦。傅仲祺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但傅仲祺知道,这份震跳,不是春心萌动的悸动,而是不安。强烈的不安感,萦绕着傅仲祺的全身,他不知道自己今天能否熬过去,不去看她。傅仲祺躺在床上,脑海里萦绕而过的都是唐心辛的面貌。她的皎洁,她的伶牙俐齿,她的蛮不讲理。但一直挥之不去的,还是刚才挂断电话前,她声音清浅的吐出四个字:“巨洋酒店。”

傅仲祺没看到电话那头的她,但他听得出来,她语气里的疲惫,她的无奈。他知道这几天,她都经历了什么。他听说了她被赶出去家门,也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但傅仲祺不能去找她,不能把她追回来。现在的他;还没能力,许给她一份生活,没办法让她有种安全感。他的床头,正放着部里的征调书,这是军令,容不得他去拒绝。双腿向上奋力抬起,全身的力气发动,集中在腰肢,一个蹬腿,从床上一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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