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曹淑容这么顺眼。恭恭敬敬的对着曹淑容手里的印章行了一礼道:“二房长子岳逸风见过家主!”
“见过家主!”
济世堂所有的伙计皆咬着牙,有人更是眼里泛着泪光。济世堂在锦何扬名几百年,从未被人如此上门欺负过。国医馆凭着一个被先帝一句空话封来的国医,就敢来济世堂闹事。这也要看看斤两,只要有家主印在,家主肯定就在盛京了。“请左大夫看好了!”
曹淑容将印章慢慢的转过来,对着左工道:“现在我代表岳家家主,将河洛齐家,平城岳家,济世堂,延年堂这四家与国医馆赌上一赌!”
“好!”
左工眼里冷笑,看着曹淑容手里的印章道:“曹娘子好本事,那我们两天后的城楼上见!走--”招呼着一群国医馆的弟子,还抬着两个受了伤的人,左工就要往外走。曹淑容待他走到人群,才扬声道:“左大夫当真以为自己没有中毒吗?或者说左大夫当真诊不出自己中毒了吗?”
岳四及修老听得曹淑容的问话,两人眼里皆是异色,抬眼去看左工。“这么水?连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还说是什么国医的大弟了?”
“国医本来就是先帝封的,有没有本事没有人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
左工立于人群中,将这些议论听得一清二楚,满脸都是怒意地道:“曹娘子这话什么意思?”
“只是让左大夫好好的看一下,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而不知道,免得两天后在城楼之上,丢了左国医的脸!”
曹淑容眼里全是笑意,眼神有意无意的从对面墙角上的贴着的文书闪过。左工看着曹淑容认真的神色,右手搭上自己的左脉。脸色猛的一变,看着曹淑容喝道:“你?”
“怎么?”
曹淑容冷笑的看着左工,挑着眉道:“左大夫这时才发现自己中毒了吗?还是如果我不提醒,左大夫还发现不了自己中了毒么?”
左工眼里冷意一闪而过,放下手里的脉道:“好!好!两天后城楼上见,只是不知道齐小神医到时是不是也能出现!”
“到时左大夫就知道了!”
曹淑容眼神发冷,沉声道。左工眼里全是恨意的看着曹淑容,大步的朝外走道:“两天后见,希望曹娘子还能笑得出来!”
“快走吧!还说自己是大夫,中了毒自己还不知道!”
“滚吧!”
几个不怕事大的年轻人,挥着手赶着国医馆的往外走去。曹淑容目送左工等人离开,转身就朝济世堂里走去。凤二见过曹淑容做生意的本事,当下朝外面的人朗声道:“我家夫人多谢各位相亲的仗义执言,今天食恶不做所有皆以五成的价,如各位有意,可前去食恶不做购上点自己爱吃的熟食!”
“这么多人,只怕食恶不做的东西不够啊!”
“哈!就是!”
众人听得凤二之言,对于自己做了一次仗义执言之人,尽管许多人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也很是高兴的开口朝凤二道。“无妨!只要今天订下的,明天,后天,大后天,只要您去食恶不做拿,都能算五成的价!一人只有一份啊!”
凤二当下灵机一转,提气大喊一声道。“好咧!”
众人欢呼一声,食恶不做几经打击,却一直因天香居及醉茗楼两个盛京最大的酒楼内定供应熟食,生意倒是从未下降过。当然东西好吃,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当下在一片欢呼声中,围在济世堂门口的人顿时全部散走。凤二急急的跑到济世堂内道:“夫人,我这就回食恶不做帮肖嬷嬷先,要不然她和邹嬷嬷两个人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