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基农竟骑上了这奇怪东西的上面,然后,然后踏动中间那可旋转之物,这东西动了,不,是自动行走了,骑着李基农而走。 更令人奇怪的是,这东西根本没有马匹来拖动,竟自动走了,端得很是神奇。 而且,最令两女目光欲裂的是,起初还慢慢了行走的车,在晃悠了一阵后,速度竟成倍地飙升了起来,通往公主府的青石路很长很阔,这东西就如鱼入大海般,疾驰着,疯狂着,一下子便失去了踪影。 “这……真乃车,可,车怎会没有马而且速度如此之快,车身如此之简便,叔父是如何得来的”阴嫚惊奇了,目光如火般在燃烧。 她是有眼光的,如此之物有些如此速度,必定为可用之物。 并非她臆想,出行物乃马或马车,可此二者昂贵,往往数金才能买到,还相当笨重,可此物不同,轻便简单,无需马匹助力,速度还如此快。 必是出行之良物! 价格方面嘛!看之铁制,就算贵也比不上马匹,也就是说稍微殷实人家都可买得起。 这都不是主要,如此稀奇之物如果给父皇送去,那父皇一定会很高兴吧! 同样,父皇也是喜欢珍稀之物的。 正想着间,李基农又回来了,在飞速当中,一下子来个大刹车,划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公主,此便是此车的不凡之处,可知它的妙否?”
李基农才停下,便迫不及待地说着,仿似在为长安乡拥有如此之物而骄傲。 阴嫚连连点头,说:“真乃当世奇迹!”
“谬赞,谬赞呀!”
李基农满心欢喜,连说话都带着笑,“不过肇儿的确不错,竟能造出如此东西,我李家大幸呀!”
听到‘肇’,阴嫚心中一痛,连忙调整心神,让自己保持平静。 李基农察言观色,也看出公主的隐晦表情,便再说:“那小子本事极大,草民自来高兴,只是......” 说到这里,徒然间变得暗淡下来,情绪低落,“只是那小子乃我李家单传,现已到婚娶之年,却无婚娶之事儿,令草民担忧也。”
阴嫚的情绪明显波动了一下,连忙别过脸去,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扯上关系。 李基农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继续说着:“草民正准备为他物色一门亲事,无奈其情绪低落,不闻人欲,草民忧心甚极。”
说到这里,阴嫚突然转过脸来,可看到她是担忧的,只是不愿表露出来罢了,可还挤出一句话,“他可还好?”
“不甚好,形如行尸,草民忧心得很,李家单传,他不能出事呀!听闻肇儿乃自公主府离开后便变成这样,特来问问,他发生了何事?”
李基农深深一作揖,态度非常诚恳。 这是一个伤心的话题,更是难以提及之,阴嫚又再别过脸,一双美眸暗光淡薄,脸露灰暗之色,却是岔开了话题:“叔父,阴嫚看此车甚是了得,我秦朝从未有之,可为此车提了名?”
“当然!”
李基农深深地望了阴嫚一眼,三个字徐徐从口中迸出,“阳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