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儿不成。也难怪报信的人诚惶诚恐，他们分明看见苏灵儿方才随着茉儿等人，来了大殿，现在又看到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在外边求见，自然都好像见了鬼一般。“是她。”

苏灵儿与茉儿不约而同出口，两人视线相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司徒灾纵然与苏灵儿长得一般无二，但是要拆穿她并非是真正的丞相之女，轻而易举。毕竟苏灵儿与茉儿等人多有接触，之间发生的事情，司徒灾并不知情。她能够将苏灵儿的一言一行模仿得一模一样，却无法共享苏灵儿的记忆。司徒灾并不是愚蠢之人，凭什么敢上殿来，在天子面前，假冒苏灵儿？正在茉儿与苏灵儿大惑不解之时，江鹏宁已经开口，让司徒灾上殿。司徒灾低眉顺眼，瑟瑟缩缩地走到殿前，抬头瞥了一眼江鹏宁，被江鹏宁的气势所震骇，一个哆嗦就跪倒在了地上，口中含糊不清道：“参见晋王陛下。”

司徒灾这样的做派，倒是和刚才的苏灵儿极其相似。“抬起头来。”

江鹏宁凝眉，声音平静，却不怒自威，让司徒灾颤抖得更加厉害。司徒灾惊慌地抬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是有人欺辱了她一般。看清司徒灾的面容，江鹏宁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