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湫隘认识辟方的时候才十八岁,辟方不好和大官交往,却喜欢和小人物交友。他经常到湫隘家里去,找湫隘的父亲湫峰聊天,湫隘便认识了他。这湫峰官居庶常吉士,是一个小官。湫峰年轻时丧妻,仅湫隘一女,对她自是十分宠爱。所以家里每次来了客人,湫峰都要让她过来参见一下。显见得对自己能有这么美丽的女儿感到十分骄傲。因此湫隘和辟方并不生分。辟方官居太师,又如此平易近人,在湫隘眼里自然是一个大英雄。虽然那时湫隘便天生丽质,十分美丽,但辟方天生是个工作狂,对工作十分尽心尽力,对女人却并不是十分在意。一开始,他只是把湫隘看做一个孩子,并没有多看过一眼。湫隘心里喜欢他,便少不了要找些理由和他接近。知道他喜欢养马,湫隘便找了许多养马的书来看,看到不懂的地方就向他请教。他是个马痴,只要是马的事情他就非常感兴趣。见到湫隘作为一个女子,竟然还有如此丰富的养马的知识,他大感惊讶,从此便开始对湫隘刮目相看。渐渐地,二人就交往的多了,共同话题也多了。虽然她常常把湫隘叫做小女孩儿,但毕竟湫隘是一个长大了的,且十分美丽的女子。这湫隘不但美丽,还是个敢想敢干的女子,喜欢上了一个人,便不会隐瞒,必要追到手不可。他是一个男人,哪里能耐得住湫隘的主动?终于有一天,辟方来到湫隘家里,和湫隘的父亲喝酒,二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喝得甚是惬意,不知不觉间二人的酒意便都到了八九分。湫隘的父亲遥遥晃晃地给辟方倒满酒,端起酒杯,笑着对辟方说道:“我好长时间没喝过这么高兴的酒了,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辟方正要举杯,却听家人慌慌张张的跑来,附耳对湫峰说了几句话,湫峰连忙站起来,对着辟方说道:“下管辖区内有两帮乡民打了起来,也不知道为的甚事?下官告个罪,先出去处理一下,一会我们继续喝!哈哈哈哈!”
辟方和他情同莫逆,无话不谈,自是没有平时上下级之间的拘谨,知道湫峰历来恪尽职守,认真负责,也不勉强他,对他说道:“你且前去,我等你一会也就是了!我们还有半坛子酒还没有喝完呢,这么好的就我可不能不还完再走!哈哈哈哈!”
湫峰也不再客气,高喊一声,叫湫隘过来陪着姬叔叔说话,自己却转身匆匆而去。湫隘自己在里屋听着二人说话,正想找个理由过去,却没曾想有此天赐良机!禁不住心如鹿跳,十分惊喜。连忙找了一件低胸的葱绿裙子外面罩上一袭白纱换上。湫隘父亲湫峰是个小官,俸禄不多,又素来清正,家里并不富裕,这件衣服是她生日的时候,缠着父亲给她买的,一只舍不得穿,今日却派上了用场。换上衣服,又用铜镜照了半晌,见到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胸部挺拔,腰肢纤细,感到满意了,这才在身上喷了一些香粉款款出来。辟方坐在那里等了半晌,正等得无聊,却见湫隘走了过来。只见这湫隘素面绯红,眉目如烟,一袭绿裙裁剪得体,更衬托的她身材曼妙有致。那裙子的上端仅至胸际,一双玉臂,和半个酥胸露在外面,上覆一袭白纱,一对浑圆鼓胀的圆球颤颤巍巍,若隐若现,徒增神秘韵味。昨日的小女孩儿,突然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辟方有些不适应,眼睛和她一对便慌忙转到了一边。湫隘笑道:“姬叔叔在这里等得急了么?侄女儿来陪叔叔和一杯酒吧!”
辟方脸上有些不自然,但他毕竟是太师,见过的世面颇多,定了定神,说道:“你去玩儿你的就行了,不用陪我,我在这里等你父亲来就是了。”
“叔父还把湫隘当做小女孩儿么,湫隘已经不小了!”
湫隘说着话,俯下身来给辟方倒酒,那一对丰满的圆球瞬间倾泻而下,如一对挂钟,白花花地晃着,使人眼花,她俯身倒酒,眼睛却是斜着往上,偷偷瞧着辟方的神情。见辟方得她诱惑,咽了口唾沫,强笑道:“小湫隘确实是大姑娘了!只是我是你父亲的兄弟,在我的面前你不就是孩子么?”
湫隘知他尴尬,不再继续挑逗,遂善解人意地坐在辟方面前,举起酒杯,对着辟方说道:“湫隘敬姬叔叔一杯酒,姬叔叔先喝了,湫隘还要向姬叔叔请教一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