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爱情。”
“呜呜,爱情啊,我不要喜欢,不要……” 娄晓娥抱着儿子,哭得不行,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一次哭个干净。 “……” 何晓抿了抿嘴,一脸苦笑,他真是无法感同身受。 反而感觉娄晓娥,有点……有点那个矫情。 “嗯?不对啊,妈,您跟何雨柱闹翻了?”
“你别提他,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大骗子,他有后悔的那一天!”
一听傻柱的名字,娄晓娥哭得更伤心了。 额…… 何晓闻言有些无奈,不过娄晓娥骂傻柱是骗子,两人应该是闹翻了吧? 闹翻了好啊…… 何晓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就凭他对傻柱的了解,这人就不可能跟秦淮茹离婚,更不可能离开京城去香江,肯定会跟娄晓娥闹翻。 不过傻柱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竟然把娄晓娥气成了这样? “呜呜……” 哭了十多分钟,何晓腿都快站麻了,总算是听见娄晓娥的声音小了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后背,小声问道:“妈,您好点了没?”
娄晓娥抹了一把眼泪,整个人都有些萎靡。 抽了一下鼻子,她松开了何晓,“我累了,你自己先忙去吧。”
说完,娄晓娥转身就去了里屋,她哭了这么久,感觉眼睛都快哭肿了。 扫了一眼里屋,她直接坐到了紫檀木床上。 叹了一口气,想想自己这辈子,她忍不住又抽泣了起来。 “女人真不愧是水做的。”
听着里屋的声音,何晓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的好。 算了,就让娄晓娥单独待一段时间吧,她现在就是情绪上来了,过会应该就好了。 摇了摇头,何晓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摸了一把后背,他还有些难受,后边的衬衫都让泪水打湿了。 幸亏现在是夏天,何晓也懒得管,走到中院,他蹬着三轮,继续往街道口的铺子骑。 不到十分钟,他就到了铺子门口。 他刚停下三轮车,阎埠贵就从屋里迎了出来。 “何晓,拉了这么多城墙砖啊?”
“嗯,三大爷,您帮我把扫把拿出来。”
何晓收拾了一下屋门口,接着就从三轮车里搬起了城墙砖。 旁边,阎埠贵也帮着忙。 干了一会,眼看着三轮车里的城墙砖快搬完了,涛子骑着小铃木也回来了。 “何……何晓,东西我都买回来了。”
涛子停下摩托车,拍了拍后边的两袋水泥。 何晓凑近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人帮忙就是方便。 “对了,涛子,你再去趟市场,请个砌墙的师傅,回来的时候,顺路帮我买俩只活鸡。”
从兜里掏出两张大团结,何晓直接递了过去。 娄晓娥还在家里伤心呢,哭了这么久,肯定也饿了,他想想,干脆做个炸鸡算了。 伤心的时候吃点好吃的,心情肯定会好。 “成,我……我这就去。”
卸下车上的水泥和石灰,涛子骑着摩托车转头又走了。 何晓在铺子门口,和三大爷一块卸下城墙砖,接着骑着三轮车,又回去了一趟。 连着拉了两车城墙砖,他这才停了下来。 铺子门口垒着的城墙砖,已经堆了一米多高了,他看了一眼,感觉也差不多够了,便不打算再拉了。 “三大爷,您把三轮车还回去吧。”
一屁股坐下,何晓擦了擦汗,接着就等了起来。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涛子载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回来了。 等两人进了屋,何晓就将自己的要求,全都跟师傅说了一下。 “砌一个平台啊,这活简单,今天下午我能做好。”
“成,那麻烦您了,涛子,你帮着点,我就先回去了。”
心里记挂着娄晓娥,何晓也没多待,又说了两句,便骑着小铃木回去了。 到了四合院,他打开车篮子看了一下,里面装着涛子买的两只鸡,正好一公一母。 没着急收拾,他先进了屋。 到了里屋门口,他探进脑袋一瞧,娄晓娥趴在紫檀木床上,睡得正香呢。 得,看来她的情绪是稳定下来了。 摇了摇头,何晓蹑手蹑脚地又走了出去。 已经杀过一次鸡了,他也算是熟悉了,从车篮子里拎出两只鸡,没一会的工夫,他就全杀好了。 杀鸡行,炸鸡他可就不成了。 想了想,他直接去了中院。 扭头瞧了一眼东边的耳房,上边挂着锁,秦京茹还没在家里。 没办法,何晓只好去了北房。 “砰、砰、砰。”
屋门被人拉开,何大清走了出来。 看着何晓,他还有些疑惑,“怎么了?又找我干嘛?”
“老爷子,您想吃炸鸡吗?”
? 何大清咽了咽唾沫,他被傻柱那个便宜继子气坏了,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一听何晓提起炸鸡,他还真有些馋了。 “你又买了鸡?”
何晓点了点头,“都收拾好了,就等您炸了。”
何大清什么也没说,他回头直接关上房门,接着就往后院走。 忙活一通,等第一锅鸡肉捞出来了,何晓先尝了尝,接着他就竖起了大拇指。 “您手艺真不错,这鸡肉又酥又嫩,好吃。”
老爷子的手艺,可比秦京茹好多了,那火候把握的,不多不少,吃着正是时候。 “嘿,老了,老了,这要是之前,我炸的比这个还好。”
何大清有些得意,他随手抓起盆里生的鸡肉,轻轻放到了油锅里。 “刺啦……” “您先炸着。”
趁老爷子在忙活,何晓进屋找了一个小搪瓷盆子,将刚炸好的鸡肉,全倒了进去。 骑着小铃木飞快,还没等炸鸡凉,他就骑到了铺子门口。 “三大爷、涛子、师傅,你们别忙了,先吃点东西。”
一边说着,何晓端着小搪瓷盆子,就走了进去。 “何晓,你端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香?”
阎埠贵最是积极,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立马走了过来。 往盆子里一瞧,看到鸡肉上的油,他心中一疼,“哎呦,这得用了多少油啊?太浪费了。”
“嗐,吃有什么浪费的?这就是咱们店里,接下来要做的生意,炸鸡,你们先尝尝怎么样。”
何晓端着搪瓷盆子,看了屋里一眼,索性直接放到了门口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