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中间找到座位坐下来。我们屁股刚坐下来,便有一个老大爷在两个年轻的女孩搀扶下,走了过来,便见其中一个女孩尖着嗓子对我呵斥:“你们是谁,这可不是你们能坐的地方。”
我还以为我们占了别人座位,便打算起身让座。只见那个老大爷说:“没大碍,没大碍,坐在这里才看的清楚。”
一旁的两个小丫头顿时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被她们笑的毛骨悚然,脸上露出感谢的笑容,心里却直嘀咕:“笑的和一二傻子一样。”
那个老大爷在两个年轻女孩的搀扶下坐在了我旁边。由于刚才人是背光,现在坐下来便成了顺光,我这才看清这老大爷的脸,满脸折子和老年雀斑,留着两撇八字胡,眯眼豁嘴,长相及其丑。我又假装无意的看向那两个女孩,让我震惊的是她们一样长着豁嘴,尖嘴猴腮。我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强忍着坐下,没一会,便有人从高台后方走了出来,也没有介绍也没有读白,就这样突兀的唱了起来:“白雪娘子走天道,杀出一个恶脸匪,一枪险要娘子命,秋风悲咽雨滂沱野狗咬死恶脸匪,剥了肚皮吃了肠.”听到这里我不禁奇怪起来,不是说是丰收庆典吗?怎么这戏唱的这么血腥黑暗?我悄悄的看向身旁的老大爷,只见他豁嘴都笑裂开了,露出他黄岑岑的牙齿,眯着眼很是受用这段戏曲,尤其是听到野狗咬死恶脸匪的时候,直接捻着胡须跟着哼了起来。周亦浔,醒醒!只见腰间一阵剧痛,我险些叫了出来,我心里猛的一惊,我什么时候睡着了,我扭头发现原来是李雪梅掐的我,我刚准备问她什么情况,她用眼睛连忙示意了我几下,我顿时闭嘴,朝着她斜眼的地方看去,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周围的人,个个三角眼,冒绿光,嘴边几根细胡须,这分明是黄皮子脸啊,这是黄皮子成精了啊。呔!你们这群恶脸匪,今儿拿你祭天地,本来就被吓的不轻的我,被这一嗓子戏曲吓得差点跳起来。扭头看向高台去,只见台上此刻正跪绑着七个人,还站着一个农夫打扮的戏子正举刀预砍,再细看跪着的七人,六男一女,我一寻思,这不正是对应我们七人吗?!我又扭头看向铁哥他们,只见他们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我对李雪梅使了一个眼神,便假装起身来到铁哥面前,用手掐他胳膊小声喊道:“铁哥快醒醒,我把他胳膊都掐青掐紫了,他依然睡得像死猪一样,我和李雪梅又挨个都叫了一便其余老外,只叫醒了其中2个老外,我对他们示意,他们也发现了周围事情超出常理,只是点头。我们一人用肩膀搀扶着一个想将他们拖走。“戏还没看完,你们想去哪儿啊?”
那个老大爷古怪的声音这时在我背后响起,我后背汗毛顿时一根一根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