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

走的时候，舒落提出亲自送她。陆尧年微微颔首：“好，那你注意不要离开大楼，外面都是记者。”

“知道了。”

等电梯的间隙，蓝婷抹着眼泪问舒落：“你满意了？有两个男人保护你，你是不是很爽？其实你才是那个顶级绿茶！”

“谢谢夸奖。”

顶级绿茶？舒落对这个称呼很满意。她眯了眯眼，笑问蓝婷：“知道为什么我手上有那份录音却一直不放出去吗？明明它能让你的粉丝看清你的真面目。”

“我也很想问你这个问题。”

“看过猫爪老鼠吗？猫爪老鼠从来就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玩。它们会抓了放，放了抓，直到让老鼠精疲力尽，活得战战兢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是那只猫，而你，就是那只老鼠。”

“你！你才是老鼠！”

“你知道我手上有能毁掉你的把柄，你每天都担惊受怕，既想对付我，又不敢把我逼急了，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只有你自己知道有多辛苦。所以你一直寄希望于陆尧年能来替你威慑我，但是你没想到，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爱慕你的男人了，他甚至比我都更想把你踩在脚下……”“你住口！尧年他不会这么想的！”

直到此刻，蓝婷还不愿意面对陆尧年把自己利用得彻底的事实。她红唇抿紧，眼泪再次溢出眼眶：“舒落，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吗？至少从这里走出去，我还是那个受无数粉丝爱戴的大明星，但你已经是人人唾弃的出轨女了！”

“死鸭子嘴硬，这件事我们自己会摆平，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好好想想被淘汰以后，咖位的断崖式下降问题吧！”

“咖位可以再升，名声毁了可不好再捡。我们俩本来无冤无仇，我也不是天生就喜欢针对你，你以为你对付的只是我吗？好好想想我的话吧。”

蓝婷突然斜眼睨了舒落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舒落心里一咯噔，漏跳一拍。蓝婷是什么意思？她赶紧追问：“说清楚点。”

就在这时，电梯到了。蓝婷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捏紧手里上百万的铂金包：“舒落，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的，我只需要对付你一个就够了，可你呢？你是陆尧年的女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就是个活靶子，而且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那种！所有爱慕陆尧年的人都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只是其中一个而已。你好自为之吧，挑战，才刚刚开始。”

送走蓝婷，舒落心里总觉得内心忐忑不安。蓝婷刚刚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自己，还是在故弄玄虚？她正准备回陆尧年办公室，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女人突然冲了上来，手上还举着一只录音笔，直怼舒落嘴边：“舒落小姐，昨天凌晨爆出来的照片是不是真的？你是真的劈腿厉少了吗？这件事陆总怎么说？跟你提出分手了吗？”

记者？陆氏集团的大楼内怎么会有记者混进来？“不好意思，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保安！保安！”

舒落拧着眉，一边后退，一边叫保安。可是那个保洁不依不饶，死死拽着她的衣袖：“不回答是默认的意思了吗？陆总直到现在还未对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是还在生气吗？”

“我只说一遍，这件事稍后我们会对媒体进行统一回复，在这之前，我不方便透露任何消息，以免被断章取义。”

“断章取义，指谁？我们吗？”

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涌过来好几个乔装打扮的记者，保安赶到的时候，舒落已经被他们团团围在中间左右拉拽，连发型都乱了。陆尧年被通知下楼的时候，看到舒落惊恐被围的样子，愤怒地一把过去将记者推开，把人牢牢护在怀里：“谁准你们进来的，都给老子滚出去！”

“保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人怎么放进来的？！”

“陆总，是陆总！”

记者们看到陆尧年，就像苍蝇见了臭肉，一窝蜂地往上挤。陆尧年眼尖地认出其中一个，好多年前曾恶意诬陷他们陆氏集团的产品有质量问题，导致他们那天的股价差点砸穿底盘。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把这些人给我赶出去，快！”

陆尧年挥挥手，护着舒落的头，把她送进电梯。记者被清理出去之后，陆尧年在办公室一边安抚惊魂未定的舒落，一边发火问责：“今天是谁负责公司的安检，为什么连记者都可以进来？！”

保安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今天本来是李队长负责大门的安检工作，但是他刚刚去厕所了……”“其他人呢？他一个人去厕所，公司安保系统就不转了？”

“其他人都、都被他调去门口的花园除草了……”“除草？你们是保安，又不是园丁，除什么草！”

陆尧年气不打一处来，抓起一个文件壳子就扔在刚刚说话那人身上，“去，把李队长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