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两人回了战家,战北爵跟阿钟说。“你不该招惹周金贝,你根本不了解周家。从我知道你跟她走近那一刻开始,就预料到了现在。”
“想好去哪里了吗?”
阿钟摇头:“实话实说想了很多,但具体还没想好。”
“也许会卖掉房子尝试创业吧。”
战北爵告诉他:“既然要创,就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创。”
“不混出点人样,别回来见我。”
“明白。”
战北爵又说:“我有个朋友,在西南国做房地产。”
“虽然那里乱了点,但年轻人觉悟在渐渐提升,人人都在追求自由,购房需求很大。”
“你做总裁,我做法人,我们俩合伙去那边开个地产公司。”
“你带队,你管理,你运营,我出资。两年后见分晓怎么样?”
战北爵从来没把阿钟当助理。做为一个每天陪伴在他身边超八小时,一陪就是小十年的人,他早把他当成了朋友。阿钟心里的感动震撼溢于言表。“那我走了,战总你多保重。”
战北爵闭上眼,冲他挥挥手。“走吧。有陆明哲陪着我呢,死不了,你放心。”
阿钟走了,陆明哲接到电话来到了战家。看见躺在床上被包成半个木乃伊的他,差点惊掉眼珠子。“你这是,遇到抢劫的了?”
“那人居然打得过你,卧槽,报井没有?”
战北爵掀开眼皮懒懒看了他一眼。“虽然心理医生不动刀,但大小也是医生,你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身上没工作吧?有也推了。在这住下,照顾我几天。”
陆明哲去床边近距离打量他,见他不光身体受伤,面部表情也很微妙,立刻懂了。“别告诉我你这是情伤啊。跟她有闹别扭了?她给你打的?”
“可以啊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你前妻宠得很现妻似的,那她为什么还不满足?”
也就是腿不敢大动,但凡能伸出去,战北爵真想踹他一脚。“我看你就是为了满足心里的窥探欲才去当的心理医生。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
“从现在开始,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张嘴。不需要的时候请别说话,我要休息,谢谢。”
“……”陆明哲翻他,“敢情我这是给你当保姆来了?话都不能说?”
“你要不愿意,我叫别人。想给我战北爵当保姆的人怕是大有人在。”
“行行行…”陆明哲打断他。“动不动就用这个威胁人,腻不腻啊你?”
“我给你当保姆。来,跟我说说,身上的伤到底怎么来的?”
“怎么?羡慕我?你也想要?”
战北爵说。“那我可以成全你…”“你怎么嘴里一点正形没有?”
“嗯。你有。”
“……”“闭嘴就对了。我睡会。从现在开始,闭门谢客,元宵节之前,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