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龙族:蓝染魂穿路明非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叛逆的绘梨衣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叛逆的绘梨衣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列车行驶在轨道上,轰隆隆的响,巨大的声音让孤独的上杉绘梨衣小姐感觉那是天塌下来的声音。  这辆列车真孤独,在不知名的轨道上行驶,她孤独的像是即将远去的旅客,没有人会在意她,她可以随意释放力量,然而无人管教她。  感受着列车通过一截截铁轨的、单调的震动,绘梨衣缓缓睁开眼睛。  “什么都不做,那就什么也不会发生,所谓未来,是用一个个行动积累后而成的结果。”

列车上,有人淡淡地说。  “惠……理?”

绘梨衣抬起头来,好像她沉闷在列车上许久一般。  漆黑的列车里,伸手不见五指,却有两双发光的眼睛互相对视。  绘梨衣和那个穿着女巫服和自己一模一样,只是发色不一样的女孩坐在列车上。  “因为你看起来要死去,所以我来看看你。”

惠理坐在绘梨衣的身边,淡然的看着她。  绘梨衣面无表情地看了惠理一会儿,然后躺在列车椅上,望着漆黑的车顶。  “你在干什么?”

惠理问。  “我在等死,反正大家都不需要我了,我只会给大家添麻烦,我能做到的事情,别人也能做到,他们失去了我,一样能够过好每一天。”

绘梨衣呆呆地盯着前面,脑袋里全是路明非那对自己失望的眼神。  上杉家也回不去,也许哥哥源稚生说不让她回去,怕她有事,其实是个借口,他就是想抛弃自己,说不定,那个新的上杉家主和哥哥源稚生有特别的关系吧。  “别说这些鬼话!你以为你的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吗?你要是死了,最伤心的可是我啊!所以,不要死轻易的结束自己,好吗?”

惠理抓住绘梨衣的肩膀,大声道,“你真的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用吗?你真的觉得那个路明非抛弃你了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找过原因吗?”

“找什么原因?”

绘梨衣自嘲一笑。  “像个傀儡,只为别人而活,一点也不觉得愚蠢吗?”

惠理盯着绘梨衣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哪怕,你的命是路明非救的,他对你也算是全心全意,可你呢,却没有做出自己的判断……”惠理的声音颤抖得仿佛要支离破碎,“比绝望更可怜的事情,就是自己身处绝望而不自知,或者,明知道那样做是对的,却偏偏为了逃避责任而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绝望?是啊,曾经的我连绝望是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都被关在铁牢里面,以为那就是全世界,后来,哥哥带我出去外,看到了东京,我恍然大悟以为那才是全世界,”绘梨衣回忆着曾经在日本的点点滴滴,她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出来,带着哭腔。  “我以为,这就是一切,每次回到那冰冷的卧室,在浴池里只有玩具鸭子陪着自己,那时的我面对这种事情是那么的漠然,现在才知道,那分明是囚禁,说是保护我,可我要的不是那种东西,我想要看到更大的世界,想要遇见更多的朋友,想要尝试更多的东西,是路明非带我离开了囚笼,他就像我的全世界,你知道吗?”

看着绘梨衣梨花带雨的样子,惠理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橘政宗说是保护她,不希望她因为血统的原因而出事,但那种保护,过于自私。  难道上一代的皇也是这样被关住的?她相信,比起关住绘梨衣肯定有个更好的保护方法,说白了,就是这样比较好控制绘梨衣罢了。  “好啦,别哭了,虽然那些是不堪回首的过去,不过相比过去,现在的人生不是很开心吗,你结交了那么多朋友,诺诺,苏茜,还有那条叫芬格尔的乞丐,所以,你只要活下去,就一定能开开心心,前提是,你要摆脱自己对路明非的依赖。”

惠理说。  “为什么要摆脱对路明非的依赖?我难道不乖吗,我难道不听话吗?”

绘梨衣不解,她自认为从来没有违背过路明非的意思,这样难道不对吗?  惠理看着绘梨衣沉默良久,“唉,姐姐,你这样做,不就是把路明非当做橘政宗,根本没有改变啊……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有。”

“说来听听。”

“我想和路明非永永远远在一起。”

“……”虽然看不到惠理的表情,可从眼神的变化,不难想象惠理现在是何等的抓狂,“可是,你现在被路明非抛弃了啊,他不想和现在的你在一起。”

“那我该怎么办?”

绘梨衣慌了,她抱紧自己,茫然无措。  “你要改变。”

惠理认真地说道。  “怎么改变?”

绘梨衣眼巴巴地望着惠理。  “既然路明非不喜欢现在的你,那你该明白这样做不对。”

惠理带着鼓动的口吻,“你可以试试做平常完成相反的事情,将路明非的一切否定,这对于你来说,可能有些危险,但至少能够让路明非再次对你产生兴趣不是吗?”

绘梨衣挠了挠头,想了很久,“这样做能行吗?我从来都是不拒绝明非的任何要求……其实有些时候我是想拒绝的,觉得那样做有些不对,就是拒绝的话明非会觉得我不乖……有时候想想,明非似乎根本不在意我到底做还是不做,我做的怎样,他也很少评价……你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不满自己了吗?”

“有可能哦,太听话的女孩其实挺没意思的,你看看诺诺,她看起来挺听路明非的话,可是她偶尔也会做一些自己的事情,路明非有责怪过她吗,没有吧,所以,拒绝他,并不会让他讨厌哦。”

惠理轻轻笑着。  “好像,从头到尾,要我别全听路明非话的只有你,”绘梨衣微微皱眉,低声说道,“其他所有人都让我好好听路明非的,说他懂得多,会让我少走很多弯路。”

“人最后是要为自己而活的,不能总做别人要求的事情,你要创造自己的价值。”

惠理轻轻击掌,振奋绘梨衣的精神。  “比如……靠自己的力量从这里走出去?”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那就太好了!”

惠理兴奋的大叫起来。  “那我现在就把这列车斩开,就能逃出这个世界?”

绘梨衣疑惑地望着惠理。  “我不推荐,”惠理回看他,“但是我不会阻拦你。”

“那我真的做了?”

绘梨衣鼓起勇气站起来。  “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

绘梨衣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不去想路明非,这里只有她,她要做什么,路明非看不到,听不到,也不在。  她缓缓拔出斩魄刀,白色的刀光将整个车厢照亮,她提着斩魄刀向前面走去,强大的力量带给了她自信,当她来到车厢的前端,将刀刺入车厢大门,这坚固的铁皮如同泥巴一样被撕开。  绘梨衣的心跳声忽然如擂鼓般激烈跳动,她以为这列车上就她一个人,看来是她想错了,她以为的那列车厢是全部,其实并不是,正如她以为路明非是全部一样,那也不是。  满满一列车都是人!  他们站在绝对的黑暗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每个人都抓着横杆,就像是一群赶早班的上班族。绘梨衣站在他们面前,连呼吸都暂停了,那些“人”也没有一点呼吸传出。  死侍!  她最熟悉的死侍!  这时候路明非那句,“把这辆地铁上的所有人杀了”。  如果路明非指的是这辆地铁,那她会非常乐意!  绘梨衣露出灿烂的微笑,将斩魄刀平举在面前,“虽然我知道你们不会回应,但是我从没想过……我居然有一天会觉得你们如此可爱。”

她周围的审判之光明亮起来,朦胧的波动,上面蕴含着杀戮的纯白光弧。几乎同一时刻,那些默不作声的死侍们如同海啸一般,从正面扑向绘梨衣,他们高举的惨白色手掌带着微弱荧光,掌心中没有任何纹路。  审判降临,无匹的刀光划过,死侍如同遭遇阳光的冰雪般消融,凡是挨上刀光的死侍都在一瞬间化为烟尘,不留下一点痕迹。  审判的力量,重新回到了绘梨衣的手中,而且是那么听话,她感觉自己变得叛逆以后,本该叛逆的力量变得温顺起来,角色在此时此刻呼唤。  绘梨衣迎来了她迟到的叛逆期,以前服从的次数太多,所以别人要求她干嘛,她基本上都不会拒绝,所以,别人都觉得她很乖。  其实在她的内心,她也是想违抗规则的,想要不管橘政宗,从那个铁牢跑出去,想要尽情地去发现世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车厢的死侍消融后,还破开了下一列车厢的大门,与这列车厢同样,那边也有满满地死侍,并且扑向绘梨衣。  绘梨衣拿着斩魄刀轻削慢切,把它们一个一个分解,如同在玩耍一般,死侍是她手中的布娃娃,而斩魄刀是她的见到,她按照自己的意志,将它们裁剪开,没有任何人指出她不对,她不该这样,她玩得不亦乐乎。  死侍可没有人权。  绘梨衣可不会怜悯他们,她的审判就是为杀而生的。  刀光将整个列车的顶棚都切碎,坠落的碎石落在绘梨衣周身不到半米的地方,化为尘埃随风消散,那些从石头里面诞生的奇怪飞鸟还想要接近绘梨衣,像是飞蛾扑火一般融化,也有虫子一样的东西,它们只要敢接近绘梨衣都会被融化,唯有领域之外,还有可以动的东西。  不仅仅是前面的车厢,甚至连后面的车厢都涌出无数死侍,整个列车变得热闹异常,放眼望去,全都是能动的东西。  它们就像是在赶来庆祝绘梨衣迈向新的台阶一样。  即便知道靠近绘梨衣会死去,也前仆后继,无休无止,仿佛想要用自己的生命为绘梨衣证道似得。  此时的绘梨衣完全沉浸在杀戮的快乐当中,她将所有的不满,不愉快,还有痛苦,全部释放在这些没有自我意识的死侍还有怪物上面。  不知不觉中,列车停靠在月台上,月台极其古老,水泥地面,边角贴着绿色的瓷砖,白灰刷的墙壁剥落得很厉害,上面用红色漆着触目惊心的几个大字,“福寿岭站”,旁边还有日期,1977年。月台上只有一盏白炽灯照亮,上面结满蛛网。  绘梨衣平静地扭头看向这处月台,站在月台上的一个人,让她的瞳孔紧缩,秀美微微一跳,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站在月台上的那个人,是一位年轻人,最让人瞩目的是那副黑框眼镜,还有嘴角始终挂着的笑意,看起来和善且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嗯,”路明非站在月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在‘平板车’上的绘梨衣,“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绘梨衣没有回答路明非的问题,并向路明非微微一笑。  这个反应,让路明非眼前一亮,绘梨衣究竟在列车上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变化,平常的话,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上来,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诉。  现在她居然无动于衷,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她的心态终于做出了改变,仿佛被注入了魔法的木偶,不需要提偶细线就能自己行动。  看着那辆列车的破坏程度,不难想象绘梨衣当时究竟有多么疯狂,多么胡闹,以她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将列车斩断并停下,她却没有这么做,反而是将列车上的东西……有死侍,有镰鼬,还有龟甲虫等等。  满地的尸骸,全都是绘梨衣一刀一刀砍出来的,她似乎收敛了力量,纯粹享受战斗的过程,将杀戮与暴力发挥到极致,无情且肆意妄为。  她在没有自己的指令情况下,做出这一系列举动,实在一大突破!  绘梨衣面无表情的从车上跳下来,打量着这处月台,抬起头看向头顶,不由得握紧手中的斩魄刀。  在月台的顶端,倒挂着一个白色的巨大怪物,带着银白色的面具,看不见样貌,它背上长着漆黑大翼,头上长着两根修长的角,一双墨绿色的瞳孔静静地看着绘梨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