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敢打我!”
何雨柱越想越生气,抬脚就踢,许大茂看何雨柱的架势,朝着小板凳就砸。 两个人扭打到一起。 一个身上带伤,一个发了狠,一时半刻就打成了平手。 周围看着的人,顿时惊了,忙围绕上来,喊道:“别打了,许大茂,傻柱,你们这是做什么?”
“许大茂,叫人抢我自行车,打断我的胳膊,还逼得晓娥离开,我不打他打谁?”
何雨柱叫嚷着。 许大茂哼道:“我呸,你个傻柱,就不配有媳妇,更不配有儿子!”
“许大茂,你自己不能生儿子,就嫉妒我,你才不配有媳妇有儿子。娄晓娥就是看不上你才跟的我,可见你有多人渣。”
何雨柱反唇相讥。 许大茂怒极,顾不得隐藏骂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医生都说了,就是因为你踢我那里,才叫我生不出孩子。”
“傻柱,我这辈子没有儿子,你也别想有,老子这辈子跟你没玩!”
两个人撕扯着。 许大茂为人阴,发了狠的朝着何雨柱断了的手,以及那地方打,何雨柱没有那么多心机,逮着哪打哪。 一群人想拉开两个人。 但是都是一些女人与孩子,哪里能?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看着怎么叫都不松开的两个人,对着一个孩子道:“孩子,你们去一趟轧钢厂,让你方承宣哥哥回来一趟。”
那孩子立刻就跑出去。 轧钢厂。 听到四合院里有人来找自己,方承宣洗了洗手走出去,就看到大院里的小孩。 “方哥哥,傻柱跟许大茂打起来了,谁都喊不停,聋老太太让我来叫你回去。”
小孩子一见方承宣倒豆子一般,话全说了。 方承宣眉头一拧。 何雨柱与许大茂打起来,这事不稀奇,稀奇的倒是聋老太太叫人来找他。 “走吧,回去看一下。”
方承宣脸上面无表情,眸色也凉凉的,最终跟着小孩一起回了四合院。 就这么会功夫。 两个人还在打,他回去的时候,看到何雨柱的右手不正常的垂着,许大茂满脸肿胀,一双眼睛发了狠阴毒的如蛇一样,似要咬死人。 “打够了没,打够了就松手!”
方承宣眼神冷冷扫过这两个人,声音寒澈。 许大茂闻言停手,何雨柱却上了头,不管不顾,冲着许大茂挥拳头。 方承宣一脚踢在拳头上。 “嗷!”
何雨柱惨叫一声,整个人跌倒又压到伤手,瞬间疼到冷静,等转头看向方承宣,眼中又冒起火来。 “方承宣,我还没有找你麻烦,你居然还敢帮着许大茂对付我?”
何雨柱顿时叫嚣着就要给方承宣一脚。 方承宣可不是许大茂。 当即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飞一段,摔在地上。 “冷静了吗?”
“没冷静,我可以再给你几脚,让你冷静冷静!”
方承宣神色冷的叫人不禁打颤。 何雨柱摔在地上,聋老太太忙去查看何雨柱的手:“傻柱,你的手怎么样了?”
“你说你还带着伤,你跟许大茂打什么架?”
说着,聋老太太看了一眼许大茂,呵斥道:“你说你,傻柱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叫人抢傻柱的自行车,打断傻柱的胳膊?”
“聋老太太,你这可就不道德了,你说是我,有证据吗?大院里你护着傻柱,但你也不能张嘴就冤枉人!”
“怪不得方承宣之前还给你送饭,如今却都懒得理你,原来你是这样的聋老太太!”
许大茂忌惮的看了一眼方承宣,视线落在何雨柱的身上,眼睛阴毒如同冰冷的蛇在吐信子。 聋老太太语噎。 许大茂不管他们,朝着方承宣看过去。 满大院里,他也就忌惮方承宣一个,当下开口道:“方承宣,傻柱打的我将来不会有儿子,成了绝户,我跟他梁子大了,这事是我跟傻柱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别管。”
“咱们从前的种种,我就当一笔勾销!”
许大茂望着方承宣,心里打嘀咕。 他就怕方承宣要插手这件事。 聋老太太见状连忙道:“方承宣,你可不能不管,整个大院里,你不管,就没有人能管住大院里的人了。”
“傻柱,他以后肯定不在招惹你!”
聋老太太有心让何雨柱与方承宣和好,她心里有预感,只要方承宣想,解决许大茂与何雨柱之间的事情,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的事情我懒得管。”
方承宣直接打断聋老太太的希冀,眼神冷蔑的扫了一眼聋老太太。 真以为他是圣父。 插手这么一堆烂人的事情? “我马上就要跟我对象结婚了,我对象你们也知道,人家出身好,我可不想你们这些恶心人的事情闹到她面前。”
“借着这次的事,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打,怎么打,哪怕往死了打,都没问题,但不能在大院里,不能闹到我对象面前。”
“不然,别怪我收拾你们!”
方承宣冷冷警告。 许大茂忌惮的望了一眼方承宣,憋了一肚子气,可想到方承宣刚才打何雨柱的架势。 闷闷道:“我知道了。”
方承宣朝着何雨柱看过去,何雨柱梗着脖子叫嚣道:“我想打,就打,这四合院又不是你的地盘,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
“凭我能让你再进劳改场里劳改一遭,你信不信?”
方承宣眼睛冷的要命。 明明都是放话威胁,何雨柱看着方承宣,不知道为何内心里一阵忌惮。 明明许大茂放话威胁的时候,眼神比这还可怕,可都没有方承宣给他的感觉忌惮。 “行了,我轧钢厂还有事,这次回来,也不过是警告你们。往后再有人在大院里打架,直接报案叫执法者。”
“敢动手,还是劳改的少了!”
方承宣朝着聋老太太看了一眼,言有所指的离开。 大家看着他走后,朝着何雨柱与许大茂看过去,许大茂冲着何雨柱唾了一口。 “傻柱,咱们俩没玩。”
何雨柱气的面露凶光,“你以为我跟你玩了,你给我等着,我也跟你没玩。”
两个人相互放话。 到底没有人再敢在四合院里打起来,何雨柱又去了医院看胳膊,这次医生直接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胳膊,你这胳膊以后就是好了,提桶水都麻烦。”
何雨柱拧眉,并没有意识到严重,只是内心气愤的许大茂居然敢还手,自己还是打轻了许大茂,龇牙咧嘴,满腔的不爽。 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幕,直叹气。 傍晚,方承宣推着自行车回来,大院里的人看着方承宣,眼睛里多了敬畏。 后院方承宣屋子门口,一般不怎么晚上出来的聋老太太一反常态的坐在外面,正在逗方怜云玩。 看到方承宣,她起身走回屋子,然后抱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镂空梳妆盒走到方承宣面前,把梳妆盒推到方承宣面前打开。 里面是一些翡翠玉石,金银手镯,做工精致,看着极为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当初家里的东西,包括这个四合院,我都捐给国家,但手头还留下一些。”
“我把它们都给你,方承宣你帮帮傻柱吧?我老太太无儿无女,就看着傻柱长大,他要是下半辈子过的不好,我就是死了也无法瞑目。”
聋老太太一脸恳求着,难过的眼泪落了出来。 “你帮帮他吧!只有你能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