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
方承宣朝着贺文夷看过去,眉目淡淡清冷:“又不是没有断奶的孩子,什么事情都需要我去收尾的话,那我腰他们做什么?”
“再说,别人说有人找我,就真的有人找我?”
方承宣淡淡瞥了一眼贺文夷,眸光凉凉:“如果你遇到事情,就这样的心性,我劝你还是掂量一下去争。”
“你的意思?”
贺文夷眸光飞速闪过一抹暗芒。 方承宣淡淡道:“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我这会儿想去看看心蕊,他们这会儿应该在沈家,我去看看。”
两个人一起往沈家走去。 到了沈家。 一群人围绕在一起,居然在玩挑起,方承宣走过去坐在容心蕊的身边,贺文夷则坐在了妹妹的身边。 沈青给两个人一人拿了一瓶饮料。 方承宣笑着谢谢,端起喝了一口饮料,这时,沈家的邻居过来窜门,方承宣抬头看过去是,砰的一声,杯子撞在了桌子上,顿时一杯饮料全泼在了外套上。 浅色的外套,顿时染上了些许颜色。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容心蕊朝着方承宣望了一眼,指了指他的外套:“快脱下来,省的将里面的衣服也弄湿。”
方承宣起身脱下外套,对着那邻居礼貌的点点头,打过招呼,其他人也跟邻居点点头,然后也都没有怎么在意这一举动,只当方承宣是失误,只有贺文夷特别看了一眼方承宣,视线又落在那外套上。 “啊!心蕊姐,你又赢了。”
贺心漪忍不住哀嚎,挫败的叹气,“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为什么你把把都赢?”
容心蕊红唇上扬,美眸明亮,笑容狡黠:“大概是因为智商太高?”
贺心漪没有听出来。 方承宣忍俊不禁一笑,轻点容心蕊。 贺心漪看着两个人互动的一幕,正觉得两个人感情好好,忽然眼睛瞪大,气鼓鼓看向容心蕊。 “好啊,你这是说你一孕傻三年,智商都比我高?”
贺心漪终于听出来,简直要给气死。 后知后觉听出这个意思的贺文夷,还有其他人,忍不住也跟着哈哈一笑。 “心蕊姐,你真是太坏了,我以为你是那种温柔知性善解人意的大姐姐呢。还有承宣哥,你也坏,纵着心蕊姐。”
贺心漪被气的想要生气,可偏偏这种温馨的感觉,又叫她气不来,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娇气模样。 方承宣笑了笑:“心蕊是我妻子,我不护着她,不着谁?”
“啧啧,我算明白狼狈成奸这个词了,哥,你看着两个人,像不像?”
贺心漪拉着贺文夷的胳膊娇娇道。 贺文夷望着方承宣与容心蕊二人,想到那一瞬间他都没有意识到的反应,认真点头:“像,还是那种聪明的绝了顶的!”
一番话,又逗的众人忍俊不禁。 一时之间,倒是显得关系愈发的亲近。 这边,沈青有些想问,但又碍于人太多,欲言又止。 方承宣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可偏偏沈青就意识到有些话,此时不能问,只之后也别开口,该知道的时候她自然就知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方承宣低头看了一眼左手腕的手表,与贺文夷从贺家出来的时候,大概是一点半左右,现在已经是三点。 方承宣估摸着,若曹家真的打算动手,那么现在发酵的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外面闹了起来。 方承宣走到沈青身边问道:“我之前换下的衣服,让你们找时间拿出大院处理,没有忘记吧?”
沈青点点头:“放心,你特地交代过,你一走,我就打着去外面小卖部买点东西,将衣服带出去让人处理了。”
方承宣颔首。 众人听到动静,大家不由走出屋子,朝着外面看过去,沈青拍了拍其他观看的人,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李家的闺女,跟白家闺女在白家玩的时候,被人给糟蹋。”
听人这么一说,沈青不由睁大眼睛,忍不住朝着方承宣看了一眼,惊讶他居然猜的这么准。 他说今天大院里要发生点事情,很有可能是在余家,李家,白家,没有想到还真就在这三家里出事。 贺文夷一直注意着方承宣,自然也看到了她看方承宣的那一眼,不动声色的压下眸底的狐疑。 “听说,就是今日在大院里的人,白家已经叫人封了院子,已经报案,就等着将人给抓住。”
旁边的邻居,还在说着这件事情。 几人听着她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胆子如此大,在我们大院都敢如此欺负人,必须把人抓住!”
很快,执法者就过来,经过询问,发现作案的人,穿着一件浅白色的四个口外套。 身高一米八五,黑色碎短发。 作案时间,真是一点四十分到两点四十左右。 听着那熟悉的资料,方承宣跟容心蕊淡定的要命,但其他人却忍不住都朝着他看了一眼。 浅白色的四个口外套,一米八五,黑色碎短发。 “方承宣!”
就在众人心里嘀咕时,李父愤怒的朝着方承宣冲过来,仇恨的表情,张扬舞爪,似乎要把方承宣给撕了。 眼看李父就要一拳头打过来。 方承宣在对方靠近时,也不躲闪,抬脚一脚踹出去。 “唔!”
李父一声闷哼,捂着小腹,夹着双腿在地上打滚。 平西府路大院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女人缩了下肩膀,男人们集体双腿一紧,眼神唏嘘的看着方承宣。 原本要揽着的执法者看到这一幕,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一句住手,卡在嗓子眼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方承宣望着此番前来的两个执法者,俊眸无辜的眨了眨,“执法者,你们看到了,他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
“方承宣,你欺负了我女儿,还敢打我男人,你不得好死啊!”
李母原本抱着女儿,此刻看到男人被打,立刻扑过去查看李父,抬头冲着方承宣叫嚣道。 方承宣神色变也不变,坦然而傲然的站在那里,长身而立,整个人气质卓然,似月之皎皎。 “这位女士,说话要讲证据,你胡乱污蔑我,我可以告你的。”
方承宣目光沉稳淡然,不疾不徐。 众人看着他这样,无法将他当成是一个欺负女人的流氓。 “怎么不是你?”
李母叫嚣着,手指着方承宣的鼻子,满脸都是仇恨愤怒。 “你用迷药迷晕我女儿,我女儿迷迷糊糊下,可是看到了你的,浅白色的外套,黑色碎短发,今日整个大院,就你穿的是浅白色的四个口外套,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是你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