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朝着方承宣看过去。 贺心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攀扯上方承宣,也顾不得同情李茵茵,连忙道:“李家的,你少污蔑人,我承宣哥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怎么去欺负你女儿?”
说完。 贺心漪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茵茵,“有我心蕊姐那么漂亮的媳妇,得多眼瞎才能去找别人?”
众人不由对比容心蕊与李茵茵,不得不说,但是从容貌上,李茵茵就比不过容心蕊。 “就是他。”
“我当时被他从后背捂住嘴,身体立刻就没有了力气,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我清楚的看到他穿着浅白色的四个口外套,左手上带着手表。”
李茵茵忽然咬牙切齿道。 “浅白色的外套多了去了,你怎么证明,你看到的那个浅白色的外套就是我的?”
“其次,你出事是在一点四十到两点四十这个时间,而这个时间,我根本就没有踏出过沈家,一直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我怎么去欺负你?”
方承宣慢条斯理的说道。 贺文夷忽然一下子明白了,方承宣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外套上,泼上一杯汽水了。 “你的外套,左手袖子处,有一个孩童的脏手印,你敢不敢把你的外套拿出来?”
李茵茵眼睛红红的,仿佛受尽了侮辱,咬牙撑着。 执法者朝着方承宣看过去,开始询问其他人的笔录。 “我可以作证,大概一点四十左右,方承宣与贺文夷一起来了我家,那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期间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沈家的人保证道,其他人在沈爷爷说话后,纷纷附和。 贺文夷也开口:“没错,我们一家人吃饭后,我一直与方承宣在一起,大概一点半左右我们出门往贺家,快四十来到沈家,那之后就没有离开。”
贺文夷这个时候也意识到,那个小孩子给方承宣传话,方承宣不去的用意。 沈家的邻居也点点头道:“没错,我看到贺文夷跟方承宣大概一点半左右的时候,一起说这话走入沈家,那之后就没有出来过,直到大院发生事情,跟众人一起出来。”
执法者悄悄看了一眼淡然的方承宣,忍了忍,没有忍住:“你还真是个事故体质,这到了别人家的大院都能扯上你!”
另外一个执法者拿出方承宣的外套,一眼就看到外套上的汽水,然后又翻了翻,果然发现袖子口处,有一个黑色的手印,是孩童的手印。 “执法者,你们看到了吗?”
“那个手印就是证据,我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手印。”
李茵茵一脸激动,仇恨的尖叫:“执法者,就是他,抓他。”
方承宣顺着袖子的手印看过去,想起来,那是当时那个传话的小孩子捏的,俊眸眨了眨。 “这汽水是怎么回事?”
执法者认识方承宣也有一段时间,是不信方承宣做出这件事情的,当下询问道。 不等方承宣回答。 旁边的邻居道:“这个我知道,大概是一点四十左右吧,我去沈家窜门子时,方承宣对我打招呼时,把杯子撞到桌子上,泼自己身上的。”
听了这话。 李茵茵尖叫:“秦大婶,我知道你与沈家关系好,但你也不能昧着良心给方承宣做伪证啊?”
“那汽水肯定是方承宣时候,故意泼的。”
被喊秦大婶的人脸色一沉,“我跟沈家是邻居关系好,但我也不会撒谎,事实就是事实。”
“方承宣一点半左右我就是看着他跟贺文夷一起进了沈家,而且我去窜门的时候,亲眼看到方承宣把汽水泼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这事我做什么假?”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李茵茵胸口起伏着,一脸气怒不信:“这不可能,方承宣一点半以后肯定没有在,是你们,你们窜通起来给方承宣做伪证,你们怎么能这样?”
“谁谁谁窜通起来?”
“倒是你,一口咬定是方承宣,人家都说了不是,你还非的咬定,莫不是看人家长得好,自编自演这么一出,想要拆散人家夫妻,嫁过去?”
秦大婶原本还挺同情李茵茵的遭遇。 但李茵茵的态度,叫她一阵不爽,都是一个大院的,她在大院里几十年,谁人不知道她从不胡说。 可她却说她撒谎。 这时,白家人开口道:“这么说起来,我回家看到李茵茵被欺负时,以为是我妹妹,曾经拿东西砸了那人后脑勺一下。”
“那人头也不回跑的时候,我看过他抓起的外套,的确没有汽水的痕迹。另外,是不是方承宣检查一下他后脑是不是有伤,就行。”
众人朝着方承宣看过去。 “我没有受伤,不怕检验,另外,按照白家人这么说,那么凶手应该还在这个大院里,大家要不配合的让执法者搜一搜,一起验一验?”
方承宣没有受伤,自然不怕。 再一提议,李茵茵眼神闪烁了一下,同时人群中的高文斌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眉头紧蹙。 此事闹的挺大,又因为白家人第一时间封了大院,来的执法者挺多,众人开始一一查验大院里附和条件的人。 “没有受伤。”
执法者检查过方承宣说道。 而随着检查,李家人全部都沉默了下来,李父仇恨的盯着方承宣一脸难看,同时李茵茵频繁看向李父。 这时。 执法者要检查曹高斌,对方心虚之下,往后退了一步,执法者立刻敏锐而警惕的看过去。 “请配合我们。”
曹高斌脸色一阵难看,与此同时,曹国豪似乎意识到什么,对着执法者道:“执法者同志,我儿子上午跟姐姐吵架,被姐姐拿花瓶砸了头,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担心被怀疑是自己,吓到了。”
“单是有伤,不足以认定我儿就是那个欺负人的流氓吧?”
曹国豪面上带着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担心,心里却暗骂儿子不中用,居然乱了他的计划,自己上。 “我先检查。”
执法者说道。 白家的人跟在一边,看着曹高斌后脑侧右方的伤,指着曹高斌道:“执法者,就是那个位置,几乎一模一样。”
“执法者通知,这真是个巧合!”
曹国豪为儿子辩解。 曹国斌也着急辩解道:“我的伤是我姐姐打的,我姐姐可以给我作证!”
听到这,方承宣笑了:“真是有意思,我说我一直在沈家,沈家人跟我的家人都能给我作证,甚至连沈家只是邻居,与我们家没有关系的秦大婶帮我作证,都被怀疑窜通,这姐姐如此亲近的关系,不足以为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