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含翠话还未说话,站在厉霆赫后方的保镖上前,揪起余含翠的衣领,“啪啪”就往她脸上狠煽了两大耳刮子,“厉爷让你重复,敢左右而言它,没听懂吗!”
余含翠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冒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口齿都不清了,“我……我说……” 不说,怕是得被活活打死。 以痛极而慢极的语速,将之前往白景萱身上扣的屎盆子,重新说了一遍。 要是一般女人,被下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刚与隔壁邻居的儿子睡了,肯定会气得发疯,怒不可遏。 副ZONG\统凌谨住在隔壁,他儿子凌澈,可不就是邻居的儿子。 白景萱无动于衷,慢条斯理地坐到真皮沙发上,像个女王般,聆听余含翠的状告。 “所以,厉爷,少夫人真的与凌澈少爷有染!”
余含翠扑通一下跪地,对着厉霆赫磕头,“少夫人肯定死不承认的。奴亲眼看着少夫人被凌澈抱走上,,床,奴制止被打伤,奴好不容易爬了回来向您禀明。您赶过去,一来一去那么多时间,凌澈与少夫人,肯定早都‘完事’了!”
事已至此,余含翠清楚,厉霆赫不会放过她。不如死前拉白景萱垫背! 管家厉承德与其余一排保镖恨不得原地消失,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以厉爷对少夫人的宠爱,根本不会容任何对少夫人声誉有损的行为。 余含翠要死,也别拖着他们一块倒霉。 白景萱向上一抬手,轻打了个手势,一名男佣会意地端上一杯咖啡。 她素白的小手端过,动作优雅地品了一口。 现场的气氛安静得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少夫人,你无话可说了吧!”
余含翠想,白景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继续对厉霆赫叩头,“厉爷,白景萱配不上你。奴真的是为您好。不想您被绿……” 白景萱挑了一下眉头,完全就没当回事。 厉霆赫冰锐的眸光扫射在白景萱脸上,让人看不出意味。 谁都知道厉爷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厉爷有洁癖,最讨厌肮脏的女人。 少夫人哪怕背景再雄厚,敢做对不起厉爷的事,也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管家与保镖保都觉得少夫人玩完了的时候,厉霆赫微眼眸瞅了余含翠一眼,向其中一名保镖使了个嗜血的眼色。 那名保镖会意地上前,直接拧断了余含翠的脖子。 在场,毕竟全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以及下人。 所有人冒冷汗,却也司空贯见。 厉霆赫迈开沉而稳健的步伐,走到白景萱身边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细长调羹,舀了一勺子白糖,往白景萱的咖啡杯里加,“咖啡太苦。”
言下之意,加点糖,味甜。 在场的下人与保镖却误以为,白景萱未来的日子注定要苦了。 白景萱凝注了厉霆赫一眼,“你把证人杀了,我‘绿’你的罪,可就洗不清了。”
“你不敢。”
厉霆赫回注着她,冷凝的男性嗓音没有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