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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贾珙:朕要打荣国府 史家:死道友,不死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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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贾琏、王熙凤的好事,被突然闯进来的丰儿打搅后,贾琏自觉无趣,便匆匆更衣离去,想寻兴儿去外头泄火。  见贾琏猴急火燎的样儿,像是猫挠似的,半点忍不住,急不可耐的样子,王熙凤心头不悦,肚里的酸气翻涌,抢步上前依在门边,本打算喝骂他一顿,省得贾琏在外面胡作非为,把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子里扒拉。  她正待张嘴之时,忽地看到在屋里的丰儿对自己挤眉弄眼,王熙凤红晕未消的俏脸上,一阵迟疑,还是挥手放过了贾琏。  听到贾琏招呼兴儿一起离去后,丰儿上前来扶着王熙凤的胳膊,一面往里间走去,小心地服侍怀生的王熙凤坐在火炕上,一面轻声细语地叙说,省得惊着了王熙凤腹中的胎儿,道:  “奶奶,刚才来旺儿从外头采买回来,说是见着了老太太和二太太派人,开了各自的私库,正往外边运东西呢!”

见王熙凤冷着俏脸侧眸望过来,丰儿才知自己失言了,连忙压低声音解释道:  “听老太太院里的傻大姐说,史家的两位侯爷张嘴就向老太太借了十五万两银子,说是用来偿还祖上的欠银。”

“大伯娘去了二太太房里,没多久周瑞就领着人,拿了钥匙开了二太太的私库,从里面搬了一十五个大箱子出来。”

“有两个抬箱子的小厮不小心绊倒了,那箱盖就掀开了,里面装好的五十两一锭的雪白银子,各处散落了一地,好多人都见着了。”

王熙凤听了,细长的柳稍眉皱成了一团,两只雪白嫩滑的玉手,不停地绞着手里用金丝绣着的鸳鸯手帕子,洁白无垢的贝齿,紧咬着不点而降的下嘴唇,几乎将她的樱桃小嘴咬破皮了。  一旁的丰儿见了,赶紧垂下臻首,屏气凝神,不再言语半分,省得无意戳中触了王熙凤的霉头,或是拿她撒气。  她们主仆两人都不吱声,一时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的里间安静了下来,几乎落针可闻,就只剩下王熙凤二人轻缓细微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熙凤支起雪白的膀子,搁在身侧的红木小几子上,将脑袋靠了上去,长出一口浊气,轻叹道:  “由她们去吧!”

王熙凤心里想了很多,或是埋怨贾母,抑或是抱怨她的大姑妈,可这有何用?这么高等级的家贼,让她怎么抓?  再说了,这个家,归根到底是大老爷——贾赦的,还轮不到王熙凤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自我安慰,阿Q一下,王熙凤也就丢开手来,不去耗费心神瞎想,只是,初时拿到荣国府管家的喜悦之情,却是减少了大半。  不提王熙凤如何郁闷,且说史鼎、史鼐哥俩得了贾母给的银子,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就起身告辞离去,没有在贾母这里多待会儿的意思。  离了荣国府,史鼎、史鼐直接领着仆人,押着才从贾母私库运出来的十五万两银子,合着仆人送过来的六十五万两银子,直接就送到了与荣国府一墙之隔的宁王府。  却说那日,贾珙在天寿宫宴请宁国府众人时,向他们重申了当初贾敬分家的主张,偌大的金陵贾氏变成了三个支派。  宁国府这一支,就剩下贾敬、贾蔷、贾珍、贾蓉几个丁口;  荣国府倒是一大家子,枝叶繁盛,贾赦、贾琏、贾琮、贾迎春、贾政、贾宝玉、贾环、贾探春·····  当初,贾母得知贾珙在辽东拥兵自重,大汉朝野认为他有造反的嫌疑,在王子腾的危言恐吓下,贾母经不住厉害,就代贾赦做主,同宁国府分了宗。  金陵贾氏京中八房的族人,虽不知这内里的情况,但见荣国府势大,宫中又有被封贤德妃的贾元春照应,就一股脑儿地入了荣国府这一支的宗谱,同宁国府分道扬镳了。  而贾珙这一支,就只他一个男丁,外加贾惜春一个小女娃。可谓是人丁单薄,简单至极。  这日,却说贾珙分派完军务,借着乾治皇帝的名义,以私通瓦剌为借口,对北京城中的官吏抽二杀一。  一则,是为了短时间获取大量钱财,对大汉王朝进行经济掠夺。  二则,是为了获得大量优质的女人,赏给冒着严寒,随他四处转战的大华将士,以及十万宣府镇和蓟州镇边军,以安军心。  三则,是为了重新分配大汉朝野的官位,给接下来开恩科,招抚天下读书人腾位置。  四则,现在处在小冰河时期,大汉北旱南涝,地方各处粮食短缺,而人口过剩,趁着瓦剌南侵,名正言顺地利用战乱减少人口,节约粮食,防止出现大规模的农民起义。  在忠勇堂里,贾珙又是同大华诸将制定,今后对陈汉的政治和军事战略,又对陈汉掌握兵权的开国勋贵又拉又打,更是直接对企图在他面前,用孔孟大义占便宜的陈汉内阁大臣,施以雷霆手段。  小半天下来,贾珙做了这么多大事,心神早就耗尽,屏退左右后,他就来到了后宅,一边逗弄着两岁不到的贾惜春,琢磨着怎么给她半个生日宴,热闹热闹。一边听哲哲在身边眉飞色舞地讲着她娘——大玉儿,在科尔沁草原上的辉煌事迹。  出身瓦剌朵颜部大公主的大玉儿,早年嫁与科尔沁部首领和亲,如今才二十五六的年纪,贾珙倒是见过几面,确是有股子这个时代少有的巾帼英气,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可是,贾珙刚在辽阳乱军之中,过完十一岁生日,连毛都还没长齐整,哪有心思去实践草原上,母女兼收、父死子继的豪迈传统?  任凭哲哲说的口干舌燥,天花乱坠,甚至把她的小姑——朵颜部小公主——小玉儿捎带上,贾珙就是抿紧牙关不松口。  昨夜,贾珙派人将贾惜春抱回府中,连她的奶嬷嬷和小丫鬟入画,也一并带回了宁王府。  初始,贾惜春还有些认生,可贾珙陪她玩过一阵后,渐渐地就熟悉起来了,不再哭闹,也没再依赖贾母。  贾惜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玩玩闹闹后就比较嗜睡,蹦蹦跳跳在暖房里玩耍了大半个时辰,贾惜春伸出白嫩的肉包子小手,左右开弓揉了揉在打架的眼眸,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很是萌动可爱。  贾珙伸手轻轻地点了点,贾惜春呆萌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地将她交给了孙嬷嬷,带她去院子里歇息去了。  哲哲见碍眼的小姑子被抱走后,停止了滔滔不绝推荐自己老娘和小姨的话头,站起身来,纵身一跃挂在贾珙雄壮的身子上,撒娇着让贾珙陪她,一起去后院的练武场去骑马射箭。  哲哲兴致盎然地才起了个头,门外李尽忠小碎步走了进来,跪地道:  “启禀皇爷,府门卫兵来报,说是保龄侯史鼎、靖忠侯史鼐,押着八十万两白银,说是来缴纳欠银来了。”

贾珙听了,面上的笑容立刻收起,低头沉吟片刻,将挂在身上的哲哲了抱放在榻上,扫了眼跪在地上低眉垂眼的李尽忠,朗声道:  “你着人将银子收了,登记入库。带他们俩去忠勇堂花厅用茶,朕稍后就到。”

李尽忠恭敬地应了声“是”,就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才转过身来,小碎步退出了暖房,去前头招呼人,办理贾珙吩咐的事儿去了。  今日中午才提出归还欠银的事儿,过了一二个时辰,史鼎、史鼐俩兄弟就押解八十万两银子来了,他俩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贾珙不问便知,无非是看出陈汉日暮西山,想投资下注在自己身上,好在新朝找个不错的位子。  不过,这也正称了贾珙的心意,史家在陈汉也算是军方大佬了,军中门生故旧数不胜数,后贾代善时代的荣国府,也是及不上他们。  有了史家兄弟带头投效,贾珙收拾陈汉的这些开国勋贵,收拢兵权,倒是省了不少力气。  贾珙好生嘱咐几句哲哲,让她筹备好贾惜春的生日,就负手踱步离开后院,向忠勇堂花厅而去。半路上李尽忠就来报,说银子已经入库,数量也没问题,均已登记入账了。  贾珙听了,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仍是脚步不停,李尽忠垂手跟在身后,没一会儿,主仆两个就到了忠勇堂花厅。  贾珙的身影才出现,史鼎、史鼐立刻放下手中的香茗,站了起来,朝着贾珙进来的方向,跪了下去,恭敬地行礼道:  “外臣史鼐,参见大华帝国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外臣史鼐,参见大华帝国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贾珙板着小脸,没有答言,直接越过史鼎、史鼐二人,并不曾停留分毫,更没有因为他们和宁国府有些交情,就停下和他们寒暄几句的意思,径直来到主位前,转过身来扫了眼他俩,缓缓坐了下来,右手微抬,朗声道:  “平身,赐坐。”

言毕,史鼎、史鼐谢恩后,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前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前躬着。  “人人言朕徇私情,喜欢任人唯亲,可朕从不觉得是这样,就算是荣国府、宁国府不归还欠银,朕也不会手软,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冷脸扫了眼史鼎、史鼐,贾珙问道:“你们觉得呢?”

这话叫史鼎、史鼐怎么回答呢?北京城上至公卿大臣,下至黎民百姓,谁不知道金陵贾氏分了三宗?  您贾珙独树一帜,自立一族,任不任人唯亲,看大华帝国的诸将,有几个不是宁、荣二府的旧部?  场面话谁都会说,可谁会当真?若当真了,不就是个傻子?  史家兄弟听了心头哂笑,却是不敢揭破,附和贾珙道:  “圣明无过陛下!”

别人心心念念地过来投效,贾珙也没必要把人往外面推,道:  “刚才李尽忠来报,说你们将八十万两银子还上了,朕听了很欣慰。”

“也不枉朕清君侧后,向乾治皇帝提名你们任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了。”

史鼎、史鼐听了,起身恭敬地朝着主位上的贾珙,行礼谢恩。  贾珙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言道不过是顺手的事儿,没必要记挂在心,日后秉公执法,报效君恩云云。  看似几句没营养的话,对他们这些政坛老手来说,却是透露了不少消息。  闲坐寒暄几句,贾珙话锋一转,不咸不淡地问道:  “听说明日荣国老夫人,邀请亲朋好友在荣禧堂高乐,为庆贺贾赦得封荣国公?”

闻言,史鼐、史鼎心里震惊不已,他们才从贾母处过来,自是知晓贾母只是临时起意,贾珙如何得知的?难道是暗探?  史家兄弟互望一眼,眸中尽是畏惧。史鼎起身回道:  “确实如此。”

贾珙听了脸色转冷,不满地哼道:  “朕刚才看了下账簿,荣国府历年拢共欠国库五十万两白银,至今他们没还半厘。”

“这荣国老夫人不想法子筹集银钱还账,尽顾着自己高乐享受?”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既然他们不知好歹,不懂感恩,正好拿他们杀鸡儆猴,你俩觉得如何?”

七拐八绕的,史鼎、史鼐却是没想到,贾珙会将荣国府作为那只鸡,用来儆陈汉勋贵这只猴。  不过,史鼎、史鼐心下也觉得,贾珙的主意确实不错。可就是有点不近人情,难怪先前贾珙会说,自己不会任人唯亲,也不会徇私情了。原来,伏笔在这里。  史家因为出卖前皇太子陈烨,倾力帮助太康皇帝(陈汉太上皇,现已去玄真观修道出家。)镇压叛乱,兄弟俩得以双双封侯,一时风头无两。  可是史家的风光,却是用无数陈汉开国勋贵旧部的鲜血换的。  自此,史家和开国勋贵一脉分道扬镳,互有争斗,并不和睦,全靠宁、荣二府在中间周旋,才不至于明面翻脸,让文官集团看了笑话。  对于荣国府,史家心里是复杂的,只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陈汉快玩蛋了,史家只能抱紧贾珙的大腿,否则,在贾珙和陈汉勋贵的双重打击下,史家顷刻就会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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