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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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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余晖照进窗来,炕上与两人身上都是金灿灿的一片。薛宝钗偷眼看去,只见神色安然的他披满了霞彩,直如下界天神一般。心中为此大动,她不禁暗道:果然就是个神人?

她正在出神,却见贾璘的眼神略有诧异地看了过来。连忙低头,她找借口双手捧起酒杯道:“为王爷祝酒。”

贾璘一手端住酒杯,一手握着她的雪腕问道:“有何说讲吗?”

薛宝钗但被他握住,就又是心慌意乱,只得结语说道:“就,就是喜酒罢了。”

贾璘一饮而尽,就笑着拥住了她:“就成全你。”

就要羞得摇手拒绝,薛宝钗却连忙暗自警惕:还敢拖延嘛!

她使劲告诫着自己:定要仔细奉承齐全才是。又见近畔金灿灿的耀眼,她低声勉强说道:“可晚些?”

说了就是后悔,她又暗恨道:直是又慌得胡言乱语了。

“实在太晚了的。”

贾璘微笑着看着她。仰望着金灿灿的他,薛宝钗自觉也是如此光彩,为此激动得心脏几乎跃出涌动不已的心衣来。贾璘轻声赞道:“好有心的。”

“求王爷莫怪,妾只这一回。”

薛宝钗央求着说道。贾璘拥着她回道:“由你。”

薛宝钗只有低声道谢。

旁边的莺儿终于忍不住大着胆子问道:“主子娘可服用一粒冷香丸?”

薛宝钗才要点头,却见贾璘摆手道:“并不用。”

莺儿连忙后退,薛宝钗只觉得丢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哀怜的眼神看着他。

贾璘安慰着她说道:“钗儿且宽心。”

薛宝钗眼里晶莹闪动,使劲点了点头。见他眼神热辣,她不敢对视而只得低头。

贾璘只得让她平和一下,薛宝钗喘息稍止,不觉得安然地在他怀里小憩了一会儿。仰头仔细审视着贾璘,她小心地小声问道:“我郎可安然了?”

“嗯?”

贾璘先是诧异,再又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你刚才请求小憩一会儿。”

立刻又羞红了脸,薛宝钗简直被自己气坏了。

咬咬牙,她的眼角急出泪来央求道:“夫君只别再多爱护。妾委实难禁得王爷过分宠溺,再有偏爱也暂别羞我。”

莺儿、文杏立刻松了口气,再为薛宝钗痴候贾璘多年而感伤落泪,各自伏拜在炕下。

鸳鸯、茜雪等人也各自暗呼口气,只低头静候。

薛宝钗夙愿得尝,乖顺知礼的她只是安然侍奉,更也满怀欢喜。

天明时分,薛宝钗悄悄地先行起身,在锦被里搜寻那方喜巾子。莺儿帮着找出来捧在手里,薛宝钗接过来想着多年枯等终有善果而立刻泪落不止。

抽泣一会儿,她再想着第一晚的慌乱,又是脸红至胸颈。

看了看旁边安睡的贾璘,她忍不住俯下身子仔细去查看。

却就此惊动了他,略微镇定一下,她看着贾璘,款款地拜礼说道:“妾再次告罪,更终生尽心侍奉我郎。”

贾璘说道:“更要爱护宝妹妹。”

与薛宝钗婚事完毕,贾璘仍是未去上朝。带着薛宝钗回薛府省了亲,薛姨妈见到女儿开心、风光地来往,自然也是欢喜不已。

之后的几天,贾璘每天或是在大观园、会芳园与贾元春、探春、惜春品茗弈棋,或是与几位侧夫人谈论诗词、抚琴为乐。

中午从大观园内的梨香院与十二个小官儿一起说笑之后,贾璘转回会芳园就留在了邢岫烟处。

天气渐热,但拥着她的贾璘却觉得如抱美玉而凉润。邢岫烟在他怀里提到贾赦夫人回去金陵之后,与自己父母相处也还安好。贾璘回应说道:“毕竟本是一家,你再写信时,只叮嘱岳父岳母,多善待她就是。”

邢岫烟“嗯”了一声,再感慨地说道:“夫君如同神人,我更庆幸早入府里。否则,”说到这里,她也不好再说下去,更也觉得心惊。

贾璘拥住她吻着,再说道:“这样说,还是你更伶俐了。”

邢岫烟连忙笑着说“王爷只取笑”,却并不能躲开了。

午休过后,贾璘从她这里出来转回自己住处。晴雯近前捧了茶,被他呵斥道:“你并不用太操烦。”

晴雯噘嘴说道:“只想着尽心侍奉,王爷别说我的不是。”

贾璘还没回话,就听琥珀在外面说道:“王爷,封氏来拜见。”

晴雯离开他的怀抱,福礼后先退了出去。

娇杏原本失了姓氏,后来就随了封氏而称为贾封氏。被传进屋里,娇杏先是拜礼,被免礼后却仍只是抹泪而不起身。

琥珀、珊瑚再要劝,只见贾璘略微点头,这两人也就先退了出去。

屋内安静,贾封氏落泪低声哀求道:“那日王爷再去关怀之后,妾也思量许多。妾一家虽还敢说有些产业,但终究单薄。更知道若无王爷眷顾,我们也早就都殁了身。又见王爷对玟尚可喜爱几分,妾就斗胆请命,若王爷能收玟为义子,我阖家都愿为牛马。”

贾璘听得感慨,伸手扶起她说道:“我自然不会令你们飘零。菁儿又已与薛氏定了亲,这都可以令你安心。”

想了想,他再低声说道,“即如你也如是,若觉得孤苦,我自然可代你谋划。”

娇杏先是安然点头,随后就羞红了脸,再急忙着低声说道:“真如王爷所言,妾何不就住在王府?”

脱口而出这话,她更是脸上红烫,更吓得就要跪拜。

贾璘看着她说道:“我自然愿意护你一家安好。”

娇杏就哭着伏在他的脚下说道:“非是王爷大恩大德,我一家即便不被牵连治罪,也已是没了活路。且不说不敢说个‘不’字,就渴望也是不及。”

贾璘默然暗叹之后,随即拉起她。不敢一味奉承,贾封氏嘴里说着“王爷天恩”,再没什么话可说。

娇杏果然娇柔可怜,娇声劝说道:“贱妾实在不敢多奉承王爷,且待来日。”

贾璘怜她醒事,娇杏跪在炕下磕了头,又亲自服侍为他做了盥洗之后再拜礼离去。不多时,她领着贾玟、贾菁前来拜礼。

各自喊了“义父”,贾璘命琥珀去晴雯那里请来两封银子看了赏,再劝慰道:“人生各安天命。菁儿已有婚约,自会得到一份安好。玟儿只管努力,务必奋身求进。若得如此,即是报了父母恩情。莫说你等,就我亲生子,将来也须各自奋力。”

贾玟、贾菁磕头领了命,先行回去住处。贾璘随即说道:“封氏名为娇杏,有诗曰‘女郎折得殷勤看,道是春风及第花’,你之所居即为‘春第园’。”

这个名字另有寓意为贾玟今后必为中第为官,娇杏连忙再拜礼道谢一番,再就由茜雪带着转回安排。

他们转回,贾璘再默坐一会儿,就听到有婆子来报说:“都检点老爷来访。”

由琥珀等人服侍着更了衣,贾璘匆匆走去前堂。

见了面,王子腾先行拱手笑道:“有赖宁平王。”

贾璘暂时不明,只先邀请他落座喝茶。

王子腾随后说道:“我也略有小恙,前两日未去上朝。今早上朝之后,”说到这里,他再又忍不住得意与暗喜而呵呵地笑了几声。

贾璘就势说道:“大人自然受到圣上关切了。”

点点头,王子腾再略微侧过身子,压低声音说道:“圣上的确关照了在下几句,又听我说正准备嫁女入王府来,就略作沉吟了起来。”

贾璘也不用追问,大致懂得皇帝轶正定要施恩,以拉拢王子腾了。他猜得果然不差,王子腾随后接着说道:“就加恩我为大司马,另外加爵为‘成国公’!”

贾璘立刻拱手道贺:“国公爷一直为国事操劳,圣上自然额外看重。”

王子腾回礼之后,暂时沉默不语。他自然懂得,皇帝轶正之所以急着加封他,真实意图是抬高他的身份之余再安抚贾璘。

这话并不用说明。王子腾随后就咳嗽几声,看着贾璘说道:“犬子前几天过府来议事,我回去对他好一顿呵斥,只说他办得不妥当、不利落。”

贾璘就此起身施礼道:“就要过府求拜。璘就此特为恳求老大人,以王氏泌下嫁!”

王子腾“嗯啊”几声之后,点头回道:“只听王爷安排就是。我另外有事,就先告退了。”

贾璘亲自送他出府,随即走去牡丹院。

坐在堂屋,贾璘提及王泌的事,薛宝钗先行施礼道贺,再开口说道:“不知王爷如何安排,妾只见牡丹院北面挨着,另有一片宅院空置着的。”

贾璘笑了笑,摆摆手说道:“那是为林氏备下的。”

薛宝钗听了顿时心惊:那片宅子抵得牡丹院两三个之大!

并不敢再多问,她低头福礼说道:“妾实不知,王爷恕罪。”

稍后,她再说道:“再西侧另有个院子,只是面积不大。”

“可。”

贾璘随即说道,“就名为‘蔷薇苑’,命管事婆子寻人来整饬、修葺七八间屋子,陈设、铺摆等就安顿好。”

薛宝钗福礼称是后,随即赶去吩咐。贾璘转去传命杜正、杜金平,准备一应求聘的程式与礼物。

当天傍暮,贾璘亲自乘轿前往王子腾府邸。到得大门前,王子腾亲自出来迎接。下来大轿,贾璘仰头看着门匾的确已换为“成国公府”的字样,再祝贺称赞一番,随即带着官媒与一应礼物进入府内。

求婚仪式如常,礼物合击万余两银子。王子腾夫妇见贾璘礼仪与礼物都颇为郑重,心里自然欢喜。更因为强强联合,王子腾心中更是感慨:我并不好过多出面,贾璘却是个豪勇的性子。不管怎么说,王家的尊贵、富贵,总是可以保住而传承了的。

并不再过分计较刻意的吉日,因为无论王子腾还是贾璘都已暗中得知:北静王再被苛责,已有被废进而获罪的迹象;轶正的四皇弟轶行,也传出病重的消息……

别的先不说,若轶行薨逝,朝廷肯定又要有禁婚的严令了。

日子定为第三日,贾璘确定之后施礼道别,王子腾一家也忙着为王泌备下一份丰厚的嫁妆。

回到王府,贾璘也做了一应安排。好在王爷纳娶的事,府里一众人等都已熟悉通透,现在更有程日兴等人帮着维护来往官僚祝贺,也都还是有条不紊。

暂且忙碌完毕,贾璘回到后宅暂歇。她人都是笑容满面,他只见丫鬟玻璃脸上绯红、眼神游移不定。暗自懂得她的心思,贾璘就命她近前说话。

小心地走了几步,玻璃才要跪下就被他抱在了怀里。嘴里“咿呀”了一声,她再不敢挣动只由他抚按。贾璘轻声安慰道:“只你没有疼爱,或有失望了?”

玻璃本是觉得难抑,更也不敢回言分辨。只有点头再连忙摇头,她脑后垂着的一条乌黑辫子就此飞起。贾璘伸手接住,玻璃就哀求道:“王爷且饶命。”

她仰头看着贾璘娇声求道:“只由王爷怜就是。”

贾璘拥紧她说道:“好娇脆的玻璃。”

玻璃被赞的既羞更喜,被他低声劝道:“并不需要紧张。”

玻璃红着脸拜礼后匆匆出了屋子,贾璘忽然听到有丫鬟来报:“前堂来了宫里的太监老爷,只说等王爷出去才肯说何事。”

晴雯立刻紧张起来,只伸手紧紧地抓住贾璘的胳膊不放,眼中泪水随即慌得落下。

难怪她紧张。此时的贾璘的确处境微妙,直说就是危险。功高盖主的他若被晚间召进宫中,旁人不得跟随,而他更不得携带任何武器。

贾璘自己并不觉得怎样,轶正如果对他不利,立刻就会天下大乱:西域、乌斯藏、大漠,乃至榆林镇、凤阳府,直至京畿重地,都已是他的心腹乃至亲眷。更不用说,从山东至江南一带,还有以他名号活动的那支亲信军队“龙虎军”。

就此抱住晴雯,他轻声安慰道:“圣上必有急事欲要召见,我自会仔细应对,晴雯不必额外担心。”

晴雯并不敢出言劝说,只是紧抓住他的胳膊不放,指甲都扣进了他的肌肤里。抬头紧盯着他,她的泪水不断落下,更还来回摇头暗示。

贾璘说着“好可怜的人儿”,再就吻了她之后,狠心推开了她。鸳鸯等人一起拜倒在地,低头再不起身。

贾璘低声喝道:“还不快为我更衣!”

鸳鸯等人只做没听见,仍是伏地不动。

正在焦虑,贾璘再听得屋门处环佩叮当、裙袂窸窣声传来,邢岫烟、李纹、李绮、傅秋芳、阿茹娜,乃至尤氏几人与娇杏,簇拥着薛宝钗走了进来。

“王爷本是休养,夜间也有微寒。圣上也需休歇,王爷觐见难免打扰。就求王爷留步,待明早再去复命。”

薛宝钗拜伏在地,哽咽着说道,其她夫人相继拜礼在后。

“宝钗最是通明,此时却也敢如此?我若不去,岂不就是违旨?”

贾璘蹙眉说道。

薛宝钗顿首不敢再答言,其她夫人拜伏忍住低泣。眼见繁花尽在身下,贾璘也是暗叹一声:世人都追求富贵、尊贵,却能懂得眼下各自的复杂心情?

也不再说,他迈步向外走去。薛宝钗略微迟疑之后,大着胆子拽住了他的袍角。

贾璘再向前迈步,薛宝钗被拖曳得滑行了一二尺却仍未松手。尤氏大胆哭道:“王爷,就请薛夫人出去代为答话,只说王爷身体有恙即可。”

贾璘没有回应,只蹲下身来握住了薛宝钗的手,再轻声说道:“宝钗关爱,我自然醒得。但既有宫人来府,我岂能不见?圣上若有召见,我岂能不为回应?你原本最是懂礼,今时如何执拗?”

薛宝钗再不敢另说什么,只是抬眼紧盯着他,手上仍是不松。贾璘就势抱起她来,嘴里惊呼一声:“好香沉。”

顿时红了脸,薛宝钗先是破涕一笑,再赶紧用两手捂住了脸。其她夫人也是暗笑,只不敢出声。

“你自然懂得我会仔细敬奉圣上,就好好等我。”

贾璘安慰着说罢,把她轻轻地放回地面。薛宝钗一时犹豫,就见他快步走出了屋子。

尤氏再要哭,就听她低声说道:“就去后堂安心等着。”

众夫人连忙答是,薛宝钗再缓缓说道:“我听说王爷正妃前几年于扬州参与抗敌浑然不畏,何尝担忧性命朝夕不保?王爷只有功,我们多有享受而不能尽意赞颂,更别提辅助。却难道不能效仿正妃娘娘?”

众夫人听她的话带出“贾璘有事就尽死”的意思,心中虽是各自惨然却也知道这是不能畏避的事,齐齐地拜伏答了是字。

贾璘迈步走去正堂,杜金平等侍卫紧紧跟随。眼见进了正堂院子,杜金平忽然忍不住地拜倒在地,抱着他的腿哽咽着说道:“必随王爷生死。”

“快起来。”

贾璘低喝一声,抬脚踢开他,再次快步前行。

进了正堂,他见到大内掌事太监李忠早已等候在内。两人彼此见礼,李忠眼见旁边的杜金平神色漠然地站在旁边,不禁也现出有些惊惧的神色。

贾璘连忙命杜金平等人退出,再看向李忠说道:“内官晚间前来,应该是有要事了。”

李忠略作沉思,堂内外的气氛顿时凝固、紧张起来。

若真的皇帝夜间召唤,贾璘自然也不能真的冒险,甚至很可能就召集起亲信将领与侍卫……;而杜金平只想着若李忠出言是此,而贾璘要跟随入宫,就会立刻出手杀了李忠。

过了一会儿,李忠拱拱手,再起身说道:“圣上有谕。”

贾璘连忙起身拜礼:“臣璘接旨。”

杜金平等人先是一愣,但也只好暂且拜在堂外。

“圣上有谕,因宁平王功勋卓著,再欲婚配皇室女,宜另加恩封。就召宁平王于明日巳时入宫领封!”

李忠大声说道。

贾璘拜礼谢恩,再起身后拱手说道:“内官实在劳苦,本王道谢再三。”

李忠不敢领受,就要跪拜回礼被他扶住。

贾璘随即命杜金平取来银票奉送,却被李忠按住了手臂。两人对视良久,李忠却并不说话。贾璘随即示意,一众人等尽皆退去堂外。

李忠眼见再无他人,立刻拜礼在地先磕了个头。贾璘连忙扶起,再听他小声说道:“宁平王尊贵至极,想必更有对天下大事的筹谋。奴婢自然不敢问不敢听,却只想着将来能够有份安稳富贵,总不负内眷与亲族的热望也就勉强。”

太监虽不能明着娶妻纳妾,却多有于宫内找“对食人(落寞宫女)”,甚至于宫外私养妾室的。李忠提及自己的内眷也就是这个意思,另外就是他的亲疏不一的家人。

对于朝政虽不能参与,但李忠眼见夏守忠、戴权等人尊崇至极,肯定也有向上攀爬的心思。再更知道贾璘已是位极人臣,他自然也懂得要攀附投靠。

再就是不敢多想却不能不想的事:贾璘现在已是如此,大致就是臣下与皇室对抗,甚至贾璘的实际威权已经过于皇帝的现实。有眼睛不瞎的人都会明白,皇权对贾璘已经失去了实际控制。

李忠若要谋得身前身后尊崇,还有比死忠贾璘更合适的吗?再况且,身居大内的李忠,更还知道皇帝轶正属于两头忙:因为自己龙体欠安,他既要遏制皇室有可能争抢皇位的人,更要尽量控制住贾璘等重臣。

相比之下,皇帝首先是要清理皇室的异动分子。因为这些人的威胁太大太紧迫——大多就住在皇宫内或宫外临近的里坊。平时可对皇族就近予以盯视,但若事情紧急,这些皇族却更是最先可能谋反成功的。譬如唐太宗李世民与唐玄宗李隆基,就是率领不多的亲近侍卫夺宫成功。

总之,李忠清楚地明白时局纷乱已极,而认定既是文武齐备、颇负盛名,更还拥有实际武力的贾璘值得倚靠而所以真诚依附。

对此自然不必拒绝更要努力笼络,贾璘只淡淡地回道:“内官一直帮衬,本王自然感恩并铭记于心,内官只安心就是。”

李忠再要拜礼,被贾璘仍是扶住,又还再塞给他一张千两银票。绝对不敢再接,李忠连连施礼后,快步走了出去。

贾璘漠然伫立良久,送客回来的杜金平拜在身下告罪道:“小的鲁莽,只凭王爷任意处罚。”

“就去安歇,明早随我入宫。”

贾璘说罢,自顾走出正堂。外面早有十二个小官儿侍立,就一起低声欢呼之后簇拥着他返回后堂。

薛宝钗等人也已知道贾璘无恙,全都拜礼请安。贾璘落座后,各自安抚一番,随即命她们各自回去好生安歇。先是示意薛宝钗留下,他再见到晴雯捧着两手向外走也就喊住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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