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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皇室内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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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等人立刻激动不已,贾璘却再接着说道:“不得落在我的身后”贾琏等人既不敢询问更不敢反驳,先都不自觉地拜伏下来。

  贾璘先命贾㻞、贾琼去通报长安都尉与五城兵马司,命他们领兵前往宫城,自己带着贾氏族人与几百名侍卫持着火铳与震天雷,再就是刀枪等武器奔向皇城、宫城方向。

  此时本来早已宵禁,再因为宫城方向不断响起,长安城内百余万士庶百姓,此时更是噤若寒蝉,皆畏缩在各自家宅中惊悚不已。

  因为这样,从朱雀大道再到给条里坊街巷,比平日里也要好管理得多——没人敢出来,都还担心什么人闯进家里去呢。

  沿街的兵铺本来有巡查士兵、差役,此时也都惊恐得不知所谓。又见到无数灯笼火把直扑过来,这些守卫连忙都退到街边的阴影里。倒也有大胆的官长,颤声喊问道:“来者是什么人?”

  杜金平得到贾璘的指示后,随即大声回道:“宫城那边有事,宁平王赶去救驾!你等十人留五人戍守,其余随我等前往!”

  戍守的官将还在迟疑,果然见到贾璘手持沉重的大刀骑马而至。先是拜伏见礼,随后官将就按照吩咐做了安排之后,沿路聚拢戍守卫兵追随而去。

  贾璘等人感到皇城门外,已经听得里面宫城的方向,火铳的响声像是炒豆一般,更混杂着士兵们胡乱的喊骂与冲杀声。再就竟然还是震天雷与火药包的炸响声,也偶尔传来。

  立刻呵斥守禁卫兵打开皇城大门,但守门将既因为没有敕命而不敢,更因为大门钥匙有好几把。除了在外守候的之外,就是门里还有专人看管。外面的人还好说,门里拿着钥匙的,恐怕不是乱兵一伙就已经被杀害可知。总之,皇城里面已经只有乱兵的呵斥,再没人来呼救。

  一起赶来的贾琏等人,虽说之前怕得要死。可既是因为一路跑来因为活动充分而热血沸腾,再有贾璘镇定威武,他们也都胆气豪壮了。

  鼓足勇气,贾琏、贾芸、贾蔷等人纷纷说道:“王爷,就从城墙上爬过去!”

  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但先不说爬墙费力,就只爬过去不能人数众多,必会被里面的乱兵逐一击杀。

  贾璘摆摆手,众人连忙禁口不敢再乱说。随后就有都尉仇思德与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裘良等人,各自带着数百不等的士兵、差役赶到。这些士兵自然没有贾璘的侍卫勇悍,但总是可以凑人数,再就是几方势力确定地拧成了一股绳。

  仇思德与裘良见礼后,也为眼前的情形急得无奈。贾璘随即吩咐道:“就用火药炸开大门,冲进去就用火铳和震天雷开道!”

  众人听了这话都吓得缩了缩脖子:这是把皇城当做战场了。

  可再没别的办法可用——即便找来长梯,既是数量不够多,也仍有被里面的乱兵击杀的危险。

  再因为有威势的宁平王做主,众人也就不再多问。士兵们立刻赶开守门的兵将,近前安放炸药包。

  这边正在忙着,远处再有点点火把凑近,正是王子腾、牛继宗、柳芳、陈瑞文、马尚、侯孝康、石光珠等人,也带着家仆与侍卫陆续赶来。

  火药安放已毕,杜金平劝退众人靠后,随即命士兵点爆。

  轰然的巨响声中,皇城大门顿时崩碎。贾璘把手里的长刀向前一挥,侍卫们一起发喊着冲入皇城内。

  其他人自不必说,只说贾琏、贾芸、贾蔷、贾琼、贾㻞、贾璜等人,既有贾璘壮胆再有吓死人的严令逼迫,也都急忙跟着贾璘冲了进去。

  杜金平率兵在前冲锋,火铳、震天雷的爆响随即就和对面冲来的乱兵混在了一起。

  宫城今夜为乱,的确是大太监夏守忠所为。他自然不会为了自己当上皇帝,而是要促使轶正的皇弟轶行登极。

  首先就是轶正目前也是病重,再就是因为夏守忠与已被处死的另外那个大太监戴权关系极好。两人既是忠心太上皇,也不忍见到皇族如此残害彼此。另外,戴权原本看好轶端,而夏守忠正偏重轶行。

  太上皇死了不久,先是轶端莫名死掉,再就是戴权被罢权而处死。夏守忠虽然被皇帝轶正重用,但总是有兔死狐悲的心思。

  轶行再被轶正接连赐药谋害,皇族相残的惨景于夏守忠而言本来不忍。再见到轶行被轶正劝服毒药也要不行了,他也就暗自咬牙要做一场大赌博。

  轶正若是崩逝,那么就是小皇帝垚彦登基。可垚彦一直被皇后李韵如看顾,将来必是会重用李氏及其党羽。夏守忠看似是皇帝轶正的人,却并不得皇后的倚重。

  这样想着,担心自己未来叵测的夏守忠,索性连番鼓动轶行夺宫,如同当年轶正那样。

  轶行虽然也是畏惧,但听夏守忠说及自己目前将亡,正是被皇帝赐药所致,也就再没了退路而只有感恩万分:不是夏守忠,轶行连尝试一下这个念头也是不可能的。

  两人密谋之后,就要找到能够合作的人。夏守忠目前控制稽查属、内稽厂,其间自然可以安排自己的亲信。这样既可以增加本方力量,更能使得这个密谋不得外传。

  这些人再忠诚也是人数少,而京城内外的其余士兵又不敢调动,他们就近水楼台地拉拢宫中的几大卫兵。从龙禁卫到神策卫、应天卫、骁骑卫、英武卫、武德卫、广武卫等禁卫指挥使,也就多被夏守忠等人暗中试探。

  进行了仔细的甄别,夏守忠通过酒色财以及轶行亲自许诺等方式,将龙禁卫、神策卫两个指挥使收为己用。这两人再通过暗中调动等方式,把内里的多数卫兵换成了亲信。

  出于更安全的考虑,夏守忠与轶行等人原本想着等贾璘出征以后,再对内宫进行突然袭击,从而可以避开更大的危险而轻易地或擒或杀掉轶正。

  可他们却因为两件事,而不得不,或者说被迫采取了紧急的行动,所以才有今夜的宫城纷乱。

  首先就是皇帝轶正仍在派遣亲近太监,前往亲王府赐药给轶行。本来已经支撑不住的轶行,哪里还敢这样服用赐药?

  另外更重要的,就是内稽厂里有人察觉了异常,而走漏了夏守忠私自拉拢、重用亲信的事。

  这个人,就是百户冷子兴。他自然不敢公开举报,更因为职务过低而靠不近皇帝轶正,包括轶正的心腹。

  这件事又不敢轻易告诉别人,冷子兴想着去报知贾璘,却也产生了疑虑:毕竟这件事涉及大内机密,又终究只是猜疑。若是查证不实,贾璘更或许会被夏守忠等人谗害为主动谋逆。

  暂且存着这份疑惑,冷子兴思忖许久,只得找个借口联络锦衣司千户许茂才。两人商议之后,随时都觉可疑却也不敢确认。许茂才只得再找到锦衣司的亲信,去暗查内稽厂和稽查属。

  于是这三方相互明里暗里的你来我往,进行着紧张的较量。毕竟夏守忠与轶行已经坚定了决心,对于来自锦衣司的调查颇为敏感。再听说许茂才正在暗中与大内禁卫指挥使商议换防,夏守忠与轶行知道再也不用等,也不等了。

  虽然有些仓促,但夏守忠确也联络了不少忠心的卫兵,索性就趁着这个暗夜以各种借口秘密集合在皇城内。许茂才的密报也使得大内禁卫产生了警惕,于是对要前来换防的卫兵进行了较平时为严厉的更多查验。

  做贼心虚的夏守忠一方情知不妙,索性立刻喊声“皇帝病危,有人更要强加谋害,我等必欲入宫护驾”,就喝令叛兵立刻冲击宫城。

  大内里面的禁卫虽然有了警惕,但终究没能做更多的防备。叛兵一时凶猛,平日里多是应付差事的禁卫们也多有慌乱。

  夏守忠正带着叛兵冲击宫城,听叛兵来报,说是“宁平王带着侍卫们赶来救驾”。

  早对此做了预案的夏守忠,倒也并不太在意:贾璘也或有反意,更何况他的城内卫兵并不多。只要我们先行控制住皇帝,贾璘还能如何?他若现在就反,岂不天下立即大乱,更还会被征讨!即便出现了这样的状况,我还能裹挟着轶行既垚彦从北面的御园逃出长安,再寻它策。实在不行,我们就逃到金人的控制区域,就做个“儿皇帝”也好。

  总之,夏守忠听闻了贾璘前来的消息,也不管他是来救驾还是来杀驾,仍是坚定信心:只要我们先擒住皇帝轶正即可!

  于是他更借此来要挟和严令叛兵:“宁平王已经赶来,我们若不能立即攻入宫城内,必将全部被杀!”

这样的威吓的确有用,简直比杀死轶正就受封获赏还管用。因为叛兵们都知道,若被贾璘带兵冲来,自己就立刻没了性命。

  叛兵们齐声发喊,更加紧了对宫城的冲击。里面的守兵也登上墙头,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对叛兵们用火铳和弓箭进行还击。

  夏守忠眼见还不能突破,心中焦急万分。再听得西边的皇城城门方向传来几声巨响,再就是士兵们的喊杀声起,他心里暗惊道:贾璘果然大胆,这是炸塌了皇城城门冲进来了。

  而宫城内的守兵也已望到了贾璘一方的救援,更是鼓勇地还击近处的叛兵。

  夏守忠眼见就要处于被包围的态势,连忙分兵前去抵挡贾璘,再急中生智地指使叛兵于僻静处,也去用火药包炸塌宫城城墙。

  这招果然好用。宫城里的守兵既是因为占了上风,再就是望到贾璘来援而稍有放松。夏守忠派出的叛兵,也就找到防守薄弱处安放了炸药。

  “轰隆”巨响声中,烟尘、砖石四处迸溅。夏守忠与叛兵们眼见真的炸出了一个三五尺宽的缺口,就连忙喊着“贾璘造反,我等快去救驾”,一股脑地冲进了宫城内。

  宫禁内里也是阔大,夏守忠等叛兵即便对宫城地形熟悉,却也不能猜到皇帝轶正现在藏在何处。

  不管怎么说,夏守忠就按照预案,先兵分三路:一路去东宫劫持太子垚彦,一路去处于大明宫内的亲王府邸抢出轶行。然后约定在太极殿之后,夏守忠再分兵几路去寻找皇帝轶正。

  太子垚彦因为没有诏命不敢移动,而轻易地被叛兵劫持。一起被叛兵擒获的,还有皇后李韵如。

  亲王轶行自然也被顺利抢出来,但因为身体实在虚弱而被叛兵用步辇抬着到了太极殿。

  太子、皇后与轶行见了面,各自都是身心打颤。轶行下来步辇,还是首先躬身施礼道:“见礼太子殿下,见礼皇后。”

  太子垚彦于此地见到轶行,知道是他为首叛乱而对其实在畏惧,因此不敢答话。皇后李韵如毕竟经历颇多,勉强保持镇定而颤声问道:“四皇弟如何劫持太子与我?更要对圣上不利吗?”

  轶行听了颇为感慨,不禁落泪不止,再跪在地上回道:“臣弟焉敢如此。”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腋下一紧,被一人搀扶了起来。来人正是满是血渍,面貌扭曲变形的夏守忠。

  他扶住轶行,再大声对太子和皇后喝道:“宁平王贾璘谋反,我等是为保护圣上与皇后、太子殿下。皆不必慌乱,内臣只问皇后与太子殿下,陛下现在何处?!”

  太子嗫嚅着不敢言,皇后李韵如忍着内心惊恐回喝道:“你既称‘内臣’,见了太子殿下和我,为什么不跪?”

  夏守忠的眉头蹙起,两腿下意识地弯了弯却还是站住了身子:“皇后此时暂不必再多指摘礼数。内臣不跪尚且有罪,贾璘谋反不就更是罪无可赦嘛!都暂别说,快告诉我们圣上现在何处?!”

  此时的李韵如焉能不知道就是夏守忠与轶行谋逆?她环视一下偌大的宫城,眼中既有叛兵们手中火把的光亮,耳中更有叛兵与贾璘兵将的厮杀声,再就是火铳和震天雷传来的阵阵爆响。

  李韵如哀伤不已地说道:“内官说宁平王谋反,可我们却只见你举刀来杀。”

  夏守忠气得青筋暴跳,挥刀喝道:“皇后再别逞口舌之利,只快说圣上在何处?!”

  眼泪不禁长流,李韵如哀叹着说道“既然皇权是上天所赐才为尊贵,却为何世人毫不敬畏上天?”

说罢,她自己缓缓跪倒。太子垚彦顿时放声大哭,跟着拜在旁边。

  轶行被她和太子的言行惊得心跳不已,连忙也跪了下来。夏守忠这样的阉竖自然没什么可畏惧的,眼见此刻情形更为急恼。他拔刀在手,疯狂地叫喊道:“快说皇帝在哪里?否则我就挨个来杀!”

  他的话音落地,立刻挥刀劈倒了一个跪在太子旁边的宦官。其余宦官、宫女顿时惊叫声一片,夏守忠急恼地真的挥刀乱砍。

  其余叛兵眼见情势失控,索性就发出轰的一声喊,或者纵火焚烧宫殿,或者乱杀宦官太监,甚至开始抢掠宫中财物,更辱夺各处妃嫔、宫女。

  森严的宫禁再不见了平日里威严庄重的情景,四处都是叛兵的吼叫与宫女太监们的哀嚎声。

  李韵如放声大哭不止,连声痛骂夏守忠“悖逆狂贼”。夏守忠本来已经没了耐心,此时更是羞恼不已,干脆带着暴怒挥刀砍去。太子垚彦与她相处得如同母子,迟疑着欲要阻挡。

  夏守忠的刀光闪过,垚彦惨叫一声,李韵如还没醒过神来就觉得肩背处传来剧痛而昏厥了过去。

  旁边的轶行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拉住夏守忠的袍角求道:“大太监再别伤人!否则,我即便登基也先是罪人。”

  夏守忠急得直跺脚:“王爷此时竟然还做妇人之仁!不擒杀这些人,别说你做不得皇帝,就你我的性命随时不保!”

  轶行听得心情复杂,也是大哭不止。就有叛兵发声喊道:“大内官,圣上找到了,在大明宫麟德殿内!”

  大明宫是先太上皇安养之地,麟德殿是个恢弘的殿落群,是大成国宴以及太上皇召开皇族家宴、聚集妃嫔宫女欢乐的场所。

  夏守忠听了不禁脱口骂道:“到了此时,圣上还想着玩乐吗?!”

说着,他举刀一挥叫道,“快抢出圣上!”

  脚下却未能移动,他低头看去,只见轶行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一只腿。夏守忠不禁跺脚叫道:“你现在距离登基只有数百步,就快与我一起去!”

  轶行大哭着说道:“我本来怯懦,只想苟活即可。皇帝确乎颇负豪壮,我却不忍屠害亲族。”

  夏守忠只喊了声“还有退路吗”,就命旁边的叛兵抱起轶行就走。皇后李韵如稍微清醒过来,急着爬行几步去拉扯夏守忠的袍角。

  回头看见,夏守忠再要挥刀,轶行急忙哭求道:“内官快走,宁平王就到了!”

  只得一脚踢在李韵如的当胸,夏守忠带着轶行与一众叛兵,蜂拥地赶去东北角的大明宫。至于宫城内的禁卫,或者不明所以地被吓得逃散,或者不敢轻易越过戍守之地。宫城内尽是凌乱不堪的情景,使得叛兵没有受到有秩序的阻击。

  沿路既有乱跑的太监宫女,也有四处抢掠的叛兵,夏守忠迅速奔到大明宫的麟德殿附近,只见一二百个叛兵迟疑着不敢进入殿内。

  “此时还怕什么!”

夏守忠大喊过后,第一个持刀闯入殿内。几个忠心的小太监和宫女拿着木杖、门栓、扫把,甚至是灯烛架子欲要抵挡几下,转眼间就被叛兵们砍倒在地或者立刻被吓走了。

  皇帝轶正此时被两三个妃嫔宫女,五六个太监簇拥着,靠坐着麟德殿大殿的一根巨柱。

  眼见喧嚣声与火把光亮逼近,轶正苍白的脸上那双空洞的眼神,看向一脸凶相的夏守忠,再转向同样面色惨白的弟弟轶行。

  “皇族之所以如此,皆因太上皇偏宠。”

轶正咳嗽一声,缓缓地说道。

  轶行跪拜在地,哭着回道:“父皇在世时就已悲伤心碎。他若在天有灵,必更为我们兄弟此时悲伤。臣弟本不敢妄想,可圣上为何还是不能放过?”

  轶正再咳喘几声说道:“朕自信可安定天下,令万民安居乐业。我们的长兄亡故,太上皇却无视皇族建议,执意赐封二皇兄为太子。朕当时终究负气,冒死获得恩命登基。之后奉父皇为太上皇,令皇兄、皇弟安居在侧,也是费了极大苦心。内政一时大为清明,朕却忧劳而致身损。不得已清除异己之人,皇室之内又何能安稳。”

  轶行慨伤地回道:“陛下如此,皇权又如何能安?”

  略作沉默,轶正再说道:“大成衰势已成,非人力可能阻挡。太上皇终究以皇帝身份入陵,朕本欲仿效,所以急于命太子登基。而又传水溶勾连皇弟,朕不得不予以警戒。”

  轶行拜伏在地回道:“所以陛下就连续赐药给臣弟了。”

说罢,他又痛哭不止。

  夏守忠不再有耐心,随即命叛兵抬着轶正、轶行快速返回太极殿,或者做传位,或者干脆缢杀了轶正,再由轶行迅速登基。

  忽然想起来,夏守忠迟疑了一下,还是大胆问道:“内臣请问陛下,国玺现在何处?”

  轶正当即恼怒得咳嗽几声,皱眉喝道:“凭你阉竖逆贼,也敢说出‘国玺’二字?!”

  夏守忠不禁先是跪地,再急着落泪哀求道:“非是内臣谋逆,实在是贾璘谋反攻入皇城,所以不得已为之。就求陛下取来国玺,也好保得大成千秋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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