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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前因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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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夫妻之事,十五岁的晴雯与金钏都对此怀着既羞涩又好奇的念头,这两个小姐妹虽然早早躺在隔间的炕上,却以“随时听候吩咐”的念头,捕捉着那边的动静。  这边屋内的甄玉莲,再又因为单独面对贾璘,而觉得既是喜悦期待又是紧张羞怯。她的粉脸更是胀红,头上的金钗低垂,却再也不敢抬头看他。  贾璘拿起她的两手,甄玉莲立刻再又轻颤。正在觉得自己的两手无处安放,她就觉得贾璘的两手,已经伸在了自己的腰间。甄玉莲原本胆弱,再有幼年遭遇,性情就更为娇怯敏感。才被他扶住了纤腰,她就觉已然难抑。却也因此,她的身心感觉也远较她人灵敏得多。  贾璘才一触手,看似柔弱娇嫩的她立刻情绪如春水汪洋,更如花蕊娇柔细紧。灯影恍惚,甄玉莲紧闭眼睛,满脸羞红,眉心那粒浅淡的朱砂痣,此时也更红润。  她未若妙玉更为柔润,却更有浓情于心。又,她外貌颇似秦可卿,也是貌美香艳再自然多情。因为曾有坎坷经历,她有莲洁品质之余,更是感念贾璘救护之情而心意坚贞。  甄玉莲两手只觉得无处安放,一边轻摇着一边嘴里娇声回道:“何敢?只是大爷爱怜。”

贾璘说了“好个爱莲”再一接近,只觉她浑身不胜娇软。偏她既是性子柔弱又存着报答恩情的心思,更因此难免扶住他的腰而凭借与情深,并不请求怜惜、只是顺从承受。  “好个柔顺女子。”

贾璘低声在她耳边称赞道。更是爱意无限而予以关怀,他伸手拿来靠枕说道:“莲儿莫倦惫了。”

“妾身谢了郎君关怀。只求璘哥哥欢心却并不敢再说怜悯。”

甄玉莲难抑地娇声说罢,眉间的朱砂痣被粉脸映得通红。托着她嫩臀娇股的贾璘看在眼里更有万般感动,顺手把靠枕给她放好。甄玉莲再没别的言词,只有喜悦感恩幸福兴奋地娇唤“璘哥哥”不住嘴。  正所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他与她的如今美事,可不正是前因所致;她如今喜悦,也正是知恩图报结果。那日播种再有春风雨露,今日花开绝美奇香。  这个新年夜,注定成为甄玉莲惊讶难忘、幸福美满的一晚。凌晨时分,娇嫩的她连开启朱唇低声请求的气力,似乎也是全无。贾璘拥着她不舍松手,总还是要关爱不已。  外间屋子晴雯恭敬地说道:“璘大爷,莲主子,还要早去给老爷、太太拜年呢。”

回应一声,贾璘率先穿衣。甄玉莲觉得身上顿时发冷,不禁伸手捉住了他。正在此时,晴雯已经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甄玉莲雪白的手臂拉着贾璘,甚至锦被里光着的身子都是凹凸可辨,晴雯连忙低头,一边整理熏炉一边小声笑道:“奶奶不怕冻着,大爷也会担心。”

甄玉莲羞得连忙缩了手,嘴里却低声骂道:“你这小蹄子,说的‘担心’是什么?!”

晴雯不禁“噗嗤”一笑,随后答道:“我穿着对襟袄子还觉得冷呢。”

甄玉莲立刻醒觉,赶紧用锦被裹紧了身子,把头埋在贾璘的身侧,再也不好多说。  “要我服侍奶奶穿衣吗?”

晴雯不像是打趣,真的走近几步。  “快去!我,我什么时候不能自己穿小衣了?就是汗巾子,也要你来帮着系吗?!”

甄玉莲连忙说道。晴雯捂着嘴向外走,仍是不饶人地说道:“奶奶若是身上犯懒,奴婢自然是可以帮着的。”

甄玉莲一时想不好说什么,只得连忙穿好了衣物,也不再乱骂。  “来给大爷系好。”

贾璘伸手道,晴雯立刻回身,红着脸低头帮他系好。她虽然还留着两根长指甲,但因为已经习惯而两手仍是做事伶俐。眼见她两手翻弄几下再快步走了出去。贾璘坐回炕边,揽住甄玉莲在怀低声赞道:“玉莲性子刚柔相济,又还最为懂事。”

“我本来也拿她当姐妹,难道还真的要新年闹得众人都不愉快吗?”

甄玉莲仰头对他笑了笑。  嘉许地轻吻了她眉间的朱砂痣,贾璘接着说道:“自今开始,后院皆由你打理。”

这是立刻升了主理家事的娘子,甄玉莲再又泪水涟涟,拜谢谦辞:“妾身自小就失了家人的关爱与训示,哪里有这个本事。”

“莲儿天性聪颖,只管去做就是。就是城外庄园,也有了你的一份。”

贾璘安慰她之后,随即由她仔细亲吻。  盥洗后就在这间屋子正堂,贾璘再喊来周水莲、晴雯等婆子丫鬟说了此事,众人先再一起道了喜,再皆是拜服。甄玉莲也是精明,先做一番训告,再又打赏了众人,乐得一片恭敬之声。  随后,贾璘带她过府去给林如海夫妇拜年。别人不说,甄玉莲最担心的,就是林黛玉的心情。两人见了面,甄玉莲看似随意平常地问候“姑娘好”。  林黛玉顿时不悦,拉着她走到一边说道:“我们何时这样虚伪地客套了?!莫非姐姐才过去他那里,就不把我当姐妹了?”

甄玉莲福了福,认真地回道:“到底是小姐金贵,往日里我们乱喊,那本是女孩儿家不在意的。现在又已不同。自家人还好,可要是被外人看到我们称呼混乱,岂不让人侧目?莫说我被人笑话,就是姑娘与璘大爷,也没的让人嘲笑。”

皱眉低头想了想,林黛玉还是真诚地说道:“你喊我林姑娘也好,林小姐也罢,就当做是当着外人的称呼也好。可我还是要喊你‘姐姐、莲哥儿’,这是不会变的。”

甄玉莲保持着正色,恭敬地对她肃揖拜了拜,再开口说道:“能喊我一声‘姐姐’,已是我的造化,只是怕委屈了林姑娘。”

林黛玉见她说得认真,自己也对她福了福:“如此,我们还是好姐妹。”

林如海夫妇端坐好,贾璘和林子美、甄玉莲、林黛玉等人,先后大礼拜年,并得到了金银锞子礼物。婆子们随后把扁食煮好,端上桌来。众人吃过之后,一起转去宁国府。  大成光亨九年,元旦。  十九岁的贾璘,与贾氏一族诸人去祠堂祭拜后,一起欢度佳节。  贾政显得极为开心,大声宣布道:“省亲别院已然修缮完毕,某上本奏请之后,圣上恩准贤德妃娘娘省亲!”

本以为这个消息宣布之后,众人会就此更加欢天喜地,他却没料到,众人只是发出一阵惊喜、惊讶的呼声之后,随即就听到贾母的招呼声:“既然如此,那还不赶紧准备着!”

果然,有了贾母这句话的提醒之后,贾府的人就此忙碌起来,这个新年也就过得没了年味。  贾璘自然对此并不在意,还要继续进行自己的规划实施呢。初二这天,袭人换上贾敏赏给的一套缂丝织锦团花银鼠袄子,穿上一条水红金色丝线滚边的绵裙,脚上蹬着一双乌黑的鹿皮小靴子,再挽着一个石青色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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