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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愿杀入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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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总是相反,陈树亦然十分困惑。  有时候一切事情显示起来好像是那么的么有意义,一点意义也没有。  朝代的更替只不过是朝代的更替,这些人其实也是麻木的。  可是人到底又该如何生活,陈树当真不知道,这人生看起来他让人无语了。  ……  陈树也算是第一次见到李自成,李自成比他想象得要年轻很多,也是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他有硕大的肌肉,而一张满是络腮胡的脸!  想来倒也是正常现在才是1629年,印象之中那个中年的李自成其实是自己看江山风雨情中的印象。在那个时候,已经是现在的十几年后了!  陈树现在带着自己的部下躺在一处草垛上思考人生。  当然来的不止是陈树,封于修和陈小舞都是扮成了士兵跟随着陈树,而陈小舞则更加,其直接是女扮男装了一番,现在也是扮成了一个士兵模样随着陈树。  陈小舞、封于修躺在陈树的旁边,封于修见到陈树叼了一根草垛,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有意思。  陈树摆手道:“当真是恶心,当真是难啊!”

……  陈小舞道:“恶心,怎么了?”

陈树答道:“我觉得这太难了!领悟生活的真理太难了,我在思考人生的真谛,想来说人生的真谛当真难以参悟,当真是很难啊!”

陈树说得是哲学的荒野,这说得是一个事情,也就是说当一个人想要去思考人生最终的哲理的时候,他会转头猛然发现,哈,原来人生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人生没有哲理。  ……  这其实是陈树的一小段遐想,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问题出现在自己的脑中,而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个问题忘却以后,这个问题又试不试出现在自己的脑中。  这也算是陈树自己的标志了,如果不去思考这个问题,他都怀疑自己到底试不试自己了!  封于修听得一愣一愣的:“人生的哲理?人生的哲理不就是您当初和我们说的,生下来,活下去吗?好好地活着,知道有一天死亡来临的时候,就那样了!也不用管太多,只要活在当下就好!”

封于修说起来,陈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然:“是呀!其实答案或许就是这个?”

“或许?”

……  在这个时候一个不知名的小官上来,其道:“陈把总,闯王叫你过去!”

陈树自然答应下来,其实对于这个他也算是早有准备,所以当那边叫着的时候,陈树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起身跟去了。  ……  李自成和自己的兄弟在酒桌上好一番推杯换盏。  李自成下午才刚喝完酒,现在又是几杯下肚,依旧没有醉酒的样子。  倒是刘宗敏说道:“哥哥,你可不能这么喝了,那圣人都说了喝酒有害身体健康,你这样喝酒可不行!”

李自成摆手道:“哥哥知道,但是架不住哥哥今天开心啊!那不是还有谁谁说过的吗?人生得意须尽欢!哈哈哈,我高兴!”

刘宗敏跟着笑笑。  而张献忠则道:“那倒是,哥哥今天遇到喜事了,今天又招了两百人,哈哈,如此下去,不日我看我们的咱们的闯军将会更加威武!”

李自成对张献忠带着赞赏,又竖起了大拇指:“嗯嗯,是这样的,今天的意义其实不仅仅是我们多了两百人,还是敌人少了两百人,其实这么说来咱们是一共多了四百人啊!”

刘宗敏略有所思道:“那倒是,这有今天一支部队,明天就会有另外的溃兵来,想来这离得我们成功也是不远了!”

李自成笑然:“是的,这生活当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我现在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无比的开心!这自然要酌一杯小酒了!”

张献忠沉思了片刻,三人喝完酒以后,又是碰杯,酒水洒了桌子上。  张献忠道:“哥哥,这既然他来了这里,那弟弟这有个更好的办法,咱们可以让他去京师城外,搞个劝降啥的。只是这样的话,我怕他劝降的时候,那边京师的人义愤填膺,直接射箭,到时候怕是那家伙就要成一个马蜂窝了!”

刘宗敏道:“哈,这有什么,大哥,其实再怎么说他只能够算是投军,不是我们的人啊!”

李自成笑了笑:“这……”  张献忠这么一说完,刘宗敏也随即一拍大腿道:“对,对,对!如果让他去的话那定然是有好效果的,就算不能劝降,俺么京师那边的士气也一定会受到影响,这一定是百利而又无一害的!”

李自成同样笑道:“哎呀,哎呀,不亏是我的兄弟,咱们可都算是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前面不是说了吗,让他给咱们建功立业,其实这正是给他的一次机会啊!”

刘宗敏又道:“两位哥哥,这还有一点,我想了想如果这陈将军是诈降的话,那这正好也是一番验证,如果他真的去,那就说明不是!”

几人说着,互相看起来,形成了一种默契!  ……  在路上,封于修问陈树道:“公子,你确定这李自成会让我们去京师吗?他万一不呢?”

陈树根本没有思考,直接回答道:“会,而且hi一定,我有百分至一百的把握!”

封于修不解,对于陈树他还是十分信任,陈小舞道:“你是算了吗?”

陈树点头:“都不用算,直觉而已!就李自成这军队里面的情况,他定然是希望我去打头阵的,人家压根没有把你当做自家人!”

……  酒桌上,各类的菜肴十分丰盛,丰盛到陈树有些没想到。  只是这丰盛的程度看起来莫不是他们的践行酒!  而在酒桌之上,陈树还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两人对视的时候,皆是惊讶。  “你!”

“你?”

陈树忘记了他的名字,一时之间交不起来,只是这人他怎么能忘。他是三个多月前现在掐指一算是四个月前在杭州那一块落草为寇的家伙。  惊讶和语言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恢复平静。  两人保持了相当的默契,心照不宣。  ……  李自成对于陈树的到来十分开心,在酒桌之上,便是给陈树带来了诸多的好酒好肉!  李自成这边道:“今天你能来到我李自成闯军,那是你的荣幸,也是我的荣幸!”

陈树同样客气的点头:“那是自然,现在天下都说大明亡,闯军王!我只是顺应天下大势而已!”

“想来那大明皇帝朱由检当真是一个响当当的昏君,这天下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就这样的昏君天下谁人不反他,还是闯王您有魄力,说揭竿而起,便是揭竿而起。我们自然要跟随您这样的明君,自然是要反对那样的昏君!”

在一边的,刀疤将军听得有些懵逼:“这话说得当真,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啊?你说你自己是昏君?”

当然,他是很快明白陈树是在演戏,只是这有些跳戏了,让他不自觉发笑。  李自成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  在一边上的刘宗敏阴冷得看着陈树,随后道:“说得正是,咱大王,闯王!自是顺应天下大势,就是要反了那个高高在上不知所谓的昏君,就得让他知道知道这天下不是他朱由检一个人的天下,也是咱们闯王,也是咱们兄弟几个的天下!”

陈树点头,一向敏感的陈树是能够觉察出这刘宗敏的绵里带针,这话里话外的东西他是明白的。  陈树了然!  紧接着几乎是按照陈树所预想的那样,那边张献忠站了起来:  “陈将军,你也是少年将军,想来定有一个雄心壮志,想要建功立业吧!”

那人说道,随后又是大笑,笑得多少有些不明所以了,陈树点头,欣然:“是的,我跟着朱由检,跟着所谓的明君一直没有那样的感觉,总是觉得自己心里欠缺些什么,想来所欠缺的正是这些!现在跟了闯王,我的心里才安然了许多!”

……  说话之间便是权谋争斗,这里你在使一些眼色,哪里那人又在使一个眼色,看起来有些意思。  李自成在暗处皱了眉头,站起来舒展道:“说得正是,既然如此,陈将军可否为我闯王立一份大业!”

陈树欣然点头:“自然愿意!”

李自成此时笑着:“嗯嗯,我的意思是让你去京师直接给我劝降那些还在死扛的那些将士,想来你也是他们的人,他们自然听你的!”

陈树摆手:“闯王,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可不是他们的人了,我的心已经全然在闯王您这里了!”

“那你是?”

李自成皱眉!  陈树言之:“自然是要去的,只是我不仅仅要劝降他们,如果他们还敢抵抗的话,我要亲自去杀入其中,为闯王建功立业,也为我自己!”

陈树说着说着便是衣服慷慨陈词的模样,这个模样倒是有些振奋。  李自成眉头带着喜色:“可以,可以,这杀入京师乃是很难的!”

陈树道:“那也要杀进去,闯王可听说项羽和刘邦之争,当初是说谁先入咸阳,谁便可以称王,那现在同样如此,您要知道这对京师虎视眈眈的可不止只有我们,还有其他人,所以谁先杀入京师,谁就更容易得到民心,才会是众望所归的王啊!”

陈树此番慷慨陈词,将李自成说动了,李自成便又是对陈树一番赞赏:“确实如此,之前本王还没有想到,现在想来将军所言乃是对的!”

李自成坐下来,还是有些激动,这些他之前没有想到过。犹豫一会儿:  “行,你愿意第一个杀入其中吗?”

“我愿意,我愿意第一个杀入其中!”

“这……容我再考虑考虑!”

李自成皱了眉头。  陈树却道:“大王,这可不能够再想了,如今已经围困京师半月有余,若是让京师得了援军不可,若是让其他人先入京师,那对我们同样也是不利啊!”

李自成立马道:“对,对对!,你说得对,没想到你不仅仅是少年将军,还是足够足智多谋啊!想的远!”

张献忠和刘宗敏二人看着陈树,又面面相觑,陈树说得很对,这些方面是他们没有考虑清楚的,他们佩服陈树了,只是总觉得奇怪得很,总觉得陈树有一种莫名的了然。  李自成见张献忠和刘宗敏都点了脑袋,他便也是同意道:“行,那我再给你二百精兵,你拿四百精兵去,先是劝降,若是不行,你给本王打头锋,本王随后便带义军一起杀入!”

陈树点头:“是!”

欣然,陈树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遭还多了几百士兵,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运气,又是觉得自己当真厉害,有些诸葛亮草船借箭一般的智慧了。  ……  事情被安排在第二天,晚上李自成不仅仅盛情招待了陈树,还给陈树安排了上号的账房,同时又将晚上酒宴跳舞的姑娘给陈树带了去。  陈树坐在床上,这些女人围着陈树上来,准备开始侍奉。  陈树却道:“你们退下吧!我不需要你们!”

领头的女人道:“将军,闯王吩咐的,让我们好生服侍将军!好让将军明天在占城更加骁勇善战!”

陈树道:“不用了,你们真的服侍了我,你们对不起你们家里人,你们的一辈子也就毁了!”

这些人有些人是青楼的娼 1妓,有些则是从百姓哪里抢来的民女,陈树多少有些气愤,但又不是很气愤,只是垂头丧气。  领头的女人作了哭声:“可是!”

“你们回去告诉闯王,将军我一心立功,没有想过女人!你就说我想要心无旁骛!”

领头的女子便称是,随后退下了。  陈树这么做一来是自己当真吃不消,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心爱之人,二来这营帐背后自己的妹妹陈小舞可是看着,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亲妹妹,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妹妹看到那些多少少儿不宜的付费内容。  陈树和陈小舞分别躺在床的一边,陈树又开始无聊,又开始无聊思考那个原来的问题。  话说人的一生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虚幻,真实,漫长短暂,似有似无,看起来抓摸不透!  陈树垂着脑袋坐在地上,思考!  ……  营帐外,领头的女子迎面遇到了刀疤将军:  “将军?”

刀疤将军道:“大王不是让你们侍奉那个陈将军去了吗?”

领头女人道:“那陈将军说他想要早些休息,明天才更好应战!只怕我们的侍奉会叨扰他!”

……  刀疤将军挥手:“行吧,你们去和大王禀告,大王不会怪罪你们的!”

说着刀疤将军悄悄地走到了陈树的营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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