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内,朴侦探和方成商量。朴侦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只能在外围观察,了解不了里面的情况。”
方成:“要不我混进去。”
朴侦探:“你是在通缉令上挂像的人,不可以。”
方成:“朴侦探,您说怎么办?”
朴侦探:“回去再想办法。还有你可以叫我老朴。”
两人回住处休息到早晨,青蛙他们来了。老朴让青蛙在网络上查一查这个“富德慈善院”。不一会,青蛙说:“这个慈善院各方面的信息看着都很正常。”
方成走到青蛙身后,看见慈善院主页的侧边有张照片,上有一人,温文和蔼,笑容慈祥,下面介绍:富德慈善院院长、富德基金会董事长:汪家鼎。心说:原来就是他。再往下看,尾页上有行小字,凑近看清了,招呼朴侦探:“他们正在招收男性护师。”
朴侦探闻言走过来,看着这条信息,一拍大腿:“饿的正紧,天上掉馅饼,就是它了。”
朴侦探觉的这是混入慈善院很好的机会,但有个问题,就是他的人里面没有做过护师的。他朝自己身边的人打量了一圈,青蛙、石虎、方成都不适合,只有眼睛了,就说:“眼睛,你去富德慈善院应聘,看看他们里面有什么猫腻,怎么样?”
眼睛:“应聘是可以,但我没干过护师,别说混进去,面试的时候就漏馅了。”
朴侦探:“这样,我联系卫生学校,找最好的老师给你做一个星期的速成培训,尽量学,到时候能应付面试就行。还有医护资格证书和个人简历,我们来搞定。”
眼睛:“好吧,我尽力。”
当天,老朴就把眼睛送到了卫生学校。眼睛在这一个星期里,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强化学习,经过培训,掌握了很多专业知识,终于很像男护师的模样了。然后报名参加慈善院的招聘,有了朴侦探给他准备的优秀简历,也有赖于男护师比较稀缺,加之速成训练的卓有成效,很顺利的通过,进入了试用期。眼睛第二天到富德慈善院报道,领班的护士长见来了个年轻帅小伙,对眼睛印象很好。带着眼镜在慈善院里转了转,详细介绍慈善院的情况,各种注意事项,熟悉工作。所要干的倒也不是很复杂,无非是一些例行事项。眼睛想如果只做这些日常的护理,穿崩的几率应该不大。最后,护士长告诫眼睛在这里做事的规矩,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并且只能在规定的区域活动,禁止打听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还有去后院区域,那里没有院长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眼睛半开玩笑的说:“后院有老虎,会咬人吗?”
护士长收起了温和的脸色,非常严肃的说:“这可不是玩笑,你要是想在这里干,就要严格遵守这几条不可逾越的规定,哪怕小小的触犯一次,也会立刻被解雇。”
并且一再强调,眼睛十分认真的表示自己清楚了。而后的几天,眼睛边工作边熟悉环境,有一次他走到后院隔墙附近,看到有一道虚掩的铁门,左半扇上挂着把大锁,看来后院经常是锁闭的状态,所有的秘密都在那里了。眼睛想进去看看,又一想还不到时机,别什么都没干哪,就被赶走了,功亏一篑。朴侦探和眼睛商量好了,他和方成在外围监视,一旦发现有情况,就通知眼睛,由他伺机察看。十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朴侦探通知眼睛,慈善院的后门开进来了几辆车,让眼睛探查一下。等到夜深人静,眼睛从宿舍里悄悄的起身,穿上软底鞋,把枕头塞进被子里,伪装成他还在睡觉。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穿过走廊,到后院围墙边,铁门已经被锁死了。他走到早已看好的一处容易翻越的地方,助跑,蹬墙,双手扒住围墙顶部,向上一拉,挂腿,翻上围墙,动作一气呵成。他担心护院的狗会不会叫,在围墙上停留了一会,但狗似乎不在了,四周静悄悄的。也许因为那些人的到来,为防止狗见到生人吠叫,所以牵到了别处。这样倒好,省了他的麻烦。眼睛在围墙上仔细观察四周,在树丛之后的一间大屋的窗口闪现着昏黄的灯光,光线不时遮挡晃动,里面好像有什么活动。他翻下围墙,矮着身子,逐渐靠近。屋子的窗户很高,好在窗外有一颗大树,他轻轻的攀上树干,爬到靠近窗口的那根枝丫上,从树叶的缝隙中向屋内观看。只见屋内的人个个穿着盖头罩身的白色长袍,向着一个方向念念有词,似乎正在进行一种仪式。眼睛转换角度,向着他们面朝的方位看去。在屋子的东端,有个看似祭坛的摆设,上面围绕着圈圈蜡烛,蜡烛的中心是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容器。这时,有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怀中抱着个一岁左右的婴孩。那人走到祭坛前,把孩子放到容器里,掀开头罩,露出面孔,眼睛认得此人正是“汪家鼎”。但见汪家鼎从怀中抽出一把刀,慢慢伸向孩子,眼睛以为他要杀了那个孩子,紧张的差点从树上掉下来。汪家鼎用刀子在孩子的手臂和大腿上各割开了一条口子,孩子痛的“哇哇”大哭。旁边另一个人走上来,手中攥着只通体漆黑锃亮的猫。汪家鼎左手抬起猫头,右手拿刀在猫的咽喉上一划,喉咙被割开,伤口对着容器之中,猫血扑簌簌的流进容器。猫一边凄厉的惨叫,一边张牙舞爪抓咬擒住他的白袍人,可那人死死的掐住他的后脖和腰部,凌空提着,它想发力发不出,想抓又抓不到。随着血液的流失,黑猫渐渐萎顿。婴儿的啼哭和猫的惨叫,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的照在十几个白袍人宽大的头罩遮挡住的面部黑洞洞的阴影部分,还有黑猫奋力挣扎的动作和白袍人凝立不动的身形在周围墙壁上映出的影子。这一幕无比诡异又毛骨悚然,看的眼睛汗毛肃立,仿佛是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