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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海王收割机 > 第八章 千方百计(1)

第八章 千方百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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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鹊儿仍不原谅自己的疏忽,让娘娘陷入危难中。“鹊儿与其自我责备,不如来替我分担忧愁”“你去准备孔明灯和风筝二十有余,芒硝、硫磺、硝石、炭、光卤石、天青石”(制作荧光粉的材料)“如何取?鹊儿不知娘娘说的是何物?”

“这些你去找伍太医,若是他问起,你便说我要这些东西杀虫用。”

“娘娘要此做甚?”

“逃离升天”阮艾爱眼底闪着丝丝精光。次日穿越至此,已有四日了;离审判阮府也是四日,真是巧。我必须在四日之内脱离这里。四月正值樱花繁盛的时令,芳草鲜美,花开遍野,落英缤纷,满眼嫩粉绯红,灿若云霓,如霞似锦,就像是揉碎了一地的胭脂红粉铺陈脚下,美不胜收。美景中一美人素手轻拨琴弦,跌宕起伏,其声壮,似铁骑刀枪冗冗;其声幽,似落花流水溶溶;其声高,似风清月朗鹤唳空;其声低,似听儿女语,小窗中,喁喁。声、形、情、景纵然是丹青也无法描绘。二个时辰,琴声方渐息(古代一个时辰相当于现在二个小时)皇城某处余音绕梁,不绝如缕。闲处时光易逝,夜幕已至。明月当空,飞彩凝辉,“好了,我们把它们放飞吧”“娘娘有用吗?”

“这皇宫啊,如这湖水,表面平如镜,实则暗流涌动,无论你投掷什么,湖面都会起涟漪的。即使无用,我们也赏心悦目。”

孔明灯在寂寥的夜空中,忽明忽暗,格外夺目。泛黄的微光幽幽流散,慢慢被夜空托起,与星相伴,与月相守,似数只高飞的荧虫,相吸相引,轻轻悠悠飘入人心,勾起心底最柔软的回忆。静夜,永无止静的皇宫。离审判三日亦如昨日,阮艾爱奏起一曲婉转流长人曲子,忽一声悠长的萧声伴随而入,琴萧错落有致,松驰有度。或缠绵悱恻;或如泣如诉;或细水长流;千峰百转,上天入地,响遏行云,荡气回肠。琴声与萧声忘情吹弹。乐之起,心照不宣。琴散萧尽,却独独未见吹萧之人。夜月邃幕,晚风徐徐,步月登云,北辰星拱“鹊儿,你将荧光粉从养心殿一路撒至冷宫,每隔一处将这荧光风筝挂到枝头,切莫让人起疑,小心行事。”

阮艾爱手一边拉扯手中已放飞风筝线,一边嘱咐道。今宵亦是美景,别出心裁的夜晚,却清冷如许,结果亦如昨晚,无人观顾冷宫。阮艾爱不禁有些气馁。离审判二日阮艾爱听到萧声,却未见其人,于是她故意将曲子杂乱错弹,形散神不散。即便如此刁难,萧声亦趋亦步,配合得天衣无缝。阮艾爱已猜测是谁了。他不想现身中,她亦清楚。阮馥菊的一手好琴,也要归功于他。是乎,阮艾爱轻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你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果不其然,他现身了亦如当初风华绝代,翩若惊鸿。他问了与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问题。“作曲、作词者何人?”

穆云霄果然是个音痴,可以利用这点。阮艾爱巧笑嫣然:“皆出本人”穆云霄面含嘲讽,似笑非笑,那笑竟如此蛊惑:“没想到皇后有如此情怀”阮艾爱垂眸低叹:“事事难预料,我爹娘正受牢狱之苦,我却束手无策,由此也只能借琴抒情,以排心中忧愁”言辞恳切,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穆云霄面色一暗,视线转向樱花树上,不紧不慢的说:“身后有馀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阮嵘贪得无厌,罪有应得”“爹爹虽有罪,但我必须保爹爹的命,四王爷愿帮我?”

阮父固然有罪,但那些受牵连的无辜的人呢,总不能置之不理吧。尽管得到肯定回答的希望渺茫,但只要是机会她就必需抓住它。穆云霄冷冽道:“与我何干?”

冷血无情!阮艾爱白了一眼他。径坐在地,素手轻弹,莺声燕语:雪云散尽,放晓晴池院。杨柳于人便青眼。更风流多处。一点梅心,相映远。约略颦轻笑浅。一年春好处,不在浓芳,小艳疏香最娇软。到清明时候,百紫千红花正乱,已失春风一半。早占取、韶光共追游,但莫管春寒,醉红自暖。待阮艾爱睁开眼时,果见穆云霄,双目流转琉璃光彩,神采奕飞,陶醉于琴曲中,不能自拔。意欲与他相谈,兀自插入一声娇嫩的女声。“琴瑟和之,当真只羡鸳鸯不羡仙。皇后与王爷天作之合,真是谢煞旁人”见两个彩绣辉煌的女子如众星捧月般簇拥而进。(晴贵嫔)一女子冰肌玉骨,鸭蛋脸庞,丹朱嫣红,浓妆艳抹,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穿金带银,五彩缤纷,好不花哨。(秋常在)另一女子肌肤微丰,合中身材,两弯柳叶眉,略施薄粉。梳着回心髻,头上插着金丝八宝攒珠髻,流苏固于两端发侧。又见两美人。开口的正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闻言,穆云霄脸色一沉,眼眸一暗,稍纵即逝。两女子施施然,略过阮艾爱向王爷请安:“四王爷,万福金安”。穆云霄脸色不佳,冷哼一声,算是回应了。晴贵嫔谄媚笑道:“四王爷音乐超群,当真百闻不如一见”晴贵嫔身侧的女子(秋常在)亦云:“妾身亦认同姐姐”穆云霄不屑一顾,冷言冷语:“阿谀奉承,不听也罢”。语毕,飞檐跃出。晴贵嫔听后面如土色,不禁咬牙切齿。而另一女子(秋常在)微变。阮艾爱自始至终似不存在般,无人津问。但阮艾爱却听完穆云霄的话后,暗自好笑,对他也稍作改观,这小子也有可取之处。晴贵嫔转身与阮艾爱对视。冷嘲热讽:“真是狐狸媚子,这狐臭到那儿熏那儿。皇后娘娘怎么还站那儿,您说妾身说得可有理?”

晴贵宾贴身侍女亦附和道:“就是就是”鹊儿满怀恶意的瞪着晴贵宾侍女,一语不言。见此,阮艾爱站在原地,瞥了一眼晴贵宾侍女,相视而笑,如浴春风般道:“妹妹说得自是有理,这臭怎么飘到本宫这来了。呦!原来是妹妹那儿臭,本宫不便过去了,妹妹自便”阮艾爱意欲转身离去,却听见身后怒不可遏的斥声。“阮馥菊,纵是你花样百出又如何,陛下恨不得杀了你,岂会来?别异想天开了,哈哈!”

晴贵嫔仰天长笑,笑止,气焰器张道:“没想到你也有今日,进了冷宫就别想着出来,你就在此孤老终身吧。哈哈!”

阮艾爱对此视而不见,径自进屋关门。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来此发疯。真是的,浪费了一个好好的机会。看来晚上的作案方法收效不大,倒是引来一群愚妃来这里作乱。大姐有没有传达她的话?该怎么办呢?“鹊儿,你先下去吧,让我在一个人好好想想对策”,阮艾爱扶额长叹,凝眉深思......她怅然若失,于是乎,阮艾爱开始思考解决的方案。“嘭————”的一声巨响,门被强行打开。晴贵宾侍女气势汹汹快步来到阮艾爱跟前,二话不说,朝阮艾爱一巴掌就扇过去,嘲咻道:“这是你对我主子不敬的回礼,一个落败凤凰得瑟什么,下次若在哪个道上碰见晴主人,记得行大礼,晴主子人好心好意会放过你,否则别怪晴主子不讲情面,要你好看”。阮艾爱被这些举措激得满腔怒火,从来都没有人扇过她嘴巴子,她紧紧的攥紧手,隐忍着不发做。晴贵嫔侍女见此,更加得寸进尺,口出狂言:“还好当初易主选了晴贵人,这要是继续呆在你身边,还不歹跟鹊儿一样吃苦,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这可倒好了,鹊儿非要跟在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身旁,这不找罪受,一个不受宠的主,能有多大能耐”说完,还不忘冷哼一声,鄙视阮艾爱一番。闻声而至,鹊儿怒气汹汹瞪着侍女,恶语道:“燕儿?你来干什么?”

鹊儿转头看了眼阮艾爱的脸颊,多了几道红道子,再看着阮艾爱涟涟眼眸,似受委屈样儿,不由恶从胆边生,忿忿道:“你对娘娘做了什么”说罢,便要动手来。却被一道震而有力的声音喝止住。“鹊儿不得无理”。鹊儿坎坎收了手。阮艾爱知道她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若是不计后果的报复,可能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她隐忍着,如同韩信忍胯下之辱。此时,阮艾爱凝态艳质,周身散发着高贵的气息,她上前靠近燕儿。燕儿蜷缩了一下身子,心怯地向后挪了一步,微微惊畏盯着阮艾爱,生怕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阮艾爱不怒反笑,气势逼人道:“本宫是皇太后钦点的一国之母,就是代表着皇太后的颜面,你个小小奴婢,以下犯上,触犯皇家颜面,该当何罪 ”燕儿吓得一个趄趔,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嘴一抿,脸一撇,仓皇离开。而鹊儿一脸崇拜样,开心的看着她的主子。阮艾爱若有所思,缓缓道:“鹊儿,以后不得率性而为,会惹祸上身,知道吗?”

鹊儿仍开心的点点头。就这样阮艾爱又开始持颐思考怎么逃出去,并未多在意刚才的所发生的事。离审判一日阮艾爱素手轻拨,琴声从指尖悠扬的泻出,须臾,一阵萧声响起。他果然又来了。离冷宫不远处的穆云霄惊愕不已,是谁在吹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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