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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蹴鞠射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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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各个看皇帝脸色,蹙起球来,畏手畏脚,生怕惹皇帝不快,被拖去拦腰斩断。右班发球,阮钦不费吹灰之力,顺顺利利赢了一筹。左班发球,南宫怀瑾亦轻而易举,赢了一筹。到了末局。这时两方人开始陷入困窘,不出意外,若阮钦再次首发球,那么一定得胜,这筑球还没打几下,就结束了。由于双方武力高强,轻轻松松过风流眼,不免让人觉得第二场筑球比赛十分扫兴。更何况皇帝来了心劲,上场筑球,岂有让龙心不悦之理。阮钦审时度势,心下明了。首发球,阮钦控制脚力,恰在离风流眼不到一寸距离,球射偏了。球偏了,众人第一反应不是接球,而是目光聚焦到皇帝身上。一边观察皇帝动向,一边慢悠悠地迈步,总是比皇帝慢上几分。踢的不是球,是自己的项上人头。球朝杜沙方向落去,杜沙只好硬着头皮,用头顶着鞠,这样球更不容易进风流眼。不出所料,球砸中板子,反弹落向皇帝所站位置。众人心照不宣,颤颤巍巍地假意去迎球,佯装出场面紧张激烈样貌。离皇帝最近的官员,眼见球要着地,脚步说是快,也要带几分让人察觉不出的拙钝感。拼命地跑,就是够不到。也是难为了在场官员,尽心配合演戏,这乌纱帽难带。皇帝迅速调整到最佳姿势,脚背蹴鞠,球旋了个漂亮弧形,飞进眼中。高台上一阵沸腾声婵淑容激动地情不自禁站了起来,按压不住芳心荡漾,喃喃:“陛下好厉害”,语毕,又默默坐了下来。贤贵妃在甄妃耳边附语:“陛下得一筹,右班共两筹比左班多一筹,右班胜”甄妃美目炯炯,一直追随鞠场上那抹绯色身形移动而移动。阮艾爱无暇理会身旁的妃子们,心理评衡到底谁是真功夫。第二场风流眼筑球,就此告一段落。在备第三场比赛,左班传来恶讯,裴太师因不慎崴了脚,无法出赛。皇帝亲自前来慰问。“御医开了些外敷药,几日内便可消肿,皇上无需担忧”“无事就好,朕命人将爱卿送回府邸,好生养伤。”

正欲摆手唤下人来,便被裴向俍拦下了。“多谢皇上恩宠,这小伤,远不如穆国先皇祖宗重要,维天之命,于穆不已,生斯世,为斯民,臣既为穆国臣民,登高墓祭,臣不可不行。”

说罢,欲站起来走路,表示自己无大碍,绝不会因小伤而捞了个不忠名节。那厢,皇上还没着急,长乐先按不住心,急躁不安地卷锦帕。“裴哥哥,你先坐下,脚要是再伤着了,怎么办”说着,长乐矮个子,硬是要将修长的裴向俍摁下。长乐公主关心则乱,揪着裴向俍的衣裳,差点又将身子不稳的裴向俍拽倒,好在南宫怀瑾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不许胡闹,语萱”皇帝呵斥。长乐立马束手,安静待在一旁。裴向俍的深明大义,让皇帝哑口无言 。“爱卿乃心皇室,朕论赏不及,怎会不让裴爱卿前去,若裴丞相(裴剑辉——裴向俍父亲)知其子如此鞠躬尽瘁执政,他怕是愧怍人父臣子”皇帝恩威并施,话表里不一,不仅旁敲侧击暗示不满裴剑辉诸多行为,也警告他势必多加收敛点。裴剑辉与朝中重臣利益关系盘根错节,自然动弹他不得,只能如抽丝般,慢慢将其瓦解。想阮嵘在朝时,若不是他母后是麟国亲王之女,怕他皇权早已被阮嵘架空。听此,裴向俍诚惶诚恐,也不顾脚上疼痛,款款施了个大礼:“臣替家父受训,择日臣请父亲前来请罪。”

南宫怀瑾算是初步接触到了,君臣与朝堂那微妙的关系,朝臣不是有才有德便可纵马蹄花,春风得意,这官场,他算是领教到了。皇帝见裴向俍俯首谢罪,脸色缓和了几分:“起身,扭了脚,就不必多礼,第三场筑球,裴爱卿好好歇息”。至于第三场武力对抗的筑球赛,南宫怀瑾与裴向俍在聚首时,便商量好对策,当初在南宫怀瑾手上写的龙字,寓意皇帝出场,阮钦定然不会与之对抗。以武力与见分晓,南宫怀瑾能赢的把握,微乎其微,好在兵家讲谋讲略: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眼下问题便是如何让皇帝加入左班队伍(南宫怀瑾队),蹴鞠球员名册既定,惟皇帝不同,可随时替换在场任何球员,皇帝是场内唯一一个不定因素,故裴向俍借机摔之。不料,脚摔了,也挨了一顿训。鉴于前两场赛,左右班各赢一场,第三场乃至关重要,决定哪方最终胜出。第三场比赛更接近现代足球的规则。赛况空前绝烈南宫怀瑾不服输性子,誓要与阮钦争一争,他的肢体像游龙,灵活蹑球,欲走蛇步,绕过阮钦。阮钦眼睛如鹰隼一般敏锐,通过南宫怀瑾身形步伐,捕捉到他下步动作,用铜墙铁壁般的胸膛,挡住他的去路。哪怕是硬闯,南宫怀瑾也想在阮钦面前证明自己,不输他。于是,他以身与阮钦厮搏,几个盲撞试探,发现毫无破绽可言。说到底,阮钦终是对着后生晚辈留情,他大肆进攻,阮钦始终防守,不进犯,任他耍花抢也过不来。正当二人对峙时,贺永路乘南宫怀瑾不备,斜后方抢球。南宫怀瑾回神欲夺回来。那方已将球传给穆遮婪,他颠球转身,正欲带球朝敌方球门时,拦路虎坎坎截下他的去处,此人正是皇帝,穆浮生。“许久未和皇兄这般争锋相对了”穆遮婪轻蔑道。“你最好给朕收敛点,到时候别怨朕不顾同胞之情”皇帝恶狠狠地瞪着他,神色复杂。穆遮婪置若罔闻,仍不改肆意妄为的神态:“到时候皇兄可要多担待担待”,说罢,乘皇帝分神时,身形一闪,闪过皇帝。那边,杜沙、庞彦已经咋舌,场上也唯有皇帝这个亲弟弟敢公然与之叫嚣。庞彦截堵了穆遮婪去路,南宫怀瑾乘此时间赶了上来,两人配合抵住了穆遮婪。见状,穆遮婪做了个假动作,蒙骗过二人,将球传给了阮钦。阮钦朝反方向,踏球狂奔,准备射敌方球门时,皇帝踩球,球飞了出去。贺永路夺了球,只要将球传给自己球员的杜沙,杜沙再射球进网,便可得一筹,可他偏偏不,杜沙缕缕与他意见相左,争执不退,他怎肯放下颜面,与他合谋,正巧,皇上在左班队伍,右班输球也是应该的。贺永路假意没看见杜沙,将球有传回阮钦,让阮钦自个和皇帝周旋。就这样,第三场筑球赛,因右班人员内讧与皇帝坐镇左班队伍,而赢得比赛。在场蹴鞠的官员们纷纷吐了口气,仿佛劫后重生般。妃子们也纷纷朝皇帝蜂拥而来至,香绢纷纷为皇帝拭汉,独阮艾爱朝自家哥哥走去。阮艾爱端过一碗水,递给阮钦,阮钦也毫不客气,咕嘟咕嘟一碗饮尽,豪爽地擦拭口边水渍。见到自己大哥,阮艾爱心生雀跃。语气也掩不住她欣喜,悦耳道:“大哥好厉害,以一敌百,无人可挡”“战场上可比这冷酷多了,这些不算什么”“那大哥好生小心,菊儿在此为大哥日日祈福,望哥哥逢战必胜,凯旋而归”“初十便启程去阴山了,菊儿也好生照料自己,大哥此去,不知何时归来”,末了,阮钦小心翼翼地掏出如意吉祥结塞到阮艾爱手中。“这是阿娘嘱咐我托付于你,说是让菊儿在宫中诸事小心,爹娘时刻牵挂”阮艾爱垂下眼睑,盯着手中的如意结,雾气朦胧蕴在眼眶,怕是说多了,眼泪就掉下来。由于阮艾爱低头,阮钦自然未见自家妹妹已泪眼婆娑,他面色一改常态,凝重了几分,唏嘘道:“今时不同往日,三十年河东转西。阿爹大势已去,日后菊儿在宫中有难处,可去尚仪局找杨尚仪”是啊,她在宫中没了靠山,怕有诸多不便,即使她有阮钦这个哥哥,那远水也救不了近火。阮钦的妥善安排,让阮艾爱甚是感动不已,她不清自己是哭腔应声还是咽喉发声,低低应和:“嗯,谢谢大哥”望着与自己隔着重重人海的皇帝,阮黛镜本想也为皇帝无微不至地问候一番,可是她连皇帝的衣袂都碰不到,也只好作罢,旁睐了一眼不远处的阮钦,见自家妹妹和哥哥相聚甚欢,便姗姗走去。“大哥,好久不见,妹妹这厢有礼了”阮黛镜款款施礼起身。阮钦熟络地与阮黛镜寒暄道:“不必不必,原来是镜妹妹,近日可好?”

“无甚大事,我倒是想问问,我娘如何了?”

“曲夫人尚好,镜妹妹不必担心”“谢谢大哥”说着,拉起阮艾爱的手,热切道:“如今偌大的京城,阮家人也只有我与妹妹了,爹爹怎能如此糊涂呢”先是懊恼一番,接着凄哽起来,阮艾爱反握她的手,安抚她。“大哥,我有一事相求,若大哥能见阿娘一面,请将这份家书交于她并带回九转银花针(做女红的绣花针,细如毫针)”阮黛镜央求道。“恐怕有些难,不如我托下人前去南疆,将此事处理好”阮钦将信封揣到衣襟内。“谢谢大哥”言讫,一阵尘土扬起,扰了一家人温情叙旧。皇帝携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向这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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