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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每代师父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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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刚算是问到了点子上,景阳回道:“正是因为尿是病人本身的排泄物,才不会被交战中的病毒给顶回来。”

“还是不懂。”

武田刚很想知道原理。  如果尿有这么大的作用,那白通汤还有没有必要研究了?  这种名方,不该这么上不了台面啊?  很让人无语的一种处理方式。  虽然治了病,但如果病人知道后,会怎么想呢?  景阳就道:“就在前天,我看到一条新闻,今年一月的时候,漂亮国马里兰大学医学院宣布,全球首例猪心脏移植人体的手术,在巴尔的摩医院里完成。  一名严重的心力衰竭男子,约五十七岁,接受了一颗经过基因编辑的猪的心脏。  这颗猪心移植在他的身体后,让男子生存了两个月的时间,他们给该男子用了抑制免疫反应的药物,起初的四十三天中,没有出现免疫排斥反应。  但第四十四天,那男子的情况开始恶化,药物不再起任何作用。  最终,男子坚持到第六十天时,离世。  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免疫反应呢?  你会说吃着抑制免疫反应的药,那后面就没吃了吗?  其实,用尿的道理,跟这个情况是基本上相似的。”

武田刚听得一怔一怔的。  但还是没有听懂。  虽说他一直经营的是汉方中药,但在医疗领域,出现任何大的医疗新闻,他也会关注。  景阳说的这个全球首例猪心脏移植,他是知道的。  但他还是没有理解,这两个有什么直接或者说医理上能够理解的共同点。  “景医生,我付钱付的不够干脆吗?我们是诚心诚意买下您这个字的,但关于这个字的解释,您一定要像写说明书一样,告诉给我们!”

武田刚只能厚着点脸皮,点出这句话了。  他是真的要弄明白,然后,才能在明悟的基础上,真正改进白通汤,而不是花了那么大一笔钱,只买了一个字。  景阳就道:“会议室中的人,都是学过华夏语的,那么对华夏,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么给你们说吧,讲一个三国时期的典故。  赤壁之战,你们都听说过吧?  电影电视太多了,相信你们不陌生。”

几人共同点头。  景阳就道:“赤壁之战时,曹操为首的一方军团,与刘备和孙权联合军的这次战役,无论是史书还是演义,都有开战前的这么一件事情。  黄盖诈降。  这一战中孙权与刘备在强敌进逼关头,结盟抗战。  扬水战之长,巧用火攻,创造了中国军事史上以弱胜强的著名战役,这一战为而后面三国鼎立,奠定了基础。  关于这一段的历史,如果你们感兴趣,可以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其实,用尿的原理,跟这个黄盖诈降,是一样一样的。  寒在下焦,需要用热药去攻。  但不是你说用热药,这药就能起作用的,病人在前期服务白通汤时,或者其它相似热药时,有出现呕吐的情况吧?”

武田刚立即颔首道:“有的,我详细看过病例报告,而且这位病人,是反应最为强烈的一个,所以,才找的他。”

景阳就道:“这就是了!  其实,白通汤在病人病症初期,就用此方,效果是真的挺见效的,但越到后期,或者发现的时间晚了,这寒在下焦,形成了一定规模的话。  再用热药就解不了了。因为寒邪就像是曹操的战船一样,连结成了一块平地。  它的战斗能力,有了一个质的提升。  要想破它,就得把这个战船给他们烧掉,但你想烧,哪儿是那么容易的?  这就需要通过诈降的方式,靠近他,让它先不攻击你,等你靠近了,你再放火,这寒邪再想驱逐你,已经晚了。  你后面的大军,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为什么患者的尿有这个效果,就是因为,你这些药入下焦时,寒邪的查岗一看,啊,你是孙刘的人,但你不在膀胱经,改走肠胃了,你这是弃暗投明了呀,来来来,我们欢迎你改邪归正。  如此一来,当尿为先锋,下面带着的是白通汤这种大热的药,被寒邪认为是自己人,让它们通过下焦时,战斗就真正打响了。  就和我刚才举的那个例子一样。  猪的心脏在人身体中,能在药物的抑制下坚持那么长时间,是因为持续的战斗僵持下,有病毒逃逸了药物监管,给猪心诈降,猪心脏被攻克了。  今年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猪肾脏移植人体的手术,也在今年登上了医学期刊。  但我还没有看到后续报道,但料想大概率最后的结果,还是和猪心一样,出现免疫排斥。  不是人体共生的细胞,强行合在一起,这个免疫排斥的影响,太难解决。  这也是为什么,华夏的中医,总提养生养生的原因。  你身上再不好的器官,也比给你的好的器官,更适合你自己,因为你不会向自己诈降,不是吗?”

众人听完景阳这通话,全都听得入了迷。  尿在人体的反应中,扮演的这个角色,真是太强了,不服都不行。  景阳在众人惊愕眼神中,接着说道:“白通汤在治轻症时,效果和治重病时,效果也是不一样的,尿这东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人都快要不行了,如果喝尿能活命的话,我相信很多人会选择活命。”

武田刚颔首道:“确实如此。”

中西秀实这时已经完全松了一口气,听景阳讲中医,就好像会上瘾似的。  就是听不够。  他在旁边拍手鼓掌道:“景医生,你说的太棒了,我本人就是一个三国迷,你举这个例子,我完全赞同。”

景阳呵呵笑着点头,继续道:“白通汤是个好药方,只不过有些糟粕,啊不是,有些东西,都是老师父教徒弟,总受留一手,一代一代传下来,这个师父留一手,下个师父再留一手。  这留着留着,把真东西,都给留没了。  药不管用,也就不能避免。  你们只会拿着我们的药方抄,那能抄走精髓吗?”

武田刚有些脸红,但片刻后,又自得道:“景医生此言不对,要不是我们收集整理中医名方,华夏先祖留下的很多东西,都要灭绝的,这一点你不会不承认吧?  在国际上,提起中药,很多人认可我们日奔的汉方中药。  这是事实。”

景阳听到这儿,有些难以反驳,中药不是不能出国,但出国后,真跟汉方中药比市场,还真不行。  华夏这边也在推行中药,但走的是中成药的路数。  日奔走的是传统的路子。  他们在全球的中药市场占比,高达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华夏还得跟韩国再分。  在中药的专利上,汉方中药与日韩抢专利,占据了百分之七十。  根本就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这些,一想起来,就是景阳心中的痛。  但他却此时却无力改变这些,只能惋惜。  景阳现实里输了一局,但嘴上却道:“但你们汉方药,在华夏不行,你见我们的药店,有卖汉方中药的吗?”

“呃……”武田刚直接愣住。  他被景阳的问题,给问的哑口无言。  大杀海外市场的汉方中药,在全球占比那么高,为什么就杀不进华夏市场里呢?  这是一个问题。  景阳见把武田刚问住以后,也不再揪着这个问题说下去了,而是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他就道:“今天就到这吧,药方改进了,医理我也讲清楚了,后续再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跟我打电话,我这售后服务,怎么也得给你维持三个月,今天太累了,我得回家休息了。”

武田刚不想景阳走,他想让景阳一直留在会议室,好应对视频那边的新情况。  但他知道,也不能把景阳逼太紧。  否则,后面的药方改进计划,很可能要受阻。  武田刚同意了景阳的提议,让中西秀实与花田佳奈代他送送景阳。  两个人陪着景阳,走出了会议室,开始朝庄园外行走。  “景医生,您活的实在不像是一位年轻人,这才十一点,您就吵着要回家。”

中西秀实跟景阳开起了玩笑。  花田佳奈也道:“就是呢,景医生,我们请您去唱歌,好不好?”

景阳摆手道:“不用了,别人唱歌收钱,我唱歌收命,哈哈哈,不唱了。”

见景阳不唱歌,花田佳奈又道:“景医生,据说最近有一部悬疑似的电影,很恐怖的,我陪您去看个电影,放松一下?”

花田佳奈说着,顺势靠在景阳身上,抱住了景阳的胳膊。  景阳赶紧推开了花田佳奈的胳膊,说道:“真不用了,我需要休息,我今天在医院忙了一天,有些累了。”

与花田佳奈保持距离后,景阳又微笑道:“花田小姐,在华夏男女授受不亲,只有男女朋友,才能抱着胳膊在一起的,下次注意哦。”

花田佳奈脸色绯红。  中西秀实赶紧在一侧道:“对对对,景医生,我送你回去,改天再邀请您过来玩,你看行吗?”

“好的。”

景阳微笑回应。  说着,已经跟上中西秀实,朝着他那边的车走了过去。  景阳看了一眼后备箱中的自行车,确定没事后,才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中西秀实系着安全带,看景阳又坐后面去了,好奇道:“景医生,您不是晕车吗?”

“我一会儿晕,一会儿不晕,吃了东西,不晕了。”

中西秀实听着这个回答,着实有些无语。  你这到底是喜欢美女啊?  还是不喜欢啊?  怎么就摸不透你了呢?  一个人最好攻克的方式,就是找到他的行为规律,但景阳的行为规律,让中西秀实懵了。  景阳被中西秀实送回到小区门口后,两人简短道别,景阳推着车等中西秀实离开后,一蹦一蹦地回到自己的楼下。  把车一锁好,景阳想立刻给李婉发个短信,说说下班后自己卖了一个字,卖出一个天价的消息。  但看了看时间,他放弃了。  “老婆本先不急着曝光,还是想想明天给刘贵芬阿姨用药的事吧,”景阳搓着下巴,“总不能也给她用尿啊!”

上了楼。  景阳洗漱都没洗,直接趴在床上,累的不想动弹。  刚拿到那笔钱的时候,心里着实激烈的好一阵子,但成为既定事实后,他的新鲜感也没有中彩票那样不断持续。  或许在他的心里,自己有钱、有名,本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系统又怎么会辜负自己的期望呢?  趴着睡,没几分钟。  景阳就迷迷糊糊进入了一种魂魄飘游的状态。  他飘啊飘啊,感觉眼前黑乎乎的,突然前方一片亮光,再睁眼时,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身处在一处树林的小路上。  正奇怪时,听到前面与后面似乎有吹弹乐曲的声音,很是奇怪。  雾气起来时,路的前方出现了一队穿着大红衣服的迎接队伍。  而路的后方这边,居然出现一群穿着白衣的送葬队伍。  这路本来就不宽敞,一下子来了这么两伙人,景阳都开始替他们着急了。  他们怎么能碰到一起啊。  这也太不吉利了!  正着急时,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一把将他拉到了路边。  景阳正纳闷时,一看那个人,居然是常常在梦中梦见的那个叫扁鹊的人。  “是你?”

景阳激动地叫了起来。  那人没有回答景阳的话,而是在路的中间,用树枝画了一条线,树枝在地上犁出一道沟壑,将路给拦腰斩断。  景阳不解。  但随后,他就见那人在沟壑上立了一面铜镜,两支队伍以铜镜为界面,各自穿了过去,却没有形成碰撞。  景阳激动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人道:“阴不入阳,阳不入阴,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一刻,遇在这里吗?”

景阳摇摇头。  那人道:“举行丧葬有固定的仪式,人死不能控制,但迎亲之家有看黄道吉日的说法,他们必是忘记看黄道吉日了。”

“那解决的办法又是……”  景阳正要再问,突然身体一激灵,整个人就醒了过来。  但梦中的话,仿佛还在耳畔。  他疑惑,这算是一种提示?  梦里的扁鹊,似乎越来越懒了,干嘛不直接明示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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