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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病丫鬟要上位 > 当众被鞭挞

当众被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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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墨兰和羽嫣赶过去的时候,朱红色的门前已经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人头攒动,远看就像一道青色的波纹。不用相询,喳喳人语便传入耳间:“连刘公公都敢砸、胆子可真大”、“这就是那个害人精?”

、“要不是这人捣乱、说不定今天我就是王爷房里人啦”、“这不是如燕吗,不知会怎么罚”这番言论不禁让墨兰侧目,略过这一张张年轻的容颜:同样的服色、相同的地位,相同的命运、在同类遭难时,又有几人会施以怜悯,大多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脸。透过人头间的缝隙向里张望,只见廊檐下坐着一溜人:王嬷嬷蜷在一张杌凳边沿,钱三娘正伺立在身后为其捶背,虽然是离得老远看不清神色、但墨兰依旧能够感受到她此刻满腔的怒意。再往右、款式相同的三个绣墩上坐着或胖或廋、或高或矮、形象各异的三位妇人,墨兰虽然不识,但从她们小心陪侍的笑容中,轻而易举能够看出她们心中的惴惴不安。再向右,墨兰眼睛微微睁大;那靠背椅上坐着的,正是刚刚才被自己亵裤擦嘴、差点就献出初吻的阿婆。此刻她正接过身旁小鬟递来的茶盏、与最上首的那位点交谈、神色淡然,姿态从容。隔这一张红木茶几,一个面白无须、面颊干瘦、上双微目突凸、满面艴然的老者斜靠着红木官帽椅里,椅旁依着根木拐。虽然身边有小厮奉茶、妇人点烟、丫鬟捶腿,可脸色却依旧阴沉,仿佛在这里丢了钱、一副等着讨说法的不悦神色。一边说着话、偶尔向往阶下一瞥,那眼神就像是在看鞋面上的苍蝇、衣襟边的泥点。几乎不用看第二眼墨兰就能确定,刚刚自己砸的就起这颗头,忍不住嘴角一弯。可为何这来脑袋看起来完好无损?半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回想起刚才救人的一幕,心下了然、多半是用了什么仙丹灵药,倒也不足为奇。廊下跪着一个青色身影,背对着、看不清神色,只见肩头不时耸动,浑身瑟瑟、不住摇头、却不敢抬脸。小小一只像被猎夹误捕的幼兽,连反抗都不知该如何用力。墨兰心愀然,盯着眼前的一切,静待事态发展。讯问进行了约半炷香时间,期间有钱三娘上前狠扇了如燕几个耳光,面颊被打得侧偏、唇角流出一条血线。李嬷嬷似嫌不足,欲执鞭上前。却被与刘公公对饮的阿婆制止,只得把手一甩、愤然回转。几口香茗如喉,刘公公神情稍缓、但眼中又浮现出另一种厌倦、与眼前类似的一幕似已经看过千万遍、看时辰、是到了该起身回宫的点、路上还有几个供奉等着笑纳、时间上还是宽裕点好。虽已在宫内侍奉行走多年,但对于这位年轻的君王、仍感觉吃不准脾性。明明已经年过花甲、竟会被一位毛头皇帝弄出如履薄冰的感觉。放下茶盏,起身拂了拂襟前并不存在的灰尘,只消一个眼神、一旁侍立的小厮便会意,双手捧起椅旁的拐杖将其送到这边,坐王嬷嬷上首的妇人赶忙双手接过、对着刘公公遥遥一福,无限恭谨,转过脸便满面霜寒。咚、在灵力的加持下,拐杖落地的声音被扩大数倍、刹时传遍四方小院的每一寸空隙“贱婢如燕、目无尊卑、以下犯上、行凶伤人,理当杖毙,其余众人、自当警醒,引以为戒。”

在听到命运宣判的瞬间,如燕的身子突然瘫软下去,竟是承受不住、已然晕了过去。执掌刑罚的王嬷嬷即刻令人搬来一张宽面条凳,粗葛布和破草席,业务熟练到给人以她每天都会杖毙一人的错觉。墨兰想到会有惩罚、但没想到设这样的惩罚,连累他人代己受过已是权宜之计,但既然是这样的惩罚、那就不劳烦他人代受了。“且慢、砸伤刘公公的是我、你们找错人了”心想行动,说话间、墨兰已拨开众人走上前去。已披上斗篷准备离去的刘公公再次转身,像吃的餍足的猫儿碰到了不听话的鱼、又想久候的看客终于等到了好戏,狡黠的双目中竟露出些兴奋。反复瞄了墨兰几次,干瘪的脸上竟浮出些许笑意,“没错、就是她,这眉眼我识得。”

嘿嘿、干笑一声“没想到临了还能看出好戏。”

金乌西斜,霞光铺展,阿婆的目光在霞光漫照中明灭难辨,与王嬷嬷脸上难掩的喜色形成对比,但也只是向墨兰多看了两眼。“小姐—小姐—”羽嫣仍维持着刚才想要拉墨兰的姿势,一心想要上前却被人拉下,痛彻心扉的呼喊在人群中格外扎眼。没有救美的英雄出现,也没有手下留情的呼喊,看热闹的人因剧情被格外加了料而更有兴味,虽然有好多人以手掩面,但指缝中透出的目光仍因期待显出异样夺目的光彩。远处、遗芳殿在红霞浸润中绽放出温柔色彩,勾勒出阁楼边两位身着华服的翩翩少年。犹如林中双梢竹、池中并蒂莲,虽是同样的挺拔身姿、六七分相似的容颜,却是两段风流、不同的色彩。左边的少年身穿金红华服、与天边的云霞浑然一体,额间扎着配套的金丝祥云绣鹤带,神采卓然、眼神中自带张扬桀骜的色彩。右边的少年身量略高、一身靛蓝,鼻挺眉展、轮廓线条较较深刻,因此神色显得有些冷淡,墨黑的眸子凝望远处、眸中似有一名跪地的青衣女子,又似只有星光点点。墨兰被两名仆妇左右制住,跪伏在条凳前。拐杖再一点,立刻有有无影锁链将墨兰以一个屈辱的姿态捆缚固定:双膝跪地、双臂伸展、两腿叉开、胸部被紧紧压于凳面。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条凳的高度刚好与腰平齐,令受惩的人双股凸起,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闪。“哥,她刚刚救了容妈妈”左边的少年嗓音清亮脆、眼神似有些急切。“再等等”、浓密的睫羽下眼窝深深,一双瑞凤眼冷若寒潭、看不出太多情绪。三字一出即不再言语,只用力搂了下弟弟的肩。王嬷嬷用钥匙打开一方木匣,从中抽出张手掌长、二指宽的竹片,入手转眼变成五尺长、二尺宽、七寸厚的竹板。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泽和迫不及待的激动色彩。“大小姐、对不住了”,王嬷嬷肥唇一咧便不再多言。咚、木板打在肉上的闷响,可真是酸爽。痛得想叫,但看着王嬷嬷的期待的眼神,竟也能忍下来,墨兰都为自己的毅力感到惊叹。身下是砭骨的寒意、背上是入髓的痛感。十余板后、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恍惚间看到一只毛色雪白的猫咪,像极了豆包。多想抚摸一下,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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